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綠茶小師妹的一句污蔑,我被廢去修為,打入九死一生的鎮(zhèn)魔淵。
他們以為這是對我的懲罰,卻不知,這里才是我的天堂。鎮(zhèn)魔淵下壓著的上古魔尊,
不僅沒吞噬我,反將畢生傳承刻入我的神魂。三年后,新任宗主繼位大典上,
我那位小師妹正風光無限地接受眾人朝拜。而我,踏著累累魔骨,自深淵歸來,
身后是萬千臣服的魔將。我微笑著打斷了他們:“不好意思,這宗主之位,我要了。你們,
誰贊成,誰反對?”第一章:道心碎,魔瞳生我跪在青玉鋪就的刑罰臺上,
冰冷的玉石刺透了單薄的囚衣,寒意直侵骨髓。周圍站著我最熟悉的人。他們曾是我的同門,
我的長輩,我敬若神明的人??涩F(xiàn)在,他們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像淬了毒的利劍。
“孽徒林惋!你可知罪?”高臺之上,我的師父,清遠仙尊劍玄,聲如洪鐘,
威嚴中透著徹骨的失望。他的身旁,依偎著一個梨花帶雨的身影,我最“疼愛”的小師妹,
蘇清月。她瑟瑟發(fā)抖,仿佛受驚的兔子,惹人憐愛?!皫熜帧銊e怪師姐了,
都是清月的錯,是清月沒有照顧好自己,才讓師姐有機可乘,
對、對道侶師兄他……”她泣不成聲,話未說完,便已哽咽。好一朵嬌弱的白蓮。
她口中的“道侶師兄”,正是師父劍玄的唯一道侶,清冷如月、風華絕代的白墨痕。此刻,
白墨痕就站在不遠處,白衣勝雪,神情淡漠,仿佛眼前這場鬧劇與他無干。
可他袖中緊握的拳,和那微微泛白的指節(jié),出賣了他“清白”的偽裝?!拔覜]有。
”我的聲音嘶啞,丹田處被封印的靈力如困獸般沖撞,帶來陣陣劇痛,
“我與白師兄清清白白,是蘇清月陷害我!”“還敢狡辯!”師父劍玄勃然大怒,
一股磅礴的威壓轟然落下,我整個人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身前的青玉。
“師兄,你別生氣,”蘇清月連忙輕撫他的胸口,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的快意,
“師姐她……她定是一時糊涂。只是,她對道侶師兄下‘同心蠱’,意圖強行私通,
此等行徑,實在、實在有辱師門……”同心蠱?我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蘇清月。
為了陷害我,她竟連這等惡毒的禁術都用了出來!同心蠱無解,一旦種下,除非一方身死,
否則終生糾纏。她是在斷我的路,毀我的人生!“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師父劍_A-I_劍玄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寶——鎮(zhèn)山印。那方小印懸浮于空,
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威壓。我曾無數(shù)次見師父用它斬妖除魔,守護蒼生。卻從未想過,有一天,
它會對著我。我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是天水宗百年不遇的天才,十五歲筑基,
二十歲結(jié)丹,師父曾說,我是他此生最大的驕傲。蘇清月入門不過三年,她嫉妒我,
嫉妒我的一切。她處處模仿我,卻又在背后用最陰毒的手段給我使絆子。我提醒過師父,
可他總說,“清月單純,你要多讓著她?!比缃瘢@“單純”的小師妹,
親手將我推下了地獄。而我最敬愛的師父,成了她的劊子手?!皠π?/p>
你當真要為了這兩個人,廢了我?”我一字一句,泣血而問。師父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但很快被決絕替代?!澳惴赶麓说瘸笫?,敗壞門風,留你何用!今日,我便親手清理門戶!
