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對你有恩,你不能離開我!”我理都沒理他,轉身就走?!扒逖?,你萬萬不可以走啊,
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崩罾蠣斪雍屠罘蛉藳_到我面前,撲通一聲就要跪下。
我迅速側身避開:“李老爺子,李夫人,不必如此。”“我林清雅從不接受道德綁架。
”李夫人哭喊著:“清雅,是我們錯了,是我們鬼迷心竅?!薄扒竽憔染溶巸喊?,
你要什么我們都給!”我看著他們,聲音平靜:“救人,是醫(yī)者的本分?!薄暗\金,
也一分不能少。”“從今往后,我與李家再無恩情可言?!崩罾蠣斪舆B連點頭,
聲音顫抖:“好好好,診金,我們給!多少都給!”他抬手示意家丁拿來一沓銀票。
我收下銀票,走到李明軒床前。他臉色蒼白,虛弱地看著我。我搭上他的脈搏,
他體內寒氣雖已平復,但經脈氣血卻虛弱不堪。我收回手,語氣沉重:“李明軒的病,
根源在于李夫人懷孕時接觸大寒之物,寒氣入體?!薄凹又罴疫z傳病史,寒氣與血脈相沖,
致使他天生體弱?!薄斑@些年,蘇婉兒以‘藥人血’為名,
實則是在給他體內注入一種‘竊心蠱’的排泄物?!薄巴瑫r,它也在不斷吸食李明軒的生機,
加速他的身體衰敗?!崩罴胰寺犃宋业脑?,面色大變。李明軒猛地坐起身,死死盯著蘇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