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龍都追討債務(wù),目標(biāo)是個叫琴淑的女人。>破門而入時,她正被高利貸圍堵,
楚楚可憐。>我出手撂倒混混,她卻咬我手腕:“騙子!我爸早還清了!
”>酒館里她醉眼朦朧靠過來:“傲龍,其實你是來保護我的吧?”>溫?zé)岬暮粑鼑娫诙H,
我喉結(jié)滾動。>她指尖劃過我胸膛:“雇你…當(dāng)男友行嗎?按小時計費。
”>我捏住她下巴:“先結(jié)清咬我的醫(yī)藥費。”>低頭那瞬,她衣襟滑落,
露出鎖骨下玄鳥刺青——竟與師父仇家印記一模一樣。---夏夜粘稠的空氣裹著龍都,
霓虹燈在悶熱的空氣里暈開一片迷離的光暈。傲龍推開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時,
樓道里劣質(zhì)煙草和汗餿味幾乎凝成實體,撞了他滿懷。門內(nèi),景象更糟。
三個歪瓜裂棗的混混,紋身爬滿油膩的脖頸,正把那個叫琴淑的女人逼到墻角。
她后背緊緊抵著剝落的墻皮,像只受驚過度的兔子。廉價吊帶裙的肩帶滑落一截,
露出纖細得似乎一折就斷的鎖骨。一張臉蒼白,只有那雙浸在水光里的眼睛,亮得驚人,
死死瞪著為首那個刀疤臉手里揮舞的借條?!扒傩〗悖准埡谧?!
”刀疤臉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她臉上,手指幾乎戳破那張脆弱的紙,“今天不吐干凈,
別怪哥幾個不懂憐香惜玉!”琴淑身體抖得像風(fēng)里的落葉,聲音卻硬是從喉嚨里擠出來,
帶著破音的尖利:“滾!我爸…我爸三年前就還清了!你們是吸血鬼!”刀疤臉獰笑,
蒲扇般的手猛地揚起,帶起一股惡風(fēng),朝著琴淑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狠狠扇下!“??!
”琴淑絕望地閉上眼。預(yù)期的劇痛沒有降臨。一只骨節(jié)分明、蘊含著力道的手,如同鐵鉗,
在半空穩(wěn)穩(wěn)截住了刀疤臉的手腕。時間凝固了一瞬。刀疤臉錯愕地扭頭,對上一雙眼睛。
那雙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淬了寒冰的深潭,平靜無波,卻讓人無端地渾身發(fā)冷。
“你他媽誰???”刀疤臉試圖抽回手,紋絲不動。手腕上的骨頭被捏得咯咯作響,
劇痛讓他瞬間變了臉色。傲龍沒說話,甚至沒看他。目光越過刀疤臉,落在琴淑身上。
她驚魂未定地睜開眼,長長的睫毛濕漉漉地沾在一起,像被雨水打濕的蝶翼?!扒窏l,拿來。
”傲龍的聲音不高,平平淡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瞬間壓住了整個屋里的混亂氣息?!安伲≌宜?!”旁邊一個黃毛混混最先反應(yīng)過來,
順手抄起墻邊一根銹蝕的鋼管,掄圓了朝傲龍后腦狠砸下來!破空聲尖銳刺耳。
琴淑的驚呼卡在喉嚨里。傲龍甚至沒有回頭。他抓著刀疤臉手腕的手猛地向下一折!“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和刀疤臉殺豬般的嚎叫同時炸響!同一剎那,
傲龍空著的左手快如鬼魅般向后一探,精準(zhǔn)地扣住了黃毛握著鋼管的手腕。一擰,一帶!
黃毛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傳來,整個人像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上,天旋地轉(zhuǎn),
“砰”地一聲巨響,狠狠砸在對面的墻壁上!石灰簌簌落下。他癱軟在地,
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過去。另一個混混剛摸出彈簧刀,寒光才閃出一線,
傲龍的腳尖已經(jīng)點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岸.?dāng)!”彈簧刀脫手落地。
混混只覺得手腕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瞬間失去知覺,
整條胳膊軟綿綿地垂了下來。他驚恐地看著傲龍,如同見了地獄里爬出的修羅,
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怪響,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褲襠迅速洇開一片深色的濕痕。整個過程,
快得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屋內(nèi)只剩下刀疤臉痛苦的哀嚎和粗重的喘息。傲龍松開手,
刀疤臉像一灘爛泥般滑倒在地,抱著變形的手腕蜷縮成一團。傲龍彎腰,
兩根手指從地上撿起那張被揉皺的借條。琴淑背靠著冰冷的墻壁,身體仍在無法控制地輕顫。
剛才那雷霆萬鈞的場面沖擊太大,她大腦一片空白。直到傲龍拿著那張借條,
一步一步朝她走來,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住她??謶衷俅尉鹱×怂?/p>
這個男人比那些混混可怕一百倍!他是誰?也是來要債的?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她了?
