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的新品發(fā)布會定在了市中心最奢華的酒店。我收到邀請函時,
他的助理在電話里說:“蘇小姐,傅總說您父親的遺物還在公司,這次發(fā)布會后會一并歸還。
”我盯著手機屏幕,手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父親的遺物?他有什么資格扣著我父親的東西?
我回了兩個字:“好的?!卑职值哪切┕偶?、字畫,還有他親手雕刻的印章,
都被我寄存在傅旻公司的保險柜里。我必須去。發(fā)布會現(xiàn)場燈火輝煌,商界名流云集。
我穿著一身黑色套裝,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傅旻西裝筆挺地站在臺上,侃侃而談。
巨大的屏幕上,正展示著他們公司的新系統(tǒng)圖標。那個圖標,是我燒掉的嫁衣上的刺繡圖案。
“這套系統(tǒng)的設計靈感,來自中國古典刺繡藝術(shù)?!备禃F的聲音透過音響傳遍全場。
我的手指下意識摸向手背上的紗布?!霸谶@里,我要特別感謝一個人。”傅旻忽然停頓,
目光掃向臺下。他溫柔地開口。“蘇清引小姐,她是著名的刺繡藝術(sh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