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名勛縮了縮脖子,還真有點慫了,“聞哥你這可不厚道啊,
我們冒著極大的風險來陪你喝酒,你就這樣威脅兄弟?”江奕哲如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聞巡這孫子可是去打過黑拳的,下手那叫一個黑,他們這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美男,
怎么可能是這牲口的對手?“滾蛋?!边@倆玩意兒是什么德性聞巡還不清楚?
他被趕出家門那天,他爸媽只是放話不讓人給予他錢財上的支援,這倆人倒好,
直接把他的綠信拉黑了。這算什么兄弟?插兄弟兩刀的兄弟?一頓打岔之后,
關桓南重歸正題,“阿巡,我們也不想相信你被掰彎了。
關鍵是——你沒發(fā)現你對那個小gay室友的態(tài)度太不一般了嗎?
”聞巡像是聽到了什么驚天笑話,“哪有?”他對雪照的態(tài)度不一般?他怎么沒看出來?
“怎么沒有!”衛(wèi)名勛又冒出了頭,“你忘了之前有個gay喜歡你,
到處搜集你用過的東西,你惡心的吃不下去飯,差點把他揍成豬頭的事了?”“對啊聞哥,
你以前可是很排斥同性戀的。知道那個小gay室友暗戀你,你非但不嫌惡心,
還和他打情罵俏,這還不算特殊?”聞巡懷疑自己聽不懂中文了,
他的關注點只放在了:“我,和他,打情罵俏?”講什么鬼話呢?關桓南總算是看出來了,
這樣顯而易見的事,聞巡不可能不明白,唯一一種可能就是,
他自己不愿意往這方面去想罷了。他晃了晃酒杯,冷不丁地說:“阿巡,
我有個方法能讓你那個室友理你,你要不要試一試?”“什么方法?
”對上江奕哲和衛(wèi)名勛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神,聞巡咳了一聲,
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我就是不想和啞巴住在同一屋檐下?!薄啊背聊?。
怎么以前沒發(fā)現聞哥是個這么嘴硬的人?那個漂亮又嬌氣的小gay究竟是何方神圣,
把人給改變成了這樣!“我們冒充路人給你那個室友打電話,就說你喝醉了,讓他來接你。
既然他暗戀你,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好主意!”衛(wèi)名勛嘿嘿一笑,
笑容那叫一個猥瑣,“酒后訴衷情,到時候孤男寡男,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滾蛋。
”聞巡受不了了,踢了他一腳。關桓南的法子確實不錯,只是:“這么晚了,
他一個人遇到危險怎么辦?”江奕哲:“有我們看著,他能遇到什么危險?
”還有有一點——“我沒有他的電話?!薄熬G信也可以。”“……綠信也沒有?!辈皇?。
關桓南愣住了,他擰緊眉心,語氣艱難地問:“阿巡,你確定,你那個室友,暗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