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出身豪門,性格嬌憨可愛,與祁先生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卻總是來為難我。
因為我和祁先生,似乎有一段往事。即使沒有憑證,祁先生也并不承認。
我是小漁村的孤女,被阿嬤拉扯長大,阿嬤生病后,我在外面念完大學就回了小漁村,直到阿嬤去世也沒有離開,只靠著便利店過活。
有天我在海邊撿到了渾身是血的少年,他說他叫阿魚。阿魚長相昳麗,神情冷淡??煽聪蛭視r,一向淡漠的眼睛卻會有笑意。他生得高挑,力氣又大,會幫忙店里的生意,與我一起做飯洗衣。
我以為我們會永遠這樣生活下去。
直到阿魚說,他叫祁玉,來自首都,是大家族的少爺。
他說,家族內(nèi)亂,他被波及才在海邊受傷,現(xiàn)在他得回去奪取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說,等掌權(quán)后,就來娶我。
阿魚說得輕松,我卻知道家族內(nèi)斗九死一生,極其危險。
小漁村生活閉塞,網(wǎng)絡并不發(fā)達。阿魚沒給我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我遲遲沒有等到他回來。
依稀記得他曾給我看過身份證上的地址,我心里輾轉(zhuǎn)不安,下決心去找他。
首都大得令人害怕,我離開了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小漁村,像一尾魚被丟進了陌生的機械海洋。
身份證上的地址是一個高檔小區(qū),私密性很強,我只知道阿魚的名字祁玉,其他一概不知。
拜托保安給業(yè)主打個電話,我在保安室等了一天一夜。
我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卻還是在保安可憐的眼神中離開。
直到在路上看到熟悉又不熟悉的人,他叫住我:「小溪?」
我不敢說話。
阿魚的眼神不再像小漁村般柔軟,更凌厲了。
他西裝革履,氣勢迫人,牽著我的手回他的別墅。
直到他像往常般親昵地撫摸我的頭,我忐忑的心才微微回籠。
他說這里變數(shù)太多了,他不敢隨便接我過來。但既然我已經(jīng)來了,就不要擔心太多事情。
我有些害怕,一一應下,只微微抱怨他讓我等得脖子都酸了。
阿魚的神色晦澀,微微笑道:「事情太多了?!?/p>
大城市和小漁村果然有很多不一樣,阿魚簡直像變了一個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