傲龍在她面前站定,舉起借條,聲音依舊沒什么溫度:“琴淑?”這個名字像是一把鑰匙,
瞬間捅開了琴淑被恐懼堵塞的思緒。是他!那個電話里冷冰冰通知她“債務(wù)到期”的人!
原來他長這樣?這么…能打?不是來幫她的!他也是豺狼!
絕望和一股被愚弄的憤怒猛地沖上頭頂,壓過了恐懼。
看著傲龍那張棱角分明卻毫無表情的臉,看著他伸過來似乎要抓住自己的手,
琴淑腦子里那根繃到極致的弦,“嘣”地一聲斷了!她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
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撲了上去!“騙子!”尖銳的哭喊劃破空氣,帶著玉石俱焚的絕望,
“你們?nèi)球_子!我爸早就還清了!還清了——!
”傲龍完全沒料到這看似柔弱不堪的女人會突然暴起。他本可以輕易制住她,
但看到她眼中崩潰的淚水和瘋狂,動作微微一滯。就是這一剎那的遲疑。
琴淑一口狠狠咬在了他伸出的手腕上!牙齒深深嵌入皮肉,帶著不顧一切的狠勁!
尖銳的劇痛瞬間傳來。傲龍悶哼一聲,眉頭驟然擰緊。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牙齒切入皮膚的深度和溫?zé)岬囊后w滲出。他下意識想甩開,
卻對上琴淑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沒有恐懼了,
只有一片被淚水洗刷過的、近乎透明的恨意和絕望,燒得她瞳孔都在微微顫抖。
像燃盡的灰燼里最后一點火星。傲龍?zhí)鸬氖?,終究沒有落下。只是沉聲低喝:“松口!
”琴淑死死咬著,仿佛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血腥味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混合著她眼淚的咸澀。僵持只持續(xù)了幾秒。或許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或許是嘴里濃重的血腥味讓她自己都感到惡心,琴淑的牙關(guān)一松,整個人脫力般向后軟倒,
順著冰冷的墻壁滑坐到地上。她蜷起雙腿,把臉深深埋進膝蓋,肩膀劇烈地抽動,
壓抑的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像受傷小獸的哀鳴。傲龍站在原地,
低頭看著手腕上那圈清晰的、滲著血的牙印,深可見肉。
又看看地上縮成一團、哭得幾乎背過氣去的女人。他煩躁地“嘖”了一聲,
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聲音冷硬:“老地方,巷尾出租屋,三個垃圾,處理干凈。
”掛斷電話,他彎腰,動作算不上溫柔,一把將琴淑從地上撈了起來。她輕飄飄的,
沒什么重量,像個被抽掉了骨頭的布娃娃?!澳茏??”他問,語氣硬邦邦。琴淑被強行拉起,
頭暈?zāi)垦?,胃里翻江倒海,剛才那陣撕心裂肺的爆發(fā)耗盡了她所有力氣。
她下意識地想推開傲龍,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勁,反而更像是在他胸口無力地搭了一下。
濃烈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類似雨后青草的微澀氣息,
猛地鉆進傲龍的鼻腔。他眉頭鎖得更緊,不再廢話,半扶半抱,幾乎是拖著她,
迅速離開了這片狼藉的出租屋。樓道里昏黃的燈光將兩人重疊的身影拉得很長,
扭曲地投在斑駁的墻壁上。---“再來…再來一杯!
”琴淑半個身子都趴在油膩膩的吧臺上,手里還死死攥著一個空了的廉價啤酒瓶。
杯底殘留的一點泡沫被她晃得四處飛濺。她臉頰酡紅,眼神迷蒙,
像蒙著一層散不開的江南煙雨,眼尾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傲龍坐在她旁邊的高腳凳上,
面前放著一杯冰水,冰塊在杯壁上凝結(jié)出細密的水珠。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發(fā)酒瘋。
手腕上那個深深的牙印被酒吧昏暗的光線模糊了邊緣,卻依舊隱隱作痛,
提醒著他剛才那場荒謬的遭遇。“喂…”琴淑突然扭過頭,迷離的目光費力地對焦在他臉上,
身體軟軟地朝他這邊倒過來,帶著濃郁的酒氣和一絲甜膩的氣息。傲龍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
沒躲。溫?zé)岬摹е葡愕暮粑翢o征兆地噴在他的耳廓上,
像羽毛輕輕搔刮過最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那氣息灼熱、潮濕,帶著一種毫無防備的侵略性。
“傲龍…”她的聲音含混不清,帶著醉后的黏膩,每一個字都像裹了蜜糖,
又軟又糯地鉆進他耳朵里,“你…你其實不是來要債的,對吧?”她歪著頭,
眼神努力想聚焦,卻像蒙了霧的琉璃,“你是…你是來保護我的…對不對?