”鎮(zhèn)山印轟然落下!那一刻,時間仿佛變慢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印上蘊含的磅礴靈力,
如同一柄巨錘,狠狠地砸進了我的丹田。咔嚓——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在我體內(nèi)響起。
那是我修煉了二十年的金丹,我一身的修為,我的驕傲,我的未來,在這一刻,
盡數(shù)化為齏粉。劇痛!難以想象的劇痛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神魂仿佛被硬生生撕裂。
我像一條離水的魚,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意識在黑暗的邊緣沉浮。
可就在我神魂即將潰散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從破碎的金丹核心處,猛然爆發(fā)!
它沒有修復我的傷勢,反而像一雙灼熱的手,狠狠地撕開了我的雙眼。世界,變了。
我掙扎著抬起頭,視線穿過模糊的血與淚,再次看向高臺。蘇清月的臉上,
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在她的眉心之上,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兩個用金色火焰灼燒出的古字,
扭曲而刺眼——【嫉妒】我的目光轉(zhuǎn)向師父劍玄。他面沉如水,一臉的道貌岸然。
可他的額頭上,同樣烙印著兩個大字——【偏信】最后,
我看向那個從始至終都置身事外的白墨痕。他神情清冷,目光幽深。
而在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個更為觸目驚心的字——【野心】嫉妒、偏信、野心……這是……他們道心中最致命的瑕疵!
我明白了。我的金丹碎了,道基毀了,卻也因此勘破了表象,
得到了一雙能直視人心的“魔瞳”!“執(zhí)法弟子,將此孽徒扔進鎖妖淵!
”師父冰冷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情感。鎖妖淵,天水宗禁地,其下關押著無數(shù)兇殘的妖獸,
更有罡風和瘴氣,別說我一個廢人,就是金丹修士掉下去,也絕無生還的可能。他要我死。
兩名弟子上前,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起我,走向懸崖。我沒有反抗。我只是看著他們,
看著高臺上的三個人,看著他們頭頂那三個昭示著他們靈魂本質(zhì)的詞語,然后,我笑了。
笑聲嘶啞,癲狂,充滿了無盡的恨意與快意?!肮薄皫煾?,清月,
白師兄……你們等著?!薄拔伊滞?,就算化身惡鬼,也一定會從地獄爬回來,
把你們……一個個,親手送下去!”在他們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我被無情地拋下了萬丈深淵。
身體在罡風中急速下墜,耳邊是呼嘯的風聲。他們以為這是結(jié)束??晌覅s知道,這,
僅僅是開始。第二章:淵底鬼,傀儡經(jīng)鎖妖淵下,永無天日。濃郁的瘴氣與魔氣混雜在一起,
形成了一片灰蒙蒙的、令人作嘔的毒霧。我沒死?;蛟S是天不亡我,
或許是我的恨意太過強烈,竟讓我在墜落途中抓住了一根橫生的怪木,卸去了大部分力道。
雖然最后還是摔得七葷八素,內(nèi)臟移位,但總算保住了一條命。丹田空空如也,經(jīng)脈寸斷,
每一寸血肉都叫囂著劇痛。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比凡人還要羸弱。可我的眼睛,
卻從未如此明亮過。在這片黑暗的深淵里,我的“魔瞳”反而看得更加清晰。我能“看”到,
那些潛伏在陰影中的妖獸,它們身上無一例外地散發(fā)著各種顏色的光芒,而光芒的中心,
同樣烙印著它們的“道心之瑕”。一只潛伏在石縫中的三眼蟾蜍,
它的瑕疵是**【貪婪】**。一頭在遠處徘徊的獨角魔狼,它的瑕疵是**【暴戾】**。
我明白了,這雙眼睛,不僅能看穿人心,更能看透萬物生靈的本源欲望。這就是我的武器。
我拖著殘破的身軀,躲進一個狹窄的石縫。劇痛和虛弱讓我?guī)锥然柝?,但我不能睡?/p>
一旦睡去,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開始嘗試運用這雙眼睛。
我死死地盯著不遠處一只正在啃食腐肉的“腐骨鼠”,
它頭頂上烙印著兩個猩紅的字:【恐懼】。我集中我全部的精神,將我的恨意,我的憤怒,
我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灌注到那兩個字上。我想象著,它的恐懼在無限放大。下一秒,
那只腐骨鼠突然像瘋了一樣,吱吱尖叫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么天敵,
不顧一切地掉頭就跑,一頭撞死在了巖壁上。成功了!我不僅能看到,還能……影響!
