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作為頂流女星夢月的站哥,無數(shù)封神名場面圖都出自我手。這么長時間以來,
自己的站子也吸引了無數(shù)粉絲。自己毫無疑問成為粉絲口中夢月最大的夢男,
我也從不在意別人怎么說。直到夢月和十八線糊咖江硯川傳出緋聞,
網(wǎng)絡上黑稿遍地飛:“頂流下嫁”“糊咖咸魚翻身”......我直接氣暈,
什么糊咖也能來蹭我家正主的熱度!?想紅想瘋了?。课視和U咀舆\營,轉(zhuǎn)身去拍實錘照。
直到拍到江硯川夜入夢家,我一氣之下關了站子。沒想到隔天陌生號碼打來:“我是江硯川,
要不要來做我的站哥呀?”我:???1夢月剛結(jié)束時裝周,我看著相機里她光彩奪目的樣子,
嘴角不禁上揚。我家姐姐就是牛,生圖完全可以直出,根本不需要p圖,我只想問,
現(xiàn)在娛樂圈美貌還能有誰家可以和我們家對打。我抓緊拿出電腦,
對一些色彩不好的照片稍微進行調(diào)色,費不了多大功夫便在自己的賬號發(fā)出了最新站圖。
點擊發(fā)送。瞬間點贊評論激增,我滿意地看著數(shù)據(jù),又看了看夢姐的圖,不愧是頂流。突然,
評論區(qū)開始出現(xiàn)一些聲音:“宇哥,你看熱搜了嗎,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鳖D時,好幾條相關評論開始涌現(xiàn),評論區(qū)都在問我。我一臉懵,
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趕緊打開熱搜。
嫁 熱”“私會男星疑似十八線糊咖江硯川 熱”“糊咖咸魚翻身 熱”我的大腦一片混沌,
點開其中一個詞條,里面的營銷號已經(jīng)從私會扯到兩人隱婚了。我不屑嗤笑,
什么糊咖也能來蹭我家正主的熱度。我盡量保持鎮(zhèn)定,因為我相信夢姐不會這么對不起粉絲。
我打開自己的賬號,在評論區(qū)寫下:“靜等工作室澄清,不要做出不利正主的舉動。
”并將評論置頂,粉絲也都開始附和,我的心這才恢復平靜。2晚上躺在床上,
腦海中還是忍不住亂想。夢月真的談戀愛了?可是為什么是糊咖?。窟@是誰???
夢姐為什么會看上他?我輾轉(zhuǎn)難眠,打開手機,那幾條熱搜雖然熱度降了,
可還是掛在熱搜榜上。我再一次點開詞條,翻看營銷號寫的東西,江硯川?江硯川是誰?
我鬼使神差地打開百度,搜索江硯川。我點開照片,是他???劍眉星目,冷眸如刀,
仿佛能從他的眼中感受到寒氣。還真是糊咖,剛出道幾年沒什么作品,
不過看著他的每張劇照,倒也算得上是娛樂圈顏值前排的人。夢姐真跟他在一起了?
夢姐為什么會看上他???我的內(nèi)心忍不住煩躁,頂流歸來才28歲的夢姐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
怎么能有這種緋聞!?還有,江硯川???你還真挺吸引別人注意的!我關掉手機,
躺在床上閉眼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雖然我知道并告訴粉絲,靜等工作室的消息,
不過我的心中還是一直忐忑不安。不知為何,我也很害怕這個消息是真的?;蛟S,
因為那個人是他。明天夢姐回國,機場我一定要問清楚!
