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顧寒全部收割了這批人的命數(shù)余燼。
“還好有張校尉的丹藥,不然這么多命元晶合成”
“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也是收獲滿滿”
顧寒內(nèi)心十分開心,十分滿意。
剛剛在拷問最后一個叛軍囚犯的時候,竟然得知了。
他們?nèi)嗽诰┏堑某俏饕惶幤坡湓鹤永锫癫亓瞬簧巽y兩。
那里還是顧寒弄死賴三一群人的地方。
他們來到京城后,暗中打劫了不少富商,并未上報。
而且,經(jīng)過審訊得知,他們這次京城作亂,乃是受了血神教高層的命令。
這一消息,給顧寒驚到了。
他感覺到,京城怕是要亂起來了。
旋即,他頭也不回,前去找張校尉匯報此事。
此時張校尉正對著真武衛(wèi)統(tǒng)領(lǐng)—孫錢匯報。
這時,一鎮(zhèn)武衛(wèi)進(jìn)來稟報。
“稟統(tǒng)領(lǐng)、校尉大人,有個叫顧寒的預(yù)備役來找張校尉”
“說是有重要情報稟報”
張校尉聞言,趕忙拱禮道。
“大人,估計那小子又拷問出什么了”
“大人,可否現(xiàn)在就讓他進(jìn)來”
孫錢聞言,剛剛緊皺的眉頭舒緩一些。
“去帶他進(jìn)來”
“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一個什么的人,有如此手段的?”
稟報的鎮(zhèn)武衛(wèi)聞言,便退出房間。
過了一會,便將顧寒領(lǐng)到房間前。
在敲了幾下門,得到應(yīng)允后,便推開房門。
張校尉見到門外的顧寒,便跨步過來。
“顧小子,跟我見過統(tǒng)領(lǐng)大人”
孫錢端坐在紫檀木案后,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談不上十分英俊。
至少在顧寒心里,沒有自己帥就對了。
顧寒也打量了孫錢幾眼。
“看著跟個教書先生一樣,竟然是一個暴力頭子”
“卑職顧寒,拜見統(tǒng)領(lǐng)大人!“
顧寒躬身拱禮,余光掃到案幾上攤開的京城布防圖,朱雀大街的位置被朱砂畫了個醒目的叉。
孫錢也打量了一下顧寒,而后略帶笑意的看著。
“剛剛那個冷面閻王去哪里了???”
“怎么到了我這,就變的唯唯諾諾了啊”
聞言,顧寒大抵知道,這次弄死那么多人,估計沒事了。
“卑職在最后一名囚犯口中挖出有關(guān)血神教線索”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還未等顧寒開口,孫錢便徑直的站起來,大步走到顧寒身前。
“你說的可是真的?”
孫錢的聲音變了,變得十分焦急起來。
連同一旁的張校尉也臉色一變。
顧寒不敢拖延了,將信息全部抖了出來。
“大人,屬下萬分確定”
“按照叛軍賊子交代,他們是受血神教命令,潛入京城,然后攪動京城混亂,吸引住各方目光即可”
“后續(xù)行動,由血神教進(jìn)行”
顯然顧寒沒有將寶藏說出來,隱瞞起來。
待顧寒說完這些,孫錢和張校尉的眉頭一緊,神情大變。
房間里的氛圍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片刻后,孫錢便屏退了顧寒。
“小子,我看你也挺累的了”
“今日,本大人便給你沐修半日,回去歇歇”
聞言,顧寒那叫一個開心。
但是,他并未顯露出來,而是順著孫錢的話鋒。
“謝謝大人!”
隨即,他便離開房間,關(guān)上房門。
此時,屋里的一切都和顧寒無關(guān)。
“什么血神教、叛軍,一邊去”
“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
“小爺我要去取寶藏了”
“拜拜了天牢”
顧寒嘴角一揚(yáng),邁著大步,飛快離開天牢。
一回到家,顧寒輕快換下官服,穿上一身合適的衣服后再次離開家門。
而此時,被顧寒打傷的徐華正在張?zhí)旒?,和他哭訴。
“表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一個小小的賤卑獄卒,也敢騎上我們的頭來”
“而且,他還如此對我,壓根就不把你放在眼里,更不把馬大人放在眼里”
“整個天牢鎮(zhèn)武衛(wèi),誰不知道我是你表弟的”
一旁的張?zhí)炜粗烊A這般,煩躁更盛幾分。
昨夜沒有如期拿到顧寒人頭祭奠李一。
李一姐姐李玲兒開始不斷在馬勇面前哭泣,指責(zé)他辦事不力。
導(dǎo)致他一大早就被馬勇呵斥。
“那人是誰?”
張?zhí)煺Z氣不耐煩的問道。
“表哥,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
“那賤卑獄卒名叫顧寒,幾個月前剛剛繼承他那枉死父親的獄卒職位”
“并且,他在天牢最大的靠山便是獄卒班頭趙德”
“祖上幾代人更是獄卒,壓根不認(rèn)什么大人物,更沒有什么姻親”
就在徐華噼里啪啦一頓輸出之際,張?zhí)炻牭健邦櫤眱勺植唤炻暣驍唷?/p>
“你說的誰?”
“顧寒?”
看著張?zhí)祗@訝的神情,徐華一臉不解的說道。
“表哥,我的說的獄卒就是顧寒”
張?zhí)烀偷剡槭种胁璞?,瓷片扎進(jìn)掌心都渾然不覺。
“好一個顧寒...”
他嗓音嘶啞低沉得可怕,恨不得就將顧寒生吞活剝了。
“害死李一,傷我表弟”
“害我被馬的人訓(xùn)斥”
徐華被表哥猙獰的表情嚇得后退半步。
“表...表哥,你別嚇我”
“這卑劣獄卒這么可惡嗎?”
“這事你不用管了,今晚他就被人摘去腦袋了”
張?zhí)鞊]手打斷了徐華。
徐華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開口道。
“表哥,那賤卑已經(jīng)成為預(yù)備役鎮(zhèn)武衛(wèi)了”
“而且好像還認(rèn)識張啟張校尉”
張?zhí)烀偷貙⒉枳老品?,茶具碎了一地?/p>
他臉上青筋暴起,眼中殺意幾乎凝成實質(zhì)。
“預(yù)備役鎮(zhèn)武衛(wèi)?”
他一把揪住徐華的衣領(lǐng)。
“你他媽怎么不早說!”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說重點”
徐華被勒得臉色發(fā)青,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我...我也是剛想起來的...”
張?zhí)焖砷_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片刻后,他朝著徐華說道。
“這事情已經(jīng)不是你我能解決了”
“我先去稟報馬大人”
“讓馬大人出手”
“表哥,那小子剛離開天牢...”
“我還打聽到,他好像立功了,得到孫統(tǒng)領(lǐng)的嘉獎,讓其沐修半日”
張?zhí)焱蝗煌O履_步,眼中閃過一絲暴怒。
“你還有什么沒說的”
“現(xiàn)在給我全部說出來”
看著張?zhí)毂┡哪?,徐華北嚇成鵪鶉。
“表...表哥,沒有了”
聞言,張?zhí)觳挥傻帽┡宦暋?/p>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你要不是我表弟,我今天非得干你一頓”
旋即,立即朝著大門走去。
待張?zhí)熳哌h(yuǎn),徐華嘴里嘟囔道。
“我要去告訴我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