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放大他們本性中的瑕疵,讓他們被自己的欲望和心魔所吞噬!
一股狂喜涌上心頭,讓我暫時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天無絕人之路!我在這個陰暗的角落里,
開始了漫長的恢復。淵底雖然危險,但也不乏一些陰性的靈草,雖然蘊含魔氣,
但對我這個已經(jīng)沒有靈根的廢人來說,卻是救命的良藥。我像野獸一樣,茹毛飲血,
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強大的妖獸,靠著“魔瞳”賦予的預警能力,數(shù)次死里逃生。
就在我?guī)缀踅^望,以為自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腐爛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秘的山洞。洞中,
有一具枯骨??此砩掀茽€的衣袍,似乎也是天水宗的弟子,不知是犯了什么錯,
被丟了下來。而在他的骸骨旁,我找到了一枚儲物戒指,
和一本用不知名獸皮制成的、薄薄的冊子。戒指上的神識烙印早已消散,我輕易地打開了它。
里面除了一些早已耗盡靈氣的靈石和幾瓶丹藥外,空空如也。我將希望寄托在了那本冊子上。
冊子的封面上,用血寫著四個扭曲的大字——《傀儡心經(jīng)》。我翻開書頁,
一股古老而邪異的氣息撲面而來。這,竟是一本禁術!它講的不是如何制作傀儡,
而是如何將活的生靈,變成受人操控的“心之傀儡”!其核心要義,
便是找到生靈的神魂弱點,也就是所謂的“心魔”,然后以自身神識為引,將其無限放大,
最終徹底摧毀目標的自主意識,讓其淪為只聽從施術者命令的行尸走肉。這本功法,
簡直就是為我的“魔瞳”量身定做的!創(chuàng)造這本功法的人,一定是個和我一樣,
能洞悉心魔的絕世天才,或者說……絕世魔頭。我如獲至寶,立刻開始研習。
《傀儡心經(jīng)》的修煉方式也極為詭異,它不需要靈氣,
而是需要吸收生靈在欲望被放大到極致時,所散發(fā)出的精神能量。換句話說,我要變強,
就必須去玩弄人心,玩弄獸心,將這深淵變成我的狩獵場,我的修煉場!
我將那幾瓶療傷丹藥盡數(shù)吞下,盤膝而坐,開始按照心經(jīng)上的法門,
運轉(zhuǎn)我那微弱到幾乎不存在的神識。我的第一個目標,
是洞口外一只盤踞了許久的、饑腸轆轆的妖蛛。它的瑕疵是:【饑餓】。很好。我就讓你,
嘗嘗什么叫永無止境的饑餓。第三章:初試刃,蛛為奴那是一只人頭大小的“鬼面妖蛛”,
通體漆黑,背上長著一張酷似嬰兒啼哭的臉,是鎖妖淵底層的常見妖獸。它盤踞在蛛網(wǎng)上,
八只復眼閃爍著幽綠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我的山洞。它在等,等我虛弱,等我死亡,
然后將我吸食干凈。它的眉心處,兩個血紅的字眼**【饑餓】**,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我盤坐在洞內(nèi),按照《傀儡心經(jīng)》的法門,將我全部的精神力匯聚于雙眼。
“餓……”我將這個意念,化作一根無形的針,
精準地刺向它腦海中那團代表“饑餓”的火焰。
“你很餓……非常餓……”“你的肚子是空的,你的胃在灼燒,
你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進食了……”“你需要食物,你需要吞噬一切,血肉,骨骼,
靈魂……”嗡!鬼面妖蛛的身體猛地一顫,八只復眼中的綠光瞬間變成了狂熱的赤紅。
