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雋是一個沒怎么讀過書的村婦,由于沒有學歷,只能與丈夫靠著家里的一畝三分地和打零工來維持生計,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夫妻二人雖然貧窮,但一直很樂觀,對生活充滿了希望,二人也并沒有什么重男輕女的思想,膝下只有一個女兒。
他倆將女兒薛曉曉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為了讓薛曉曉得到良好的教育,不讓孩子因沒錢而上不起學,二人早出晚歸,拼命打工,什么臟活累活都愿意干。
薛曉曉從小就體諒父母的苦心,也很懂事爭氣,學習中用功刻苦,不僅順利考上了市一中,還順利拿到了獎學金。
二人在交完薛曉曉學費和食堂費,以及平時刷題用的資料費后,存款所剩無幾。
他們無力掏出城市陪學的租房租金,只能勉強再擠出點學校住宿費,薛曉曉便一直在學校住宿,吃住都在學校。
薛曉曉一直都知道父母的辛苦,每周打電話往家里時,也都只報喜不報憂,用甜甜的聲音給他們講自己又學到了哪些新東西,又交到了哪些好朋友。
李雋夫妻倆不管有多累,一聽到女兒的聲音,渾身又會重新充滿滿滿的能量與動力。
他倆雖然不清楚曉曉在學校吃住情況如何,但世世代代樸實的思想觀讓他們信賴市里的學校,認為飲食方面都一定要比農(nóng)村的飯菜要可口健康。
就在二人供著薛曉曉即將要步入高考時,一件事打得夫妻倆措手不及。
李雋在鎮(zhèn)上端盤子打零工補貼家用時,一通來自學校的電話讓她當即愣在一旁,極度的恐懼感帶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與無力,勉力扶住桌角支撐站穩(wěn),李雋抱著一點微末的希望還是開口問道是不是在開玩笑。
對面說話的人語氣很是刻薄,像是李雋有多胡攪蠻纏似的。
“我都說了,你女兒猝死猝死,誰跟你開玩笑啊,趕緊過來把你女兒骨灰?guī)ё?!?/p>
李雋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骨灰?”
“對,骨灰,學校已經(jīng)做主拉去火葬場了,趕緊的吧,一天天的凈給人找事做!”
眼眶發(fā)澀發(fā)酸,止不住涌出淚水,她雙手捏緊手機,聲嘶力竭地大吼,仿佛這樣就能讓她汲取一點力量。
“你們憑什么燒了她!你們憑什么!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手機里的人聲沒等她再說些什么,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再說薛父這一邊,學校同樣給薛父打了這個電話,正在街上打掃衛(wèi)生的薛父,聞言踉蹌兩下,甩開手中的掃把,慌不擇路地沖車站跑去。
一路上他心思重重,沒看路,竟被一輛倒車中的小汽車撞倒,碾壓了雙腿。
小汽車司機見狀趕緊將薛父送往醫(yī)院。
李雋不敢置信自己活蹦亂跳的女兒竟然就這樣沒了,一想起上周女兒還不停撒嬌賣萌說想回家看看,她就心如刀絞。
她和老板娘請假,當天就趕到了市一中。
和她對接女兒遺物和骨灰的男人看了一眼穿著寒酸的李雋,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嫌棄,趁李雋不注意,還扇了扇空氣。
“都在這了,拿回去吧?!?/p>
“我女兒究竟是因為什么死的?”她抖著手摸著放了女兒骨灰的小小鐵盒,仿佛闖過冰冷的鐵盒能摸到女兒的體溫。
男人不耐煩地開口,“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說了是猝死,和學校沒關(guān)系,趕緊回去安葬吧!”
李雋氣得渾身顫抖,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地揭過去自己女兒的亡故?
