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經(jīng)過治療終于可以重新發(fā)聲,雖然還不能大喊,但正常的說話交流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
婚紗店的燈光溫柔地灑在我身上,我看著身上那件綴滿碎鉆的婚紗,恍惚間有些出神。
“好看嗎?”我輕聲問,嗓音依然帶著一絲沙啞,但已經(jīng)比從前清晰太多。
顧景逸站在我身后,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驚艷和愛意。
他伸手輕輕撫上我的肩膀,低聲道:“好看,像做夢一樣?!蔽胰滩蛔⌒α?,
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顧先生,你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他握住我的手,
認真道:“我是真心話。”我看著他,心里一陣暖意。說來也可笑,我在祁耀杰身邊三年,
忍受了無盡謾罵和羞辱。他卻從未站出來為我說一句話,只會一次次地敷衍我。而顧景逸呢,
他恨不得立刻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甚至在我嗓子剛恢復時,就迫不及待向我求婚。
“夏夏,再試試這個?!鳖櫨耙菽闷鹆硪惶谆榧?,眼里帶著期待。我剛要接過,
婚紗店的玻璃門被人猛地推開。“阮夏!”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祁耀杰站在門口,
西服皺巴巴的,眼底布滿紅血絲,整個人透著一股近乎瘋狂的執(zhí)念。他死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