它背上的嬰兒臉,哭聲變得尖利而瘋狂。它開始焦躁不安地在網(wǎng)上爬動,
巨大的口器不斷開合,滴落下腐蝕性的毒液,將地面灼燒出一個個小坑。普通的饑餓,
變成了無法忍受的、足以燒毀理智的酷刑。它不再有捕獵者的耐心,它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
就是進食!但它依舊忌憚著我這個“活物”可能存在的危險。我繼續(xù)加大力度。
“洞里……洞里有無上的美味……”“比你吃過的任何東西都要美味一萬倍……”“吃了它,
你就能進化,就能成為這深淵的王者……”我將最原始的欲望和最誘人的謊言結(jié)合在一起,
編織成一個無法抗拒的陷阱?!八弧 惫砻嫜虢K于崩潰了。它發(fā)出一聲尖嘯,
猛地從網(wǎng)上撲了下來,瘋狂地沖向我的山洞!就在它沖進洞口的一瞬間,我眼中寒光一閃,
精神沖擊驟然改變?!拔kU!致命的危險!”“洞里有你的天敵!快逃!逃!逃!
”從極度的貪婪瞬間切換到極度的恐懼,這種劇烈的情緒對沖,
對它的神魂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鬼面妖蛛龐大的身軀在洞口猛地一僵,
八只眼睛里充滿了混亂和茫然。它那簡單的頭腦,根本無法處理這矛盾的指令。它的神魂,
在我的玩弄下,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就是現(xiàn)在!《傀儡心經(jīng)》——心印烙魂!
我將我的一縷神識,化作一枚奴役的印記,狠狠地烙印在了它神魂的裂痕之上!“噗!
”鬼面妖蛛渾身一震,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八只眼睛里的紅光盡數(shù)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的、絕對的服從。它抬起頭,看向我,發(fā)出了低沉的嘶鳴。
那是一種臣服的信號。我成功了。我擁有了第一個“傀儡”。一股微弱但精純的精神能量,
從鬼面妖蛛的身上回饋到我的體內(nèi),滋養(yǎng)著我干涸的神識。雖然不多,但卻讓我精神一振。
我看著匍匐在地的妖蛛,一個計劃在心中慢慢成形。我要活下去,還要變得更強。
我需要更多的傀儡,需要一支軍隊。這鎖妖淵,有數(shù)之不盡的妖獸,
它們每一個都是我修煉的“爐鼎”,是我力量的來源。我開始帶著我的鬼面妖蛛,
在鎖妖淵的底層游獵。我不再躲藏,而是主動出擊。遇到落單的妖獸,我便故技重施,
放大它的心魔,然后讓妖蛛發(fā)動致命一擊。遇到成群的妖獸,我便操控妖蛛制造混亂,
我則坐收漁翁之利。我的傀儡越來越多,從一只妖蛛,到一群腐骨鼠,再到幾頭兇猛的魔狼。
我成了這片黑暗之地的無冕之王。我用妖獸的血肉滋養(yǎng)我殘破的肉身,
用它們的獸核和伴生靈草修煉一種從《傀儡心經(jīng)》中推演出的、專門吸收魔氣的邪法。
我的身體在恢復,我的神識在壯大。我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廢人林惋。我是淵底的鬼,
是操縱心魔的女王。我時常會走到懸崖底部,仰望那片被濃霧遮蔽的天空。我知道,
上面的人,一定以為我早就化為枯骨了。蘇清月,你現(xiàn)在一定很得意吧?搶走了我的一切,
成了師父最寵愛的弟子。白墨痕,你的野心,進行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算計我那“偏信”的師父了?還有劍玄……我的好師父。你們等著。很快,
我就會回去了。到那時,我會讓你們親身體會一下,什么叫做……心魔噬體,萬劫不復!
