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時的直播間彈幕之上……
【星:原來偷道是這么用的嗎?】
【賽飛兒:我咋不知道我有這本事?】
【黑厄:黃金裔這招太狠了!】
【白厄:大地黃上衣以及大地獸紫褲子還有派大星內(nèi)褲……同道中人啊!】
【阿格萊雅:就沒有人在意盜火行者被扒光之后的背影很像一個人嗎?】
【那刻夏:確實……】
【萬敵:像是和救世主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緹寶:不能是小白吧?小白不像是能對同伴下殺手的人啊?】
【遐蝶:說不定是從未相識的兄弟姐妹或者復(fù)制人呢?】
【風(fēng)堇:白厄閣下也不像是能夠親手毀滅故鄉(xiāng)的人……】
……
此時,翁法羅斯奧赫瑪城內(nèi)……
阿格萊雅見此,看向了白厄,而白厄則是連忙舉起雙手說道。
“阿格萊雅大人,你是了解我的,我甚至還被盜火行者毀滅了家鄉(xiāng)哀麗秘謝,怎么可能會是那個人呢?”
白厄此時被阿格萊雅的金線纏住,為自己不斷訴說著冤屈。
“確實,救世主你基本不做不出來這種事,你沒那么大的魄力。”
萬敵在一旁點(diǎn)了點(diǎn)頭,為白厄辯解的同時還不忘損他一下。
“萬敵……”
“誒不是,萬敵有你這么說人的嗎?”
就在白厄還覺得有些感動的時候,萬敵的下半句話直接讓他上演了由感動轉(zhuǎn)變到紅溫的變臉。
“不會是小白的,小白和盜火行者可是同時出現(xiàn)過。”
此時,一旁的緹寶走了出來說道。
“哎……”
見此,阿格萊雅嘆了口氣。
“我當(dāng)然知道,我也信任白厄,但……”
“盜火行者與白厄長得如此相像,甚至連衣品都一模一樣……”
“這讓我很難不懷疑盜火行者是否與白厄有著某種關(guān)系?!?/p>
阿格萊雅見此,貼心地找了個地方將白厄放在椅子上,不過他身上的金線還是沒有被收回。
“阿格萊雅,你沒必要這樣損我的……”
白厄聽著阿格萊雅的話語,嘴角抽了抽,大地黃上衣搭配大地獸紫有什么不對的嗎?
不挺好看的嗎?為什么那刻夏老師和阿格萊雅都要說自己的衣品……
白厄莫名感到了一股被侮辱的感覺。
“只是實事求是而已。”
一旁,那刻夏也緩緩走出,面對這個自己教了十年的學(xué)生,他很清楚白厄是個什么樣的人。
盜火行者絕對不可能是他!
但,
必定和白厄有著某種關(guān)系!盜火行者身上那金黃色的傷痕幾乎可以確定他就是黃金裔。
也就是說,除開他們知道的包括自己的十二黃金裔以外,盜火行者也是一個黃金裔!
“白厄,你仔細(xì)回想一下,你有沒有什么親人兄弟姐妹什么的?”
那刻夏對著白厄詢問道。
“親人?我父母雙亡,家里就我一個人,并且哀麗秘榭被黑潮覆滅的時候,我當(dāng)時還是個小孩?。 ?/p>
白厄見此,開口說著。
“嘖,那麻煩了……”
見此,阿格萊雅“嘖”了一聲說道。
“現(xiàn)在大概就兩種可能?!?/p>
“其一,盜火行者是你,也不是你,他可能是某一個時間線的你,在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
“像尼卡多利一樣,失去了某些東西而成為了盜火行者?!?/p>
“而后通過某種手段來到了這個時間段?!?/p>
“這也自然能夠解釋盜火行者與白厄你的衣品相同的疑問?!?/p>
“但……”
“這個假設(shè)有一個疑點(diǎn)?!?/p>
阿格萊雅說到這里,面色有些難堪。
“什么疑點(diǎn)?”
白厄有些疑惑。
“那就是,他是靠什么來到這里的?”
“假設(shè)他就是某一條時間線的白厄的話……”
“那他是使用什么東西來到這里的?據(jù)我所知,哪怕是泰坦也沒有這種能耐?!?/p>
阿格萊雅解釋著,話語讓眾人都沉默了。
而后,那刻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錯,哪怕是「歲月」的力量,也大概無法讓人直接穿越過去,以新的個體出現(xiàn)在這里。”
“而第二個可能的假設(shè)就是?!?/p>
“白厄,你可能……”
“被人復(fù)制了。”
阿格萊雅說著第二個假設(shè),表情有些凝重。
“???”
“我被人克隆了?”
白厄見此,露出了一副十分震驚的表情,也就是說,自己無緣無故的,多了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兒子?
黑厄:?
阿格萊雅見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是最有可能的,可能有人在你小時候收集了你的DNA將其培育成完全體,然后帶著你的克隆人?!?/p>
“也就是盜火行者,覆滅了哀麗秘榭。”
“你的意思是,一個人,用著我的DNA造出的克隆人,毀滅了我的故鄉(xiāng)?”
白厄見此,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而一旁的那刻夏見此也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可能性相比于第一個要更大,但……”
“這解釋不了為什么盜火行者會有白厄同款衣品……”
“除非……”
“除非什么?”
白厄見此,舒了一口氣,起碼這群伙伴還是挺可靠的,沒有因此而起內(nèi)訌。
“除非你在出生之時,那些爛得不行的衣品便已經(jīng)刻進(jìn)了你的DNA之中……”
“……”
隨著那刻夏的話語說出,白厄再一次沉默。
“夏老師你想罵我其實不用這么委婉的……”
白厄緩緩開口,這種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尷尬感是怎么回事啊喂!
“確實,這樣解釋不了盜火行者為何穿著白厄衣品獨(dú)有的衣服?!?/p>
阿格萊雅見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假設(shè)都有著錯誤,但這偏偏又是他們能想出來的最合理的假設(shè)……
……
而此時的星穹列車,瓦爾特看著這一幕,有些沉默。
不是?有一個凱文同位體就得了,怎么還有一個?
并且看這樣子,貌似還不是善茬?
尋常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自己認(rèn)識的人的同位體。
但瓦爾特不一樣,仙舟一個,匹諾康尼一個,這翁法羅斯更是有他奶奶的兩個!
還是同一個人的同位體!
此時的瓦爾特只覺得自己PTSD犯了,自己才不到百歲,怎么能遇見三個凱文呢?
而此時的星有些好奇地說道。
“為什么盜火行者的派大星內(nèi)褲上有補(bǔ)丁?。績?nèi)褲破了不應(yīng)該直接換一條嗎?”
“難道說盜火行者連買內(nèi)褲的錢都沒有嗎?”
黑厄:好惡毒的詛咒!
而一旁的丹恒見此,咳了一下解釋道。
“這個……男生常有的,不算什么特別稀奇的事。”
“不過原因……”
“你到我這個年紀(jì)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