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第三次流產(chǎn),醫(yī)生才說了實話。
原來我長期服用的進口葉酸是避孕藥。
我拿著化驗單,想問問被譽為明日之星的丈夫顧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我剛到俱樂部,就撞見他把一個嬌俏的體育記者按在更衣室的墻上。
“顧宴,你為了保住你的競技狀態(tài),三次打掉姜禾的孩子,她知道了不會瘋嗎?”
顧宴掐著她的下巴冷笑:“她再瘋能有你在床上的樣子瘋嗎?她不過就是個保姆?!?/p>
女記者嬌嗔著吻上去:“可我更喜歡看你為了我,在球場上把對手鏟瘋的樣子。”
他被哄得沒了火氣,低罵一聲“妖精”,兩人瞬間吻得難分難解。
當(dāng)晚,顧宴將新的葉酸遞給我,溫柔地說:“養(yǎng)好身體,等我退役就給你生個球隊。”
我笑著咽下,顧宴,等拿下今年MVP,我就送你一場盛大的退役。
......
我故意將手中的葉酸瓶子狠狠摔向地板。
白色的小藥片散落一地,在客廳的云文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對不起,對不起!”
我捂著臉痛哭,聲音里帶著歇斯底里的絕望。
“都是我沒用!都是我的身體有問題!為什么我連個孩子都懷不上!”
他蹲下來抱住我,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小孩。
可他的手臂僵硬得像機械,眼神里的不耐煩藏都藏不住。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你們的孩子。”
“別哭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他拍著我的背,語氣敷衍得像在完成任務(wù)。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來電顯示——“蘇”。
顧宴看了一眼,立刻推開我。
“俱樂部有急事,我先走?!?/p>
門砰地關(guān)上。
我擦干眼淚,打開手機定位軟件。
他的車正飛速駛向市郊的私人別墅。
不是俱樂部。
我啟動早就準(zhǔn)備好的微型無人機,高清攝像頭將別墅內(nèi)的畫面?zhèn)骰仄桨濉?/p>
蘇蔓穿著我的絲質(zhì)睡袍,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顧宴正小心翼翼地為她戴上一條鉆石項鏈。
那條項鏈我在珠寶店看了無數(shù)次,每次開口想要,他都說太貴。
“喜歡嗎?”顧宴溫柔地吻著蘇蔓的脖頸。
蘇蔓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喜歡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顧太太?!?/p>
顧宴嗤笑一聲:“別提那個瘸子,提到她我就反胃,在我心里你才是太太?!?/p>
“你真壞?!碧K蔓嬌嗔著,“不過我喜歡。”
兩人擁吻在一起,畫面香艷而惡心。
我點擊保存視頻,關(guān)掉平板。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左腿。
三年前,為了陪他去客場比賽,我出了車禍。
腿骨粉碎性骨折,醫(yī)生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跳舞了。
那時候顧宴抱著我哭,說他這輩子都會補償我。
手機震動。
顧宴發(fā)來消息:“今晚可能回來晚,你早點休息?!?/p>
我回復(fù):“好的,注意安全。”
發(fā)送完,我刪除了聊天記錄。
然后打開另一個加密軟件,將剛才的視頻上傳到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