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就過去,周六傍晚,斯內普到斯萊特林休息室找奧羅拉。
斯內普:“我不管你跟鄧布利多做了什么交易,作為你的教父,我想我有義務提醒一下我這個腦子里裝滿芨芨草的教女,鄧布利多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上了他的船就下不來了?!?/p>
奧羅拉:“教父你現(xiàn)在在他的船上嗎?你想下來嗎?”
斯內普瞥了一眼奧羅拉,輕哼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
兩人一起朝校長室走去。鄧布利多:“我想你還是個小孩子做什么事都需要監(jiān)護人在旁邊,所以我自作主張的通知西弗勒斯?!?/p>
奧羅拉聳聳肩:“無所謂,我對教父沒有什么是需要保留的?!?/p>
鄧布利多:“那么我們出發(fā)。”
三個人從校長室的壁爐里用飛路粉到了霍格莫德的豬頭酒吧的壁爐。
豬頭酒吧是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臟的屋子,散發(fā)著濃濃的羊膻味。奧羅拉一時接受不了這種味道一直想吐,用袖子遮住試圖遮蓋住這股味道。幾扇凸窗上堆積著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透不過來,只能依靠粗糙木頭桌子上的一些蠟燭頭照明。地面是石頭鋪就,但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污垢,乍一看像壓實的泥地。
奧羅拉實在受不了這個環(huán)境大聲質問:“鄧布利多校長,你有沒有告訴你弟弟今天可以見阿利安娜,他為什么沒有把這里打掃干凈?”
這時出來一個長著白色胡子的老人,看樣子跟鄧布利多校長的樣子很相似。臉上的神情震驚用比奧羅拉剛剛的聲音還大聲:“你說什么?”
奧羅拉:“你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是嗎?好話不說第二遍。校長,我想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我要吐了!”
鄧布利多對著奧羅拉揮了揮手,奧羅拉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頓時沒有那個羊膻味。才冷靜下來看向阿不福思:“抱歉,校長,為我剛剛的態(tài)度?!?/p>
阿不福思還是瞪著她,奧羅拉看向鄧布利多校長。
鄧布利多:“抱歉,阿不,我沒有跟你說清楚,是因為我自己也不確定?!?/p>
奧羅拉:“說白了,您不相信我唄。”
鄧布利多看向奧羅拉:“抱歉孩子?!?/p>
奧羅拉伸了手:“行了,等太陽下山?!眾W羅拉看向了酒吧客廳墻上有一幅金發(fā)姑娘的油畫。奧羅拉:“你好,阿利安娜,你可以叫我奧羅拉?!?/p>
畫上的姑娘笑的很燦爛:“你好,奧羅拉?!?/p>
鄧布利多:“她喜歡你?!?/p>
奧羅拉:“我自認為我是很討人喜歡的?!?/p>
鄧布利多笑了笑:“是的是的。”
晚上
奧羅拉從包里掏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又拿出一個制作精美的香爐,在房間的四周貼上了一些符紙,用毛筆沾了些燒阿利安娜衣服的灰燼在地上畫一些看不懂的圖畫,其他三人看著奧羅拉的操作都感到迷惑。
奧羅拉:“準備好了嗎?兩位。”
奧羅拉用刀刮了一些粉末在香爐里:“校長,我這個很貴的,事后記得付錢?!?/p>
鄧布利多看著奧羅拉的操作:“好的,一定。”
奧羅拉點燃了粉末,只見香爐里飄出一陣青煙。奧羅拉嘴里念念有詞:“阿利安娜·鄧布利多,阿利安娜·鄧布利多”
奧羅拉:“兩位,呼喊你們的妹妹。”
兩位鄧布利多大聲呼喊著阿利安娜的名字。沒一會,空氣突然變冷,阿利安娜的魂魄飄了過來。
奧羅拉拿出一張凝魂符貼向了阿利安娜,就看見阿利安娜的魂魄漸漸顯現(xiàn)出實體狀態(tài)。
奧羅拉:“真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你哥哥們很想念你。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去吧!”
斯內普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奧羅拉:“教父,你想見艾琳一面嗎?”
斯內普:“不,我不想。”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半個小時之后,奧羅拉收回符紙,將阿利安娜的魂魄送回。將剛剛那些道具收拾裝好。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在阿利安娜走之后便嚎啕大哭起來,沒有人說話,都在看著這位大哭的老人。
鄧布利多雙眼通紅的看向奧羅拉:“十分感謝你,奧羅拉。你彌補了我這大半輩子的遺憾。剛剛你說的那個很貴的東西是什么?”
奧羅拉:“犀角,犀角是一種能夠讓人看見鬼魂的香料。古文記載:犀角,燃之有異香,通陰陽,見鬼神。”
鄧布利多:“我需要付多少金加???”
奧羅拉:“誠惠500個”
鄧布利多:“好的,明天會直接到你的賬戶里面?!?/p>
奧羅拉:“我希望這件事除了這間屋里的人,我不希望還有人知道。不然你知道的我有辦法能讓那個小姑娘不得安寧?!?/p>
鄧布利多:“當然?!?/p>
奧羅拉:“我有個疑問,為什么你跟那位”奧羅拉手指了一下還在抽噎的阿不福思“你倆是紅頭發(fā),安娜是金色頭發(fā)?”
鄧布利多:“我們父親是紅色的頭發(fā),母親是金色的頭發(fā),安娜長得很像我們的母親。”
奧羅拉:“我跟我母親像嗎?”
鄧布利多有些憐憫的看著奧羅拉:“我想你更像你的父親?!?/p>
奧羅拉:“哦,那只瘋狗。”
鄧布利多:“奧羅拉,你怎么能這么喊自己的父親。”
奧羅拉:“不然呢?”