”她的頭越靠越近,幾乎要枕到他肩膀上。幾縷汗?jié)竦陌l(fā)絲蹭過他的頸側(cè)皮膚,
帶來一陣細微的、令人心悸的麻癢。傲龍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嘈雜的人聲仿佛瞬間被推遠,
只剩下耳邊那帶著酒香的、滾燙的呼吸,和他自己胸腔里驟然擂動的心跳。他端起冰水,
猛地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卻絲毫澆不滅那股從耳根悄然蔓延開的燥熱。
琴淑似乎不滿意他的沉默,身體又往前蹭了蹭。一只滾燙的手帶著試探和某種醉后的笨拙,
突然摸索著爬上了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T恤布料,那滾燙指尖的觸感清晰得如同烙??!
傲龍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如鐵!握著杯子的手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那只不安分的手并沒有停下,
帶著醉后的懵懂和一絲奇異的執(zhí)拗,緩緩地、笨拙地在他堅實的胸口畫著毫無意義的圈圈。
指尖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像帶著微小的電流,穿透衣料,直擊心臟?!拔埂彼銎鹉?,
醉眼朦朧地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紅唇微微嘟起,吐出的字句含糊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我…我雇你…好不好?”她的指尖停頓了一下,然后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孩子,
輕輕戳了戳他心口的位置,那里正傳來劇烈而沉悶的搏動。
“雇你…當(dāng)我的男朋友…”她咯咯地笑起來,眼神迷離得像盛滿了碎星,
又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
“按小時…計費…很貴的哦…”酒吧變幻的彩燈掃過她酡紅的臉頰和水潤迷蒙的眼。那眼神,
像鉤子。一股無名火猛地從傲龍小腹竄起,混合著酒精和她身上那股奇異的微澀氣息,
瞬間點燃了他強行壓制的所有躁動。他猛地抬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一把攥住了她在他胸口作亂的手腕!肌膚相觸的瞬間,兩人都微微一顫。
傲龍另一只手閃電般伸出,帶著薄繭的指腹帶著灼人的溫度,狠狠捏住了琴淑小巧的下巴,
迫使她仰起臉,迎上自己驟然變得幽深銳利的目光。那目光像淬了火的刀鋒,
牢牢鎖住她醉意朦朧的眼睛?!爱?dāng)男朋友?”傲龍的聲音低沉下去,
像砂紙摩擦過粗糙的巖石,每一個字都帶著灼人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行啊。
先把咬我的醫(yī)藥費,連本帶利,結(jié)清?!本瓢蓽啙岬墓饩€下,他俯視著她,
眼神像鎖定獵物的猛獸。琴淑被迫仰著頭,下巴被他捏著,有點疼,
又帶著一種奇異的、被掌控的戰(zhàn)栗。酒精模糊了恐懼,放大了感官。
他指腹的薄繭摩擦著她細膩的皮膚,帶來一陣陣細微的電流。
他俯身的動作帶來強烈的壓迫感,混合著煙草和干凈汗水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霸道地擠走了她周圍的空氣。她醉眼迷蒙地看著他越靠越近的臉,
那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迷離的光影里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危險。心跳如擂鼓,
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那從未有過的、被強勢侵入的陌生悸動。
就在他滾燙的氣息幾乎要貼上她唇瓣的前一瞬——琴淑本能地掙扎了一下,身體向后仰去。
這個動作扯動了她身上那件寬松的、被酒漬暈染的舊T恤領(lǐng)口。布料猛地向一側(cè)滑落!
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猝不及防地暴露在酒吧曖昧的光線下。精致的鎖骨線條清晰可見,
往下是引人遐想的起伏弧度。而就在那柔美的左胸上方,
靠近鎖骨末端下方的隱秘位置——一只青黑色的刺青,赫然映入傲龍驟然收縮的瞳孔!
那刺青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線條古老而繁復(fù),勾勒出一只振翅欲飛、形態(tài)奇異的神鳥輪廓。
鳥首高昂,眼神銳利,帶著一種俯瞰眾生的孤傲與威嚴。最刺眼的是,神鳥展開的羽翼末端,
一個清晰的古篆體“玄”字,如同烙印般刻在中央!時間在那一刻被凍結(jié)。
酒吧里所有的喧囂、光影、氣味,都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
傲龍捏著琴淑下巴的手指猛地一僵,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仿佛要將那小巧的下頜骨捏碎。他眼底翻騰的、幾乎要失控的欲望,
如同被潑了一盆來自萬丈冰淵的冷水,瞬間凝固、龜裂,
然后被一種更冰冷、更狂暴的情緒徹底取代!震驚!難以置信!
