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姐姐嫁給周淮序,他卻并不待見我。
“我能給你的只是周夫人的位置,其他的你別多想,我此生唯一喜歡的只會是舒意。”
我膽小慎微,兢兢業(yè)業(yè)的扮演著周夫人的角色,努力想讓周淮序能對我好一點。
直到姐姐離婚回國,他去機場接她,我才終于死了心。
原來無論我做什么,周淮序都不會喜歡我的。
我收拾行李,在那張周淮序早已簽完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名字。
保姆不耐煩的催促我:“夫人,該做飯了,等到先生回來沒有熱飯熱菜,他要生氣了?!?/p>
我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
“你告訴周淮序,我和他離婚了?!?/p>
......
外面大雨傾盆,疾風陣陣。
我撐著傘,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周家別墅。
保姆在身后冷著臉,語氣不快。
“夫人要去哪里,先生就快回來了,你還不做飯,一會兒先生吃什么?!?/p>
“你不能因為先生今天不在家就躲懶吧,這么懶散,也不知道先生當初為什么要和你結婚,自己不檢點,非要死皮賴臉的纏著先生。”
我站住,第一次冷了臉。
以前我都是忍了的,現在不想忍了。
“我和周淮序已經離婚了,我也從來沒有糾纏過他?!?/p>
身后的人不屑的冷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我聽見。
“裝什么,以為拿離婚要挾就能留住先生了嗎,過兩天還不是會灰溜溜的回來?!?/p>
我不再搭理她。
快步往外走,仔細思考著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這座別墅里的每個人都不喜歡我。
因為周淮序不喜歡我,他對我冷言冷語,連帶著保姆花匠對我也沒有尊重。
和周淮序結婚后的每一天,我都在看各種人的臉色。
打車到了機場,過路的人行色匆匆,每個人都趕時間。
我拿著登機牌,排隊過安檢。
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舒意,你終于回來了,以后不走了吧。”
是周淮序。
我抬眼看過去,在我面前一向沉著臉的他此刻眼底都是溫柔,刀削斧鑿一般的臉上都是笑意。
他幫于舒意推著行李,正在往外走。
于舒意自然的挽著他的手臂,也在笑。
“不走了,淮序,離開這么久,我終于知道了我對你的心意?!?/p>
“以前都是我太任性了,才將和你的婚約讓給了妹妹。”
聽于舒意提到我,周淮序的表情冷淡下來。
“你回來就好,我一直在等你?!?/p>
“至于于欣悅,我從來沒把她當成是我的妻子?!?/p>
我站在原地,雖然早就知道,但是當真的面對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酸澀。
我和于舒意一母同胞,她比我大一歲。
小時候,于舒意帶我出去玩。
我卻被人販子帶走了。
過了整整五年,我才被家里人找到。
那一年,我十歲,于舒意十一歲。
她落落大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在愛和錢的滋養(yǎng)下,氣質矜貴不俗。
而我畏怯自卑,什么也不會。
十一歲的于舒意已經一米六,我卻只有一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