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好畫,他在我面前打開,讓我瞧瞧。
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狐貍躍然紙上。
只是這狐貍怎么看都有點兒像密雪。
“待會兒就要拿去書鋪裝裱,還有沒有哪里想改的?”
我搖頭。
他拿過畫徑自出門。
許是夫君見過長得像密雪的狐貍呢。
他第一次送我禮物,我該高興地夸他才是。
他出門沒拿午食。
我做些好吃的送去權(quán)當(dāng)賠禮。
可以做些包子,他說過喜歡我家里的包子。
他在家中并不怎么吃包子。
每次都是打包去書鋪,說餓的時候吃正好。
這包子的配方還是夫君幫忙拿到的。
我們談不了詩詞歌賦,還好夫君在大事兒上也為我著想。
這么想,日子也不錯。
我膈應(yīng)的畫,卻很受王雪然喜愛。
“羌哥哥,這畫栩栩如生,又有密雪的神韻,簡直傳神!”
夫君紅了耳朵。
他立馬說“雪然既喜歡,拿走就是?!?/p>
語氣輕快。
瞧見我,他停了一瞬。
“小滿,我再畫幅新的給你。”
我理解,王雪然一直是第一位的。
王雪然打趣,“哦?原是要給姐姐的?那妹妹怎么能收呢?”
“畫給知畫者才不辜負(fù),小滿也不懂畫?!?/p>
這么急忙解釋,是生怕叫她誤以為他對我有意?
無論他送什么我都會滿意。
所以,明知我不懂畫,他卻送我畫。
他讓她收著,王雪然幾番推辭不得,最終收下。
她看了眼食盒,“姐姐,今日可有包子?你不知我有多饞你家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