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游戲世界,時間不是金錢,而是命。你活得久,是因為你有錢;你死得早,
是因為你不夠貴。在母親死在懷里那一刻,我終于看清了真相——這個游戲世界從不缺時間,
只是它從不屬于窮人。于是我開始搶銀行、劫富豪、