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駕肇事是你哥嫂全責,公司車輛被盜,你雖然有管理疏忽,但不承擔刑事和主要的民事賠償責任。”
律師的話讓我心里踏實了不少。
第二天,我直接去了4S店。
店長看到我,臉色陰沉:“你來干什么?”
“調(diào)監(jiān)控。我要證明車是被盜的,不是我借的?!?/p>
店長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回到家,我翻出嫂子發(fā)給我的所有照片和語音。
那些炫耀的話,那些挑釁的語氣,現(xiàn)在都成了他們的罪證。
我還找到了父母要求我包庇哥嫂的電話錄音。
證據(jù)齊全。
我直接聯(lián)系了受害者家屬。
“我有新的證據(jù)?!蔽议_門見山,“車是被盜的,我不會為他們的罪行買單?!?/p>
受害者的母親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把監(jiān)控和證據(jù)一一給她看。
“車真的是你哥哥嫂子偷的?”她的聲音在發(fā)抖。
“是的?!蔽业穆曇艉芷届o,“我會協(xié)助你們追責,但我不會替他們賠錢?!?/p>
受害者的父親看完證據(jù),臉色鐵青:“這兩個畜生!”
“我們會重新起訴,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p>
掛了電話,我松了一口氣。
公司那邊也好說話了。
“事情的本質(zhì)是盜竊和刑事犯罪。”我向總經(jīng)理匯報,“我承認管理上的疏忽,但這不是我的主要責任。”
總經(jīng)理看了證據(jù),臉色緩和了不少:“修車費我們會向法院申請,從他們的賠償款中扣除。”
“你的工作保住了。”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
父母的電話緊接著打來。
“曉月,你怎么能這樣!”母親的聲音在哭腔,“那些人現(xiàn)在要告你哥哥故意殺人!”
“不是我要告,是受害者家屬要告。”我的聲音沒有溫度,“證據(jù)確鑿,逃不掉的。”
“你這個狠心的!”父親在電話里咆哮,“你要害死你哥!”
“我沒有害他,是他害了自己。”我冷笑,“想救他?自己賣房賠償去。”
“別想再從我這里吸血。”
“曉月!”母親的聲音撕心裂肺,“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狠心?”我的聲音在顫抖,“當你們要我替哥哥坐牢的時候,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
“當你們要我拿一百八十萬賠償?shù)臅r候,你們想過我的死活嗎?”
“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
父親的聲音小了下來:“曉月,你哥真的會坐牢的……”
“那是他應(yīng)得的。”我的聲音冰冷,“醉駕撞人,他活該。”
“你們想要兒子,就自己想辦法救?!?/p>
掛了電話,我癱坐在沙發(fā)上。
心里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解脫。
我終于不用再為這個家庭的爛攤子買單了。
我以為最壞的情況已經(jīng)過去了。
沒想到,這只是父母瘋狂報復(fù)的開始。
我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同事小陳偷偷走過來。
“曉月,你最近小心點。”她壓低聲音,“外面有人在傳你的閑話?!?/p>
我的手一頓:“什么閑話?”
“有人說你和李總……”她欲言又止,“反正挺難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