第四章:故人來,贈心魔時間在黑暗中流逝,不知過了多久。一日,我正在洞中修煉,
我留在淵口附近的一只“哨兵”—— 一只擅長隱匿的影貓,通過心神聯(lián)系,
給我傳來了一副畫面。兩個人,站在了鎖妖淵的懸崖邊。一男一女,衣袂飄飄,仙氣盎然。
正是蘇清月和白墨痕。我的心臟猛地一縮,滔天的恨意幾乎要沖破胸膛。他們來干什么?
來看我的尸骨是否已經(jīng)化為塵土了嗎?蘇清月依偎在白墨痕身邊,姿態(tài)親昵,
面上卻帶著一絲愁容?!澳蹘熜?,師父最近總是在閉關,都不怎么理我了。你說,
他是不是還在想林惋那個賤人?”白墨痕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但語氣依舊溫柔如水:“怎么會。仙尊只是在為即將到來的三宗大比做準備。
清月你天賦異稟,此次大比定能大放異彩,為師尊,為天水宗爭光?!薄罢娴膯幔?/p>
”蘇清月破涕為笑,隨即又有些惡毒地說道,“說起來,林惋那個賤人掉下來這么久,
怕是連骨頭都找不到了吧?真是便宜她了,就該把她吊在山門前,
讓所有人都看看背叛師門的下場!”白墨痕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目光卻掃向深淵,
似乎在探查什么。我躲在淵底的黑暗中,通過影貓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就像兩只在我墳頭蹦迪的禿鷲,令人作嘔。但我沒有憤怒,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冰冷的快意。
真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好獵物啊。我閉上眼,將全部的神識,跨越千丈的距離,
凝聚成兩根無形的絲線,悄無聲息地探向了他們。我的第一目標,是蘇清月。
她的瑕疵是**【嫉妒】**。這是最好利用,也最容易失控的情緒。我的神識絲線,
輕輕觸碰到了她眉心那團燃燒的、名為“嫉妒”的火焰。然后,我開始為這團火焰,添柴。
“白墨痕……他看你的眼神,似乎沒有以前那么專注了……”“他在敷衍你。
”“他是不是覺得你很煩?”“你看,新來的那個叫‘秦雨’的小師妹,長得真水靈,
修為也不錯,白墨痕上次還指點了她好幾次劍法呢……”“他是不是看上別人了?
”“男人都是一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一句句惡毒的低語,如魔鬼的呢喃,
直接在她心底響起。蘇清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墨痕,
眼神中多了一絲狐疑和審視。白墨痕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微微蹙眉:“清月,怎么了?
”“沒……沒什么。”蘇清月勉強一笑,但那顆嫉妒的種子,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很好。接下來,
輪到你了,白墨痕。你的瑕疵是**【野心】**。我的另一根神識絲線,
搭上了他額頭那團深沉的、名為“野心”的漩渦?!皠πK事了。
”“他占著清遠峰最好的資源,卻只知道閉關,固步自封?!薄疤焖谠谒膸ьI下,
遲早要沒落。”“那個宗主之位,本該是你的。只有你,才能帶領天水宗走向輝煌。
”“蘇清月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礙手礙腳了。她愚蠢、善妒,
遲早會壞了你的大事?!薄澳阈枰蟮臋嗔Γ嗟馁Y源,
更聽話的盟友……而不是一個只會爭風吃醋的蠢女人?!薄皻⒘藙π?,
取而代之……殺了劍玄,取而代之……”這個念頭,如同驚雷,在白墨痕的腦海中炸響。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爆發(fā)出駭人的精光,一股難以遏制的殺意和欲望,
從他心底瘋狂地滋生出來。他看向蘇清月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算計。
他看向遠方天水宗主峰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貪婪。
他以為這是他自己壓抑已久的想法,在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他卻不知道,這只是我,
一個他眼中的“死人”,送給他的一份禮物?!澳蹘熜郑覀兓厝グ?,這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