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拾設備去了機場,還可以在機場出一組圖。早上來送機的粉絲不少,
我盡量努力站在人群靠前的位置,能夠為夢姐出絕世美圖。夢姐一下車,粉絲便圍了上去,
她微笑地打著招呼,微風吹過發(fā)絲,簡直就是美神臨世。我抓緊按快門,不想錯過每一幀。
粉絲擁擠在她的身邊,我還沉浸在出圖的快感中,人群中有粉絲就開始貼臉詢問了?!皦艚?,
你跟江硯川怎么回事??!”“夢月,你怎么能談戀愛呢!你對得起粉絲嗎!”人群嘈雜,
經(jīng)紀人擋在前面護送著夢姐進了安檢。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瘦弱的身體仿佛承擔了很多,
沒有解釋,或許這也是一種答案。我的內(nèi)心閃過一絲失望。
剛才那群人中有的粉絲的質(zhì)問確實很難聽,可是粉圈畢竟是這樣的,有真心喜歡你的人,
也有一部分只喜歡你帶給他某一部分的利益,在娛樂圈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要求。
我轉(zhuǎn)身離開。這種不回應對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打擊。我打開自己賬號,
發(fā)布了最新的機場站圖,文案寫下:“由于身體原因,站子暫不更新。
”我要親手撕碎這層不真實的謊言。4從回家第二天開始我便潛水到江硯川超話,
每天關注他的動態(tài)。最近他好像沒什么太多的活動,只有幾個商務活動。我偽裝好自己,
戴好帽子和口罩,跟了兩場活動后,除了拍了幾組站圖之外,并沒有什么收獲。
我突然意識到只是這樣好像拍不出真相,我應該去跟他的私程。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
跟私程的話跟私生狗仔有什么區(qū)別,有損我過去以來的形象,有愧于一個站哥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我翻看著相機里的圖,原本只有我們夢姐的美照,沒想到還給江硯川拍了一些照片。
不過確實,這個男人真的很帥。我咬咬牙,下定決心,私生就私生吧,
只要我把自己捂得足夠嚴,沒人能認出我。于是,第二天,江硯川活動結(jié)束后,
我便開車跟著他進了車庫,等他下車上樓時,我便在車庫等他,這下,應該能拍到什么吧。
這個江硯川,回家后兩三天沒出門,我在車里等得都要發(fā)霉了。突然,車窗被敲響,
我心臟狂跳,果然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是不熟練啊。我謹慎地搖下車窗,
看著外面是幾個戴著墨鏡手里拿著相機的人?!昂伲值?,你也在等江硯川啊。
”對方首先開口?!鞍?,啊,對對對?!薄拔乙彩?,我看你在這兒等好幾天了,
我也在這兒蹲好長時間了,有些無聊,找你聊聊天?!薄鞍『煤煤谩!备麄兞牧藥拙?,
我也知道了江硯川的一些事情。從進圈到現(xiàn)在,圈子一直干干凈凈的,
除了這次和夢月的緋聞,跟任何人都沒扯上過關系,業(yè)務能力也挺好的,
合作過的導演都夸過他,只不過運氣不好,進圈之后并沒有火,
好像唯一能詬病的就是他的脾氣不太好。我強扯著笑意,內(nèi)心唏噓,
沒想到江硯川的路人緣還挺好的,只可惜他還不火。不過我自己也知道,
這些狗仔就是想拿一些夢姐和江硯川的實錘,重點肯定在夢姐這邊,
一個十八線糊咖掀不起什么波瀾。5凌晨十二點,困意襲來,我正準備稍微瞇一會兒,
突然看見江硯川來到了車庫。他一個人開車離去。我瞬間來了精神,開車跟著他。
一路向前開去,直至他進了另一個小區(qū)。我的車進不去,于是將車停在了路邊。
第一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我的內(nèi)心竟然覺得還挺刺激的。突然手機發(fā)來了消息,
是剛才剛加的那幾個狗仔?!拔铱?!江硯川進了夢月的小區(qū)!我靠!咱們終于等到了??!
”什么???真的進了夢月的小區(qū)!江硯川你還真和夢月在一起了!心中怒火中燒。
我駕車回家,拿出相機,將未發(fā)的圖一次性發(fā)布在站子的賬號上,并附上:“由于主觀原因,
暫關站,再次開站時間待定?!蔽倚枰潇o冷靜。畢竟,是他!江黎,好久不見!