斯內普::“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p>
奧羅拉:“再見,兩位鄧布利多先生?!?/p>
斯內普帶著她從壁爐直接回到地窖。
斯內普看著心情有些低落的奧羅拉放輕了語氣:“需要我送你回休息室嗎?”
奧羅拉:“教授,這種語氣不適合你,你別崩人設啊。”
斯內普:“滾”
奧羅拉笑了一下:“這才是大名鼎鼎令小巫師聞風喪膽的斯內普教授?!?/p>
奧羅拉從地窖出來并沒有回到休息室,而是來到了有求必應屋。瘋狂的打擊著木樁,想把剛剛的情緒發(fā)泄出來,想到自己上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磕磕絆絆的長大,這輩子連自己母親的樣貌都沒有看過,就記住自己母親一句“Mom loves yuo”。想到自己父親的行為直接導致了自己母親的死亡,奧羅拉越打越狠,不知道打了多久,最后直接把木樁打斷。奧羅拉累的直接癱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蜷縮著。
第二天上午德拉科走進有求必應屋就看見地上躺著的奧羅拉,跑過去跪在奧羅拉身前,看到奧羅拉的手上胳膊上全是血,手指好像是斷掉了。慌亂的扶起:“奧羅拉,奧羅拉,你怎么了?你還好嗎?”
奧羅拉沒有任何回應,德拉科抱起奧羅拉飛快的跑向地窖。路上的學生都看著德拉科,哈利三人看見德拉科飛快的從他們面前跑過去。
羅恩:“馬爾福搞什么?”
赫敏:“他懷里剛剛抱著的是奧羅拉?!?/p>
哈利:“奧羅拉出事了?”
羅恩:“梅林的胡子,誰能打得過那個女魔頭?!?/p>
赫敏生氣的說:“羅恩·韋斯萊,我想你上次的教訓還不夠?!?/p>
這邊德拉科氣喘吁吁的在地窖門口大喊著:“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打開門:“我想馬爾福先生應該體諒一下他的老教授好不容易有個周末?!闭f完就看見德拉科懷里的奧羅拉“她怎么了?”
德拉科:“我剛剛在……”德拉科停頓了一下“在有求必應屋里面發(fā)現(xiàn)奧羅拉蜷縮在地上,我喊她,她沒有反應。我把她一路抱過來她也沒有醒,這很不對?!?/p>
斯內普讓德拉科把奧羅拉抱進辦公室,放在沙發(fā)上,拿起魔杖對奧羅拉進行檢查。檢查之后從柜子里拿出白鮮涂在奧羅拉的胳膊上,胳膊上的傷口頓時消失不見。
揮舞著魔杖讓牡鹿去通知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很快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鄧布利多看向躺在沙發(fā)上的奧羅拉,德拉科有些猶豫,剛剛對斯內普教授說出有求必應屋已經(jīng)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校長。
斯內普:“我剛剛檢查了一下,手臂上面有傷痕,已經(jīng)處理了,手指應該是斷了。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異常,我想她需要送去醫(yī)療翼?!?/p>
鄧布利多:“是的,波比會給她進行仔細的檢查的?!?/p>
德拉科抱起奧羅拉跟著斯內普和鄧布利多走向醫(yī)療翼。路上看見這一幕的學生都在議論。不出一個小時,斯萊特林那位小助教出事住進了醫(yī)療翼傳遍了整個學校。
龐弗雷夫人對奧羅拉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不知道在這位小巫師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她十根手指斷了八根,難以想象她遭遇了什么!還有她心力交瘁,體力透支暈倒了。手指已經(jīng)接好了,現(xiàn)在她需要的是休息?!?/p>
德拉科想在這里陪著奧羅拉,龐弗雷夫人將人趕了出來。
鄧布利多:“馬爾福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p>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帶著德拉科去了校長室,鄧布利多:“別緊張孩子,說說你今天看到的好嗎?這樣我們可以幫助奧羅拉?!?/p>
德拉科:“我今天上午發(fā)現(xiàn)她躺在有求必應屋的地上,我喊她,她沒有反應。我就帶她去找了斯內普教授?!?/p>
鄧布利多:“有求必應屋,霍格沃茨是一所神奇的學校。還有什么嗎?”
德拉科閉上眼努力回憶著:“有”德拉科猛然睜開眼:“那個木樁,那個木樁被打斷了?!?/p>
鄧布利多:“木樁?馬爾福先生可以帶我們過去看一下嗎?”
德拉科看向斯內普:“好”這時德拉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有聽從教授的話。
德拉科帶著兩人來到了有求必應屋里面,房間中間被打斷的木樁還在那里,鄧布利多揮舞著魔杖:“痕跡顯現(xiàn)”
只見奧羅拉的身影瘋狂擊打著木樁,德拉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奧羅拉。直到打斷木樁,奧羅拉抱著腿蜷縮在地上,德拉科幾乎下意識的跪下想撫摸奧羅拉,沒有摸到德拉科這才意識到剛剛的行為多么不妥。立刻站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德拉科進來的場景,跟德拉科自己說的沒有區(qū)別。
鄧布利多將打斷的木樁恢復原樣:“我想馬爾福先生現(xiàn)在需要去享用一下自己午餐了對嗎?”
德拉科:“是的,校長。再見斯內普教授?!?/p>
說完德拉科就走出有求必應屋,回到休息室,斯萊特林的學生紛紛上前詢問奧羅拉的情況。德拉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向寢室,直直的把自己摔進被子里。腦袋里全是奧羅拉打著木樁蜷縮在地上的景象。德拉科握緊拳頭,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