她憤怒地逼問,卻被學校保安架著扔了出來,見到周圍圍上來看熱鬧的人群,學校領(lǐng)導還陪笑著宣揚李雋是鬧事。
學校不僅一毛錢沒賠償,還讓所有家長以為李雋就是單純貪婪,故意訛詐學校。
這件事上了新聞,相信學校的人都在審判這個疑似訛錢的母親,就算有個別的人覺得李雋可憐,也立馬會被被人扣上仇富的帽子。
李雋帶著女兒的骨灰心灰意冷地回到老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因為車禍被送往了醫(yī)院。
薛父撐著一口氣等待妻子帶著活著的女兒回來,在看到妻子手里的骨灰盒后,竟一口氣沒上來,撒手人寰。
一件又一件事壓得她幾乎難以呼吸。
她決心要找到女兒的真正死因,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執(zhí)念支撐著她又回到了市一中,沒接受過什么教育的農(nóng)婦能想到的最好的調(diào)查辦法就是進入學校打工。
她站在了食堂面試保潔的地方,一直垂著頭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卻沒想到那群吃人的領(lǐng)導在就把她忘了,甚至她抬起頭后都對她這張臉毫無印象。
自己以為的深仇大恨,原來在他們眼里,就跟鴻毛一般,隨便就能被忽視。
在食堂干了幾個月,她不停地打聽女兒班主任的信息,但查到的都是無用的信息。
無心插柳柳成蔭,就在李雋懷疑自己所追求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食堂為了拿回扣、省成本,竟然用腐敗發(fā)霉的食材給孩子們做飯,甚至有些都是從剩飯桶子里二次回收的泔水。
李雋不忍和女兒一樣年紀的孩子們吃這種垃圾,猶豫了許久,還是冒著被趕出去的風險去和食堂經(jīng)理反映。
沒想到食堂經(jīng)理竟感覺她小題大做,呵斥道:
“你懂什么,學生年輕吃不壞身體,再說吃出毛病也沒事,反正鍋背不到咱們自個兒頭上,你一個保潔就別管那么多了,真是多管閑事!”
經(jīng)理的話讓她越聽越心驚,突然就聯(lián)想到自己的女兒。
順著這個方向調(diào)查。
李雋開始和食堂的人盡力搞好關(guān)系,終于在做牛筋面的大叔嘴里聽到了真相。
原來那天因為食物放置時間過長,許多學生進食后都因為食物中毒被送進了醫(yī)院。
最先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了食物中毒現(xiàn)象的是薛曉曉,她利用午休時間在食堂兼職打飯,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出現(xiàn)反胃惡心的現(xiàn)象,聰明的她猜測自己是食物中毒了。
便想著去和食堂經(jīng)理說明一下,讓換一批食物。
沒想到經(jīng)理聞言,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銷毀今天食物樣本和剩飯。
為防止薛曉曉壞事,草草應付了她兩句,就把她反鎖在了辦公室里。
經(jīng)理剛把東西銷毀完,主任進來說是一大半學生食物中毒被送往醫(yī)院,經(jīng)理也趕緊跟著過去。
等一群人回來的時候,經(jīng)理打開辦公室,看見的就是薛曉曉面目猙獰的尸體。
學校怕法醫(yī)解剖知道真相,將薛曉曉當天就送往了火葬場。
其余的學生也被學校以畢業(yè)證做要挾,讓他們把食物中毒一事爛在肚子里,以免造成學校聲譽受到抹黑。
李雋徹底被這群人無恥的嘴臉震驚了,她想要報警,卻因為學校證詞一致,她手上的證據(jù)又不足,根本無法替女兒討回公道。
*
李雋來的時候,正好距離薛曉曉中毒還有整整一天時間。
她立馬辭職,施法瞬移到學校。
此時正處在大課間,孩子們頂著大太陽站在操場上,一個個神色萎靡不振,強撐著跟著音樂運動。
李雋微閉雙眼,再次睜開,就見孩子們身上縈繞著如水藻一般深綠色、象征疾病的氣息,濃稠黏膩。
反倒是講臺上那群衣著光鮮的校領(lǐng)導,一個個身體透著清涼的水綠色,一看就吃得好極了。
校長看著底下學生有勁沒勁的動作,撇撇嘴,不滿地拿起話筒。
“各位同學停一下!”
