為了給弟弟找救命的“熊貓血”,我動(dòng)用所有關(guān)系,終于在私人血庫里預(yù)定了最后一袋。
可臨取血時(shí),老公的青梅攔住了我。
“姐姐,我沒你有錢,求你把血讓給我,我的“十年”急需輸血做手術(shù)”
“我弟弟也需要這血救命,不好意思,讓不了?”
我當(dāng)場拒絕。
祁硯臣得知此事后,語氣冰冷:
“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愕淖运?,婉婉的貓死了??/p>
“你怎么忍心?”
我有些不解:
“全國寵物醫(yī)院那么多,為什么非要跟我弟弟搶救命血?真愛貓,換個(gè)可以輸血的醫(yī)院不就好了嗎?”
“也是?!?/p>
祁硯臣附和,隨即將一杯水遞給我,我昏睡過去。
醒來時(shí),正被吊在99米高的塔吊上,45度的高溫幾乎將我融化。
塔吊下,祁硯臣摟著青梅,用無人機(jī)直播我的慘狀,對我冷笑:
“你不是說選擇多嗎?我看現(xiàn)在除了跳下去,你還有什么方法離開!”
直播間里,所有人都在賭我會(huì)先中暑還是先嚇?biāo)馈?/p>
面對鏡頭,我冷聲開口: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來救我?!?/p>
話音剛落,直播間的彈幕瘋了一樣滾動(dòng)。
【她瘋了吧?還叫人來救她?舒家不是早就破產(chǎn)了嗎?她老公都不要她了,誰會(huì)來】
【就是,自己弟弟的命是命,人家婉婉養(yǎng)了十年的貓就不是命了?真是又毒又蠢?!?/p>
【祁總干得漂亮!這種女人就該給她點(diǎn)教訓(xùn),讓她知道什么叫眾生平等!】
【我賭她撐不過十分鐘,肯定哭著給婉婉道歉!】
塔吊在半空中微微晃動(dòng),腳下是三十多米的虛空,烈日暴曬,鎖鏈的溫度透過我衣服,燙得我皮膚生疼。
塔吊下,祁硯臣將哭得梨花帶雨的許婉擁在懷里,聲音冰冷。
“舒晚,婉婉的貓叫“十年”,是她唯一的親人,現(xiàn)在因?yàn)槟闼懒?。?/p>
“你今天不給“十年”的在天之靈道歉,就別想下來。”
許婉抽泣著,聲音清晰地透過對講機(jī)傳上來。
“硯臣哥,姐姐就是這樣,從小錦衣玉食,沒受過一點(diǎn)委屈,她不明白失去心愛之物的痛苦?!?/p>
“都怪我,不該跟她搶那袋血……”
我看著這對顛公顛婆,差點(diǎn)氣笑了。
為了給患有罕見血液病的弟弟舒揚(yáng)找血,我?guī)缀跖軘嗔送取?/p>
好不容易通過特殊渠道預(yù)定到一袋救命血,卻被許婉半路截胡。
我記得很清楚,取血時(shí),我明確告知她這血的重要性,她卻抱著貓籠,理直氣壯。
“舒揚(yáng)弟弟的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晚一天也沒事,可我的“十年”等不了?!?/p>
現(xiàn)在,她倒成了受害者。
祁硯臣見我毫無反應(yīng),眼中閃過狠戾。他對著塔吊的對講機(jī)冷冷下令:“給她加點(diǎn)料,讓她清醒清醒!”
話音剛落,我身下的吊鉤猛地一沉,隨即又被急速扯起!
巨大的失重感讓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死死抓住捆綁手腕的粗糙繩索,掌心瞬間被磨得血肉模糊。
整個(gè)人在半空中劇烈搖晃,像一個(gè)破敗的鐘擺。
”硯臣哥,姐姐好像很怕……”許婉假惺惺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