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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天生壞種”活該被未婚夫拋棄,被繼妹踩在腳下。
就連繼妹故意設(shè)計讓我再也不能彈琴,我父親也只會重重嘆氣:“你就不能大度一點?蘇晴身體不好,你讓讓她怎么了?”
他們甚至為了蘇晴能夠成為樂團首席,將我關(guān)進精神病院。
任由我被蘇晴碾碎指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葬禮上,沒一人落淚,他們唾罵著我這個天生壞種。
轉(zhuǎn)眼就為蘇晴慶祝演出成功,在我的棺材前開了香檳!
再睜眼,蘇晴站在我面前,怯懦的端著紅酒杯:“姐姐,我不小心弄灑了紅酒,你不會生氣吧?”
我勾起唇角:“怎么會?姐姐只會心疼你,畢竟妹妹總是這么“不小心”喜歡上別人的一切?!?/p>
“今天是妹妹的成人禮,這些,是姐姐都送給你的大禮?!?/p>
我手劃過站在旁邊的所有人。
頂尖的導(dǎo)師,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父親公司的所有股權(quán)……
我全都不要了。
畢竟,他們一堆爛泥,就適合一起呆在爛泥潭里!
……
“姐姐,對不起,我不小心弄灑了紅酒,你不會生氣吧?”
看著金碧輝煌宴會廳,和蘇晴身上的粉色公主裙,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了蘇晴十八歲的成人禮宴會上。
上一世,蘇晴把紅酒倒在我身上,我不過皺了皺眉,就被父親打了一耳光,罵我不知友愛姐妹,是天生壞種。
而我的未婚夫林浩軒,第一時間把蘇晴護在身后,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欺負蘇晴。
我努力自證清白,可所有人都說,是我心胸狹隘嫉妒妹妹。
“你就是個天生的壞種!”
他們把我關(guān)進的精神病院,眼睜睜看著我被蘇晴強制灌藥,電擊,踩碎手骨。
甚至蘇晴為了更好的折磨我,用儀器無休止的延續(xù)我的生命。
讓我清醒的痛苦著,在不甘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再回神。
砰!
玻璃杯已經(jīng)被捏得粉碎,刺骨的痛意從掌心傳來,我的手鮮血淋漓。
宴會廳瞬間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蘇暖!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我爸皺起眉頭,一耳光打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