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邁凱倫F1行駛在NY街道上,從那近似飆車的速度看得出來,駕駛者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他們幾個呢?”
九條凜拿出手機發(fā)信息,找人幫忙訂票,隨口問道。
“先回酒店了。”莎朗沒好氣道,“怎么,想你的有希子了?”
她知道九條凜問的是有希子三人。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p>
“什么?”莎朗一楞,嗅了嗅,只有股淡淡的煙草味。
“有點酸酸的,好像是醋壇子打翻了?!本艞l凜道。
對于莎朗的吃味,他九條凜向來行得正,坐得直。
他確實和有希子沒有超出友誼外的關(guān)系,充其量只是個年齡差距有點的朋友。
“嗞———————”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邁凱倫F1停在一座公寓樓前。
莎朗轉(zhuǎn)頭與九條凜對視上。
午夜的街道空寂無人,唯有遠處的路燈地亮著,正如莎朗那雙幽幽的瞳孔。
沉默.....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莎朗先敗下陣來,移開目光,“到你家了,你回去吧?!?/p>
從NY警局開幾分鐘就是他的公寓,當(dāng)初也是他特意找的位置。
“哦?!本艞l凜聽從地拉開車門,準備下車,“明天記得接我?!?/p>
他可就這一輛車,給莎朗開走的話,可就出行不便了。
往常這么晚了,她應(yīng)該會在自己這留宿的,不過今天似乎有些生氣。
“什么時候去霓虹?”莎朗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道。
“明天一點的機票,剛訂的?!?/p>
“......”莎朗神色莫名,沒再說話。
十分鐘后,九條凜家。
浴室中傳出水聲,青年一回家便進去洗澡了。
莎朗看向浴室,暗罵自己不爭氣,怎么自己給自己哄好了呢。
還跟著他回來了,雖說自己過段時間也會去霓虹,但是想到好久看不到他,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咬咬唇,也是褪去外衣,走進浴室。
“不能把面具摘了嗎?”
“你不是說岳母更刺激?怎么,怕對不起我女兒?女婿。”
“算了,反正關(guān)燈沒差?!?/p>
“魂淡......”
......
翌日。
莎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叫克麗絲,或者是貝爾摩德,早起晨練剛洗澡完。
面具也給扔了,按某人的話講就是,白天還是看年輕點的好。
饒是以貝爾摩德多年的情緒管理素養(yǎng),聽了這混賬話,都想給他來一梭子彈。
穿戴整齊的九條凜,看了眼還癱在床上的貝爾摩德,沒再為難她,
“我自己過去了,車就留這了,公寓鑰匙在這?!?/p>
要是等這女人磨蹭起床,化妝打扮,他怕是要趕不上飛機了。
“知道了。”
貝爾摩德的聲音略顯沙啞,她現(xiàn)在只想補覺,不知道這男人怎么精力這么旺盛。
剛到機場的九條凜便接到個電話,
“凜醬,要一起出去玩嗎,新一和小蘭他們都在哦?!?/p>
有希子活力滿滿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她是將自己和那兩高中生當(dāng)同齡人看待的。
“不去?!?/p>
“來嘛來嘛,凜醬,你在哪兒啊,我來接你唄。”有希子只當(dāng)是九條凜不好意思。
“NY機場。”
“欸,你在機場干嘛?又有案子嗎?”
“去霓虹?!?/p>
“這樣啊...欸?去霓虹?”
“登機了。”說罷,九條凜便掛斷了電話。
總感覺有希子把自己當(dāng)小孩一樣,怪怪的。
——————
東京,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下,一家私人酒吧內(nèi)。
吧臺前正坐著一位銀色長發(fā)男子,一身黑衣,哪怕是在室內(nèi)也戴著頂黑帽子。
旁邊坐著個胖子,也是一身黑,帶著帽子,但同樣一身,他穿起來就顯得有些滑稽。
胖子將一個紙袋交給旁邊的男人,“大哥,東西拿到了。”
“處理干凈了嗎?”琴酒接過調(diào)酒師剛調(diào)好的酒,喝了一口。
“應(yīng)該沒問題?!迸肿樱簿褪欠丶舆肿煲恍?。
“下次我不希望聽到應(yīng)該這個詞?!?/p>
“是的,大哥?!狈丶由裆粍C,總感覺這幾天大哥的火氣有點重啊。
下一刻,伏特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大哥,這里可讓我好一陣好找,費了我好多時間。”
一個同樣身著一身黑衣的青年,推門而入。
一頭紅發(fā),格外引人注意,可其說出的聲音竟然是伏特加的音色。
“你怎么會?”伏特加面色震驚,指著青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要是真費時間,你也不會有功夫先去易容了。”
琴酒并沒有像伏特加般,被這聲音嚇到,“比約定期限提早了一天?!?/p>
紅發(fā)青年緩步走至吧臺前,仍是伏特加的聲音,“來一杯冰爵?!?/p>
隨即又看向琴酒,“我的車呢?”
“一會讓伏特加帶你去挑。”
“我可不要組織那些來路不正的,錢給我,我自己去買?!?/p>
琴酒臉上閃過一絲黑線,整得好像組織的錢就來路正似的。
“到時候報單就行?!?/p>
“那我就放心了?!奔t發(fā)青年,也就是冰爵,笑呵呵道。
不過用伏特加的聲音說出來,也是讓琴酒感到有些惡寒。
怎么感覺跟伏特加坑了自己一樣。
旁邊的背景板——真·伏特加沒由來的感覺一寒。
他才剛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是冰爵,上次還是只會易容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變音了嗎?
可為什么要用自己的聲音啊,什么惡趣味。
“那我就放心了?!边_到目的的冰爵步入正題,“什么任務(wù)?”
“看守研究所?!鼻倬茖⒁粡埫f到冰爵面前,
“我要去別的地方調(diào)查些事情,這個研究目前進入到了關(guān)鍵階段,不能出事,你到這里之后,打后面的電話就行?!?/p>
冰爵把玩著名片,背面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看完后拿出打火機點燃,笑著道,“知道了?!?/p>
火光印在青年的笑臉上,好似那紅發(fā)蔓延了下來。
在私人酒吧相隔幾條街的一個無人小巷。
紅發(fā)青年收起了臉上維持著的笑容,將偽裝解除。
又變回那個冷淡的黑色卷發(fā)青年。
這么大個研究所....
要是出事的話,是不是可以收好多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