他清清嗓子。
“孩子們啊,你們都是祖國的花朵,現(xiàn)在正是處在朝氣蓬勃的年紀,怎么一個個懶洋洋的?這種精神面貌,真的非常讓我失望?。 ?/p>
各班帶班班主任見校長發(fā)話了,一個個沖著學生們使眼色,如果眼神能刀人,學生們早就被刀了個遍了。
無奈,學生們只好勉強打起精神,將動作幅度放大,只希望能讓講臺上那尊大佛滿意點,趕緊放他們回去。
高壓的環(huán)境和不健康的飲食習慣,讓他們一天到晚從身體到心靈,都受到了折磨。
李雋看著臺上領(lǐng)導班子自得的表情,隔夜飯差點沒吐出來。
說得好聽,《祖國的花朵》~
誰家養(yǎng)花給花倒硫酸啊。
家長們花大價錢交了飯錢,得來的就是學校給孩子們吃泔水,領(lǐng)導們自己卻吃的腦滿腸肥的,還站在陰涼地方大言不慚地指責學生。
呸,惡心!下賤!
李雋立馬抬手,將所有的病灶全部轉(zhuǎn)移到了那群無德無良的老師和學校知情的工作人員身上。
跟著音樂強撐著做操的學生做著做著,渾身上下竟然重新充滿了力氣。
誒?
他們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大家臉色無一例外都紅潤了起來,有種跳完操一口氣跑一千米還能再刷五十套卷子的感覺。
奇怪,是曬了太陽的原因嗎?
而那群喪良心的領(lǐng)導就沒這么好運了。
校長發(fā)表完那套慷慨激昂的宣講,還沒仔細回味呢,一種無力從心的疲憊感突然席卷而來,眼前隱隱模糊發(fā)黑,四肢酸軟到找不到重心。
沒等他抓住旁邊的人站穩(wěn),就先像面條一樣軟軟地倒了下去。
其他人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腸胃絞痛,渾身發(fā)抖,大熱天的卻止不住地冒冷汗。
見校長暈倒了,主任只好說了句“解散”,便硬夾著肛門沖到校長跟前扶他。
其余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他們面如菜色,但接二連三的氣還是連續(xù)順著腸道直通下三路,為了在校長面前表現(xiàn)一下,只能憋住呼吸極力忍耐。
但總有肛門松一點的,出現(xiàn)個別突然站直,神情羞赧卻釋然的,視線往下移動就能看到赤黃色的濃稠濁液順著褲管滴落在地上。
在肚子疼的時候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屁。
聞到臭味,有些準備趁亂控制住幅度,偷偷放一個松緩松緩,卻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一時之間,講臺上亂哄哄(臭哄哄)的。
底下的學生們做廣播體操正漸入佳境呢,突然被叫停,只好遺憾地跟著面色蒼白的班主任各回各班。
踏入教室前,有的鼻子尖的,還嘟囔一句“什么味啊,糞坑炸了嗎?”
見著學生們紛紛回到教室,她拿起手機錄了一段領(lǐng)獎臺上發(fā)生的二三事,抹去IP地址后,投稿到一些賤兮兮的知名營銷號。
這些營銷號因為愛犯賤,被不少人投訴過,但由于他們背后的資本比較大,即使被投訴了,也照樣正常發(fā)視頻,甚至還會拿被投訴這種事開玩笑。
李雋挑眉點擊發(fā)送。不是講究以權(quán)壓人嗎?那就看看狹路相逢誰會勝吧。
她不再浪費時間看這群人笑話,捻了個角,瞬移進了薛曉曉的宿舍。
學校宿舍樓霉跡斑斑,鐵架高低床也多是生銹了的,整個樓里一股子陰郁的霉味。
吸一口,感覺空氣中的霉菌孢子能在氣管里四世同堂了。
爹的,李雋真的無語了。
什么時候老爺們能發(fā)現(xiàn)學生和自己都是同一個物種啊學生不是蟑螂,在陰暗潮濕霉菌遍布的地方根本活不了啊。
隨后,她又施展移花接木大法,將這些霉菌細菌全部移到領(lǐng)導們的豪宅里。
順便將各位領(lǐng)導們的銀行存款全搞了出來,這筆錢李雋以后會以各種形式分給這個學校的學生。
找到薛曉曉的床鋪,小小的下鋪上放著的枕套床單被罩,全都被洗得發(fā)白。
李雋揮手就將女兒用的被子枕頭以及床墊,全偷偷地換成領(lǐng)導同款高級貨,而女兒換下來的黑心棉套餐,李雋做好事不留名,統(tǒng)統(tǒng)復制,全塞進領(lǐng)導的被單里。
愛吃回扣那就都嘗嘗,多吃點!