然后是瞬間席卷全身、幾乎要將他理智燒成灰燼的滔天殺意!他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
死死釘在那個刺青上。那個“玄”字,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進他的視網(wǎng)膜,
燙進他的腦海深處!師父!那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破敗的道觀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師父枯槁的手死死抓著他的手腕,用盡最后力氣擠出破碎的話語,
每一個字都浸著血和恨:“…‘玄’…鳥…印記…仇家…尋…尋…”師父死不瞑目的雙眼,
空洞地瞪著漏雨的屋頂。那刻骨的恨意和未完成的遺言,如同最惡毒的詛咒,
日夜啃噬著傲龍的心!他一直以為這印記只是個傳說,一個師父臨終前模糊的指向。
他像大海撈針般在龍都的暗影里尋覓,卻從未想過,它竟會以這樣一種方式,
如此突兀又如此清晰地出現(xiàn)在眼前!
出現(xiàn)在這個醉醺醺、看似毫無威脅、剛剛還咬了他一口的女人身上!傲龍猛地吸了一口氣,
那氣息冰冷刺骨,帶著鐵銹般的血腥味。捏著琴淑下巴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
仿佛要將那脆弱的骨頭碾碎。另一只原本攥著她手腕的手,也如同鐵鉗般收緊。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低下頭,湊近琴淑那張因疼痛和窒息感而微微扭曲的、醉意朦朧的臉。
酒吧迷離的光線在他臉上切割出明暗分明的陰影,那雙眼睛此刻幽深得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
翻滾著足以凍結(jié)靈魂的寒意?!斑@印記…”他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低沉沙啞,
每一個字都像裹著冰渣,“哪來的?
”琴淑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冰冷殺意刺得一個激靈。酒瞬間醒了大半!
下巴傳來的劇痛和手腕上鐵箍般的力道讓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身體因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痛…放手…”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淚水瞬間涌上眼眶。傲龍不為所動,
眼神死死鎖住她鎖骨下那個刺眼的印記,仿佛要將它連同那塊皮膚一起剜下來?!罢f!
”他再次逼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卻只讓她感到徹骨的寒冷,“這‘玄鳥’印記,
是誰給你刺的?”>暴雨砸在車窗上,琴淑蜷在副駕發(fā)抖。
>“那印記…是我爸給的…”她哽咽著。>“你爸在哪?”傲龍聲音淬冰。
>“失蹤三年了…”她突然抓住他手臂,“幫我找他!求你!”>他甩開她:“憑什么?
”>她猛地扯開衣襟,玄鳥印記在閃電下刺眼:“就憑這個!它燙得我睡不著!
”>濕透的薄衫緊貼曲線,傲龍喉結(jié)滾動。>“穿上!”他低吼著脫下外套扔過去。
>指尖碰到她鎖骨時,印記突然發(fā)燙!>劇痛讓琴淑尖叫撲進他懷里。>溫軟撞個滿懷,
傲龍渾身僵住。>窗外閃電撕裂夜空,映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冰冷的雨點像子彈般密集地砸在車窗上,發(fā)出令人窒息的噼啪聲。車內(nèi)一片死寂,
只有空調(diào)單調(diào)的送風(fēng)聲和琴淑壓抑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她蜷縮在副駕駛座上,
雙臂緊緊抱著自己,單薄的衣衫早已被冷汗和剛才淋到的雨水浸透,緊貼在身上,
勾勒出纖細脆弱的輪廓。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發(fā)抖,不知是因為冷,
還是因為身邊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幾乎要將空氣凍結(jié)的凜冽寒意。車窗外,
龍都的霓虹在滂沱大雨中扭曲成一片模糊的、流動的光斑,如同鬼魅的眼睛。
傲龍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著青白。他目視前方被雨簾模糊的道路,
下頜線繃得像刀鋒。那個青黑色的玄鳥印記如同烙鐵,反復(fù)灼燒著他的視網(wǎng)膜,
也灼燒著他強行壓制的理智。師父臨終前染血的、充滿刻骨恨意的雙眼,
與琴淑鎖骨下那個冰冷的刺青,在他腦海中瘋狂撕扯。
“那印記…”琴淑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恐懼的顫抖,突然打破了幾乎凝固的空氣,
“是…是我爸給我的…”每一個字都像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無聲的漣漪。
傲龍猛地踩下剎車!輪胎在濕滑的路面上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巨大的慣性讓琴淑驚呼一聲,
身體狠狠撞在安全帶上,又被彈回座椅。她驚恐地捂住嘴,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