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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寒一頓,捧起她的臉。
滿眼著急地問:“寶寶怎么了,你先別哭,你是想心疼死我嗎?”
一問,蘇盼抽泣得更厲害。
既難過又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舍不得你,你和溫姐姐要去度蜜月一個月,那我們就得一個月不能見面,一想到這我就難受得不行。”
聞言,厲司寒輕笑了一聲。
聽到這些醋話,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是男人最抵抗不了的。
他將人摟在懷里,逗著說:“那該怎么辦?你告訴哥哥該怎么做,我的心肝寶貝才能好受些。”
蘇盼趴在他肩頭,勾起唇角。
下一秒身子往前蹭了蹭,揚(yáng)起下巴在男人的耳邊吹了口氣。
聲音無比嬌媚地說:“哥哥跟我辦完了婚禮,但還沒洞房呢~就在這好不好?等結(jié)束盼兒可以自己回去,也不會耽誤你和溫姐姐的婚禮?!?/p>
說完,還咬了下男人的耳根。
惹得厲司寒一個戰(zhàn)栗,下半身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挺起。
“寶寶膽子變大了。”
他拍了下蘇盼的屁股,眼底充滿了情 欲地問:“在這里不怕被看見?”
“不怕,難道哥哥怕?”
蘇盼坐起身,挑釁地笑了笑。
以前她是一只小綿羊,可現(xiàn)在她更像是只狐貍,在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厲司寒扯下領(lǐng)帶,將她的雙手捆在車頂,然后咬了下她的下巴:“小妖精,等下有你好受的!”
話畢,兩人火熱 地做了起來。
而角落里的攝像針,正在將車內(nèi)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結(jié)束后,蘇盼才緩緩下了車。
看著開走的車子,她導(dǎo)出視頻,然后發(fā)給溫言希,并留言:“溫言希,我們才是真夫妻,你確定要和我共享一夫嗎?”
過去幾分鐘,對方還是沒回。
蘇盼攥緊了手機(jī),她不信溫言希會一直忍氣吞聲下去,所以她要賭。
賭他們的婚禮辦不成......
半個鐘后,厲司寒抵達(dá)婚禮現(xiàn)場。
他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整理好衣領(lǐng)后才走進(jìn)宴會廳。
“寒哥,這里!”
厲司寒的兄弟喊了他一聲。
然后跑過來,喘著氣說:“婚禮就要開始了,我還怕你來不及呢?!?/p>
“謝了兄弟?!?/p>
司寒心照不宣地拍了下他肩膀,然后又說:“我先去看看希希?!?/p>
說完他抬腿想走去休息室。
但下一秒?yún)s被拉住,“來不及了,你就在這等嫂子出來吧?!?/p>
話音剛落,主臺上響起動靜。
司儀開始了婚禮的開場白,把場子熱了起來后,便喊著請新郎入場。
現(xiàn)場頓時響起一片掌聲。
厲司寒順了下西服,身姿挺拔地走了過去,從容且期待地站在主臺上。
隨后司儀又喊:“請新娘入場!”
十幾秒過去,大門依舊緊閉著。
厲司寒的眉頭微蹙,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司儀又喊了第二遍、第三遍......
可新娘遲遲未出現(xiàn),厲司寒一顆心慌亂地跳動著,他正打算下去看看時,宴會廳的大門被緩緩?fù)崎_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