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聽說,老張他們都是風(fēng)月場的老手,是不是第一次,他們一試便知!"
溫知嶼看向一旁的四個保鏢,最終下命:
"老張,你們?nèi)ズ煤皿w驗一番!完事了告訴我結(jié)果!"
文律師掙扎要來幫我,又被溫知嶼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我被拖向一旁的雜物間時,門外傳來一聲巨響:
"都給我住手!"
大門被踹開的巨響震得所有人動作一滯。
我哥帶著十幾個保鏢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其中一位是溫知嶼曾經(jīng)想方設(shè)法求見,卻連搭話資格都沒有的京圈四少之一。
溫知嶼臉色瞬間變了,顧不上毆打文律師,連忙小跑上前,彎腰賠笑:
"傅少,您怎么來了?"
傅哥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直接一腳踹在他腿肚子上,冷聲道: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動我干妹妹?"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溫知嶼被踹得踉蹌后退,撞在墻上,疼得臉色發(fā)白。
卻不敢發(fā)火,只能勉強擠出笑容:
"傅少,您是不是誤會了?這女人是我那水性楊花的拜金前女友,她盜刷我的卡,背著我勾搭各種男人,還去做人流術(shù),被拆穿了又冒充自己是京圈太子爺?shù)拿妹?,我正在替太子爺教育她…?
"你算哪根蔥,敢教育我妹?"
我哥冷冷打斷他,命令保鏢將那四個要對我動手的男人,揍到跪地求饒。
他看著我滿身血跡,眼神心疼又憤怒:
"嬌嬌,哥來晚了。"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不好張口說他們差點欺辱我的話,眼淚直往下掉:
"哥,我沒事……"
我哥摸了摸我的頭,聲音冷得像冰:
"放心,哥都知道了!我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溫知嶼這才轉(zhuǎn)過臉,盯著我哥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失聲道:
"太子爺?你怎么長得那么像京圈太子爺陸少......"
"你和陸月遙是什么關(guān)系?"
傅哥輕咳一聲,告訴他:
"什么叫長得像太子爺?他就是京圈太子爺,陸少!"
溫知嶼眼神震蕩,視線在我和我哥身上徘徊:
"陸月遙,你真有本事!竟然背著我,連陸少都給勾搭上了!"
"該不會,你的初夜,就是被他拍走了吧?"
我哥聞言,渾身立馬散發(fā)出我熟悉的冷意。
溫知嶼卻以為自己猜對了,舔著張臉連忙對我哥鞠躬:
"陸少,失敬失敬!我要是早知道陸月遙是您的人,我肯定對她畢恭畢敬,親自把她送到京市了!能勞您大駕來接她,想必她做的那些事您也知道了,求您看在我保護她的份上,原諒我剛剛的不敬......"
話落,他又指著文律師自圓其說:
"我這些手下,其實是看到這個畜生欺辱了她,所以在得知她是您干妹妹后,想親自把她送到京市去!"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文律師,卻強撐著沖我哥說:
"陸銘,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要讓自己四個保鏢對你妹......"
不等文律師說完,我哥已經(jīng)雙眼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