趕在薛曉曉下課前,她隱身瞬移到食堂。
食堂這會已經(jīng)開始做晚飯了,看著那群麻木的大爺大媽們面不改色從午餐的剩飯中淘料,將發(fā)黃的蔬菜洗都不洗直接放鍋里翻炒,重油重鹽放里面遮蓋臭味。
!
李雋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下課鐘聲響起,學生們從教室一窩蜂地跑出來涌向食堂。
不知為何,他們今天格外有胃口,感覺一次性能吃一頭牛。
學生們?nèi)缡窍胫?/p>
但當食物送進嘴里的一瞬間,眾人感到了不對。
這是良心發(fā)現(xiàn),換廚師了嗎?第一次在學校食堂吃到這么好吃的食物。
色香味俱全也就罷了,打菜的阿姨手竟然也沒抖,滿滿當當?shù)亟o打全了份量。
大家來不及感嘆,抱著盤子狼吞虎咽,生怕領(lǐng)導反應過來把這廚師開掉后,又要回到之前的飲食標準。
這邊學生食堂吃得熱火朝天,教師那邊卻是另外一幅光景。
有些才從腹瀉中掙扎出來,身上還帶著臭味,虛脫地坐下等待扒飯補充能量。
有些則是覺得當眾拉屎丟人現(xiàn)眼,足不出戶蹲在家里等外賣。
他們雖然吃的不是一個地方做的菜,但在李雋的干預下,兩種情況殊途同歸,得到了無論吃的什么,吃下去的總是學生食堂做出來的垃圾。
“呸,今天食堂怎么了?把泔水倒進去了?這能吃嗎?”
剛剛從醫(yī)院掛完吊瓶的領(lǐng)導嫌棄地推開眼前的東西。
他換了個窗口重新點菜,剛吃下去,又呸了出來。
奇了怪了,明明看著食物新鮮啊,怎么一入口那么難吃?難道是今天掛吊瓶嘴里沒味道?
見領(lǐng)導們自我懷疑沒有追究,教師食堂的眾人都松下一口氣。
還抱怨,抱怨個屁啊!
這群蛀蟲們吃的食材不好,那世界上就沒新鮮食物了!
點外賣的那些人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平時好吃的東西,一入口就是臭味。
平時被養(yǎng)刁的舌頭,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味道。
忍著反胃將東西扔垃圾桶里,拿起手機就要投訴。
莫名其妙的是,軟件里竟然根本找不到投訴和給差評的窗口,他們反復卸載安裝了幾次,發(fā)現(xiàn)依然如此。
又累又餓的領(lǐng)導們只好作罷,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昏昏欲睡。
李雋微微一笑,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們嗎?