十三歲那年在自己的生日晚宴上遇見了他,剛成年的他單手插兜,另一手悠閑地拿著酒杯,
白襯衫領口微張,能夠隱隱約約看到他的鎖骨。他站得很遠,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我望著他入了迷,看著他準備離開的背影,情急之下跟了上去??粗隽碎T,
我慌亂地向前,竟不小心撞倒了酒瓶。玻璃碎片劃傷了我的小腿,
傷口處開始滲出細密的血珠。周圍的人群立即圍了上來,
小小的傷口竟然被他們說得要送去醫(yī)院。我胡亂地想要掙脫,
突然一只纖細的手將創(chuàng)可貼遞給了我。江黎跟叔叔阿姨說了一句“我來幫他處理”,
周圍人很快散去。他溫柔地吹著傷口,小心地幫我貼上創(chuàng)可貼。低垂的睫毛撲閃,
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些許。處理完他便離開了。
后來問了父親才知道他是江氏集團的小少爺,叫江黎,性格頑劣,一直跟家里鬧脾氣。
再后來,還沒再次見到他便聽說了他出國的消息。就這么等了七年。再一次。再次遇見了你。
第二天,沒什么事的我正在睡覺,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兩秒,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磁性的聲音:“我是江硯川,要不要做我的站哥呀?”?。空l???江硯川?。?/p>
真的是他!6我驚醒起身,有些激動:“江硯川!”江硯川輕笑,說:“你好像有點激動哦。
”江硯川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失態(tài)。于是我長舒一口氣,
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好意思,我不想做你的站哥。”江黎,
我不想跟你做除了情侶之外的任何關系。江硯川并沒有掛斷電話,語氣忽然沉下來,
說了一句,“其實,我跟夢小姐并沒有那種關系?!眹烂C的語氣讓我一怔,
對方的話語間充斥著誠懇,我的心臟突然跳得好快?!笆裁??
你.....”拿著電話的手忍不住顫抖。“我們可以見一面嗎?”“嗯,好。
”掛斷電話后,終于忍不住大笑。耶!是江黎!江黎來找我了!他跟夢月沒有任何關系!
我高興地重新倒在床上,將頭埋在枕頭里,這樣的驚喜甚至讓我懷疑是夢!
7我站在江硯川給的地址的樓下,抬頭望著幾十層高的大廈,暗自給自己打氣。沒關系,
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別讓別人看出來異常。上樓的同時內(nèi)心忍不住疑惑,
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江氏集團分公司,他為什么會讓我來這兒?他認出我了?
很快便到了指定地點。江硯川工作室,門牌上寫得很清楚。我按了按門鈴,很快有人出來。
他笑著將我迎了進去,說自己是江少爺?shù)闹?,讓我先稍事休息。我坐在沙發(fā)上,
腦海中忍不住設想等會兒兩人見面的場景。他還記得我嗎?他會不會已經(jīng)把我忘了?
腦海中的問題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遠處便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澳愫醚?,我是江硯川。
”聞聲轉(zhuǎn)頭,面前站著一個俊麗挺拔的男人,嘴角帶著微笑,眉眼間卻帶著柔情。
跟當年一樣。我應聲回應道:“你好,我叫周宇。”他示意我坐下,遞給我一杯茶,
舉手投足間倒真像一個大少爺?!靶∮?,你先喝茶,我今天叫你過來呢,
一方面想向你親自解釋一下我與夢小姐的關系,另一方面呢,
我還是想請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他說起話來很溫柔,并不像別人口中說的那么兇。
我輕輕抿了一口茶,內(nèi)心不自覺犯嘀咕,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忘記了,他不記得我了。
我表面佯裝客氣地回應道:“沒事,你有什么話就先說吧?!薄昂谩!苯幋ㄑ鄣诇厝?,
唇角笑意分明,看了我一眼,接著說:“我和夢小姐只是簡單的合作關系,
夢小姐有向幕后轉(zhuǎn)型的意向,便來與我商討,網(wǎng)上傳的那些照片正是她來找我時拍到的,
我很抱歉沒有及時按下黑稿?!薄澳乔疤焱砩?,你去她家呢?
”我迫不及待地詢問著一個答案。對方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吃驚,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