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扮演ooc之后,長義(溪棠)幾乎是特意躲著髭切他們走。
可髭切他們似乎是來了興趣似的,每次都能精準的逮到出來找吃的長義。
(超——不開心)月光如水般傾瀉在本丸的木質(zhì)走廊上,為一切鍍上一層銀藍色的光暈。
山姥切長義——或者說,披著長義外殼的溪棠——正踮著腳尖,
像只偷食的貓兒般悄無聲息地向廚房移動。"這次一定要成功。"溪棠在心里默念,
為了避開那對煩人的源氏兄弟。廚房里,燭臺切光忠總是貼心地為夜歸的同僚留些點心。
溪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他輕車熟路地摸到櫥柜前,指尖觸碰到還帶著余溫的飯團時,
幾乎感動得想哭。"找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飯團,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卻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笑。"哦呀,傲嬌丸,又遇見了呢。"溪棠渾身一抖,
手中的飯團差點掉在地上。緩緩轉(zhuǎn)身,看見髭切正悠閑地坐在走廊邊緣,
月光為他白發(fā)(奶白色)鍍上一層銀邊。膝丸一如既往地站在兄長身旁,
表情嚴肅得像在參加什么重要會議。"阿尼甲,是山姥切長義。""名字什么的無所謂啦。
"髭切笑瞇瞇地抿了一口茶,目光卻牢牢鎖定在溪棠身上,"這么晚了,
長義君在廚房做什么呢?"長義(溪棠)感到一陣窘迫。但下意識地挺直腰背,
努力模仿記憶中長義那副高傲的樣子,微微抬起下巴:"例行巡查而已。""帶著飯團巡查?
"髭切歪了歪頭,笑容更深了。長義(溪棠)迅速點頭,
動作優(yōu)雅而矜持:"既然沒什么異常,我就先告辭了。"說完,他端著飯團轉(zhuǎn)身就走,
腳步快得幾乎要飛起來。嗚嗚~(>_<)~,為什么走哪條路都會遇到啊。
長義(溪棠)內(nèi)心哭唧唧:嗚嗚,阿尼甲快救我——唔,不對,
我沒有阿尼甲啊……嗚嗚~(>_<)~統(tǒng)統(tǒng)救我!這個付喪神明明和我那么像,
為什么卻感覺他好可怕?;氐阶约旱姆块g,長義(溪棠)終于松了一口氣。他輕輕拉開門,
確認四下無人后,迅速閃身進去,將門嚴嚴實實地關(guān)上。"嗚嗚~(>_<)~,
統(tǒng)統(tǒng)~"溪棠丟開所有偽裝,撲向床鋪將系統(tǒng)貓緊緊抱住,把臉埋在它柔軟的毛發(fā)中,
委屈的說"我又被發(fā)現(xiàn)了!那個髭切簡直就是個壞壞的白毛!
"系統(tǒng)333用肉墊輕輕拍打他的臉頰:"不哭不哭啊,不是你扮演的不好,
是他們太奸詐了。"它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只有他們兩個發(fā)現(xiàn)也沒關(guān)系,
我們只是來度假的,又不做壞事。到時候我們死不承認,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長義(溪棠)抬起頭,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對哦!"他猛地坐直身體,
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們只是來度假的,沒有任務(wù),哈哈哈哈哈!!
"瞬間放松下來的長義(溪棠)抱著系統(tǒng)在床上開心地滾來滾去,銀白色頭發(fā)散落在被褥上,
像流動的月光。他踢掉木屐,光潔的腳丫在空中歡快地晃動。滾了幾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