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附和,“是啊我們報警吧,偷竊金額已經(jīng)可以立案了?!?/p>
江昭白拳頭不禁意攥緊,
“不能報警,各位的損失我來賠償?!?/p>
說完他轉身看向我命令道,就跟五年前命令我為他洗衣做飯一樣。
“許晴,跪下給各位道歉,如果他們報警你這輩子可就毀了,你要磕頭感恩他們的大恩大德。”
看著他們自導自演,我氣笑了,無所謂地擺擺手,
“好啊你們報警吧!”
江昭白被我自暴自棄地樣子徹底激怒,
他沖上來從保安手中拽過我,強行將我壓在地上跪著,
“磕頭。”
我膝蓋徑直磕在地板上,疼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兩只手被江昭白死死壓著,我拼命掙扎著忍不住怒罵,
“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認,江昭白你放開我!待會我老公就到了!”
江昭白渾身氣壓更低了,
“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p>
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將我的頭重重磕在地上。
我眼眶通紅,痛的流出生理性淚水。
頭頂傳來江昭白的質問聲,“認不認錯!”
我撕心裂肺吼道,“江昭白我恨你!”
江昭白再次拽起我的頭要往下磕時,
門口傳來總管震驚的呵斥聲,
“你們在干什么!厲總到了,拍賣會即將開始,請各位回到座位上。”
我抬頭雙眼通紅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臉色頓時陰沉無比。
厲修遠眸子里充斥著怒火,沒有理會總管的相邀,大步地向我走來。
視線落在江昭白壓著我的手臂上,他的臉色沉到了極點。
江昭白不明所以,露出討好的笑容解釋道,
“厲總,這是我前女友,當年分手后受了刺激,精神有點不正常,冒犯了您我很抱歉,您給我點時間....”
重重一腳打斷了他的話。
厲修遠將江昭白踹翻在地上,又是一腳狠狠踹在他背上。
他收起狠戾,溫柔地將我扶起來摟在懷里,心疼地撫摸著我額頭地傷口。
我疼地一縮,厲修遠沙啞的聲音中很是自責,
“對不起老婆,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p>
聽到他的話,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之前氣焰囂張的經(jīng)理倒吸一口涼氣,壯著膽子顫抖著確認,
“厲總,這...這是您夫人?她是厲夫人?”
厲修遠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你的眼睛百長的?”
聞言經(jīng)理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像被判死刑般喃喃,“完了都完了....”
其他人臉上也紛紛變得慘白。
江昭白從地上爬起來,不敢置信地開口,
“許晴是您夫人?她一個臭保潔,怎么可能是您夫人呢!”
這句話問出了在場人心中地疑惑。
厲修遠看著我身上灰撲撲的保潔服,眼神寵溺,
“老婆這是你的新愛好?那我也換上陪你一起。”
我委屈開口,“還不是為了找婚戒....”
厲修遠彎腰撿起江昭白身旁的戒指,仔細的擦干凈才遞給我,
“老婆它好像臟了,回去我們再消消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