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法院門口,一個月后。林晚的案子宣判當天,媒體擠滿了法庭。她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罪名包括綁架、故意傷害和詐騙。周沉沒有出席。據(jù)律師說,他變賣了公司股份,
連夜飛去了國外,連林晚的上訴費都沒付。我牽著女兒的手走出法院,
陽光灑在她柔軟的發(fā)頂上。她仰起臉問我:“媽媽,壞人是不是永遠不能欺負我們了?
”我蹲下來,輕輕擦掉她嘴角的冰淇淋:“對,因為媽媽會永遠保護你。”遠處,
陳律按響車喇叭,笑著沖我們揮手:“寧律師,慶功宴可別遲到??!”女兒歡呼著跑過去,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法院高懸的國徽。正義或許會遲到,但從不缺席。
三年后·東南亞某國破舊的廉租公寓里,周沉盯著電腦屏幕,眼底布滿血絲。
屏幕上是一封全英文的拒信,來自他這周面試的第七家公司,毫無例外,全部拒絕。
他猛地合上電腦,抓起桌上的廉價啤酒灌了一口,喉嚨火辣辣地疼。三年前,
他帶著變賣公司股份的錢逃到國外。他以為自己能東山再起,
卻發(fā)現(xiàn)早已不是那個風光無限的“周總”。沒有國內(nèi)的人脈,語言不通,
加上林晚的案子讓他背上了“詐騙共犯”的污名。如今甚至連最底層的公司都不愿用他。
手機震動,是一條催繳房租的短信。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翻出錢包——里面只剩幾張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