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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沈川正在陪陳曼在游輪上過生日。
他的心猛地疼了一下,像是被捅了一刀。
沈川皺眉,他的身體一向很好,怎么會(huì)突然心疼了一下?
還是那種鉆心的疼。
但過了幾秒,就好了。
陳曼察覺出沈川的異樣,她直接跨坐在沈川的腿上,雙手摟在沈川的脖子上,撒嬌的說,“沈總,說好了給我慶生,讓我開心,你不會(huì)還在想姐姐吧?”
陳曼說這話的時(shí)候,還故意身體前傾,貼在沈川的胸膛上。
倆人之間,只隔了很薄了衣服,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陳曼臉上畫著精致的妝,硬是擠出一個(gè)自以為很清純的笑,一直盯著沈川的眼睛看。
沈川摟住陳曼的腰,笑著說,“沒有,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么禮物呢?”
他剛才確實(shí)沒有想白如意,但莫名的心疼,讓他感到不安。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難道是關(guān)于白如意的?
沈川猶豫了幾秒,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白如意不會(huì)離開他的,無論是權(quán)勢還是財(cái)富,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給白如意給的更多。
陳曼臉上帶著笑,她湊到沈川的耳邊,輕聲說,“我想要個(gè)寶寶,屬于我們的寶寶。”
陳曼話音剛落,沈川就將陳曼按在身下。
游輪上守著的雇傭兵,都很識趣的背過身去。
陳曼一臉驕羞的說,“沈總,他們能聽見?!?/p>
沈川一想到剛剛的心痛,他就感到莫名的煩躁,他一把將陳曼身上的衣服扯開,陳曼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又迎合了上去,她雙腿緊緊勾住沈川的腰,賣力的配合著。
情到深處,陳曼貼在沈川的耳邊叫了句,“老公。”
剛剛還興奮的沈川,瞬間冷下了臉,他告訴過陳曼,叫他什么都可以,唯獨(dú)不能叫他老公。
這世界上,只有白如意才能叫他老公。
他這輩子,也只會(huì)有白如意一個(gè)妻子。
陳曼察覺到沈川的變化,她緊緊摟住沈川的脖子,焦急的說,“沈總,我錯(cuò)了,下次,不會(huì)了?!?/p>
沈川沒了興致,抽身離開,陳曼顧不上穿衣服,她從后面,緊緊抱住沈川,哭著說,“沈總,我真的錯(cuò)了,求你別生氣?!?/p>
陳曼哭的梨花帶雨,聲音很輕很細(xì)。
沈川回過身,給陳曼擦了擦眼淚,“別哭,我又沒說怪你。”
陳曼緊緊抱住沈川,踮起腳尖,湊到沈川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沈川臉上有了些笑模樣,“真的?”
陳曼輕輕拍了下沈川的肩膀,撒嬌的說,“沈總。”
沈川將陳曼打橫抱了起來,抱著去了船艙。
連著三天,倆人都膩在一起。
各種玩法,都試遍了。
陳曼穿著性感的吊帶裙,夸坐在沈川推開。
沈川盯著陳曼的臉看了看,當(dāng)初,他看上陳曼,是因?yàn)殛惵乃紗渭?,眼里沒有任何的想法,看遍名利場的他,只覺得陳曼很美好。
可眼下,再看這個(gè)夸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眼里只有滿滿算計(jì)。
他當(dāng)初怎么會(huì)為了陳曼去和白如意吵架呢?
這樣的女人,是怎么吸引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