當晚凌晨,浩浩蕩蕩的救護車團隊進入一中、小區(qū)、別墅區(qū)。
拉了一批又一批的領(lǐng)導和老師們送往醫(yī)院。
原因無他,食物中毒。
這樣大規(guī)模的食物中毒現(xiàn)象實在罕見,被毒倒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市一中領(lǐng)導班子們。
很快媒體聞風而動。
在醫(yī)院同樣接受搶救的食堂經(jīng)理慌得一批。
好在校長知道此事后,看在他是自己小舅子的份上繞過了他,勉力打起精神,動用了一些人脈關(guān)系,盡力撤熱搜,將此事按了下去。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搶救,這群人勉強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于身體氣血虧空,還必須得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李雋抬手恢復了這群人的記憶想起前世害死的薛曉曉后,眾人雞皮疙瘩都上來了。
如果他們處在健康得意的狀態(tài)下想起,只會沾沾自喜,對薛曉曉一家更加鄙夷與不屑。
看吧,報應完全就是不存在,做了惡的人照樣可以順遂美滿,還能美美地開啟二周目。
但現(xiàn)在席卷而來的報復將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關(guān)鍵手段還神鬼莫測。
他們防不勝防,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土皇帝們,終于感受到了什么是恐懼,什么是求神無靈,求人無門。
在面臨死亡威脅的驚慌之下,一個個的都請了大量的陪護和保鏢,要求他們?nèi)燧啺啵男r保護他們。
呵呵。
現(xiàn)在知道怕了?無小禮還缺大德,高高在上看不起農(nóng)民時怎么不怕?
李雋學著校長的樣子撇撇嘴,當晚就給上一世拍板做主送薛曉曉去火葬場的幾個人送上了火葬場限定套餐。
這場火很特別,看到的人這輩子都忘不了,甚至很多機構(gòu)尋找起火原因,卻都只能無功而返。
火是在當晚0點,病床上準時燃起的,火勢很猛,但卻神奇的沒有波及到病房的其他地方,就只是以人體為中心點,以不超過病床長寬和與寬同高的空間發(fā)生劇烈燃燒。
更為奇怪的是,這群人燒起來的煙塵,竟然根本不會逸散出去,就像有一個透明罩子,罩住了這個地方。
領(lǐng)導們在病床上哀嚎掙扎,試圖逃出火圈,但四肢卻像被綁在床板上了一樣,無法移動半分。
同理,外面救火的人不管拿來什么救火器,也絲毫不能削弱火勢半分。
于是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火燒光病床上的一切。
待火勢逐漸褪去,床板上空蕩蕩的,只留下了零星的骨灰。
食堂經(jīng)理從家人口中知道這件事后,嚇得當即暈了過去。
李雋心好,又把他喚醒。
她沒有燒食堂經(jīng)理,卻不是要放過他,而是要送他一份“大禮”。
喪了良心的東西,只考慮錢不考慮人命的玩意兒,憑什么要解脫得那么快?
在李雋的保命符下,食堂經(jīng)理一直吊著一條命。
但他無論吃什么東西,都會出現(xiàn)食物中毒的現(xiàn)象,連喝水都會電解質(zhì)失衡發(fā)生暈厥。
就算打葡萄糖吊鹽水,也李雋也封好了這些路。
不管從哪攝入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會食物中毒,被拉到醫(yī)院插管洗胃。
完全不吃不喝不攝入能量的情況下,原本肥頭大耳的經(jīng)理迅速瘦成了人干,像是骷髏上只附著了一層薄皮。
甚至都接受過安樂了,他還依舊保留著一口氣,完全沒有能量來源的他,眨眼都費勁,也睡不了覺,只能在精神折磨和身體折磨下,一日一日地煎熬。
李雋阻止了前世蔣父和女兒的悲劇,轉(zhuǎn)頭又攛掇著蔣父也辭職。
她站在了時代風口上開了電商,租了個廠子,專門賣健康綠色的低卡路里食品。
產(chǎn)品爆火后,李雋又推出“品質(zhì)外賣”的概念,利用強大的算法矩陣,建立高效的配送體制,成功占得市場青睞和消費者信賴。
在李雋高效率的經(jīng)營下,薛曉曉很快就擁有了非常有質(zhì)量的生活。
但即使李雋他們富裕了,也從來沒有忘記過初心。
薛曉曉畢業(yè)后選擇去了清大的醫(yī)學院,實現(xiàn)了小時候治病救人、普濟天下的理想。
而李雋夫妻二人呢,也開始從事慈善活動,建立了全國學校食堂承包工作,確保每一位學生,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能吃到干凈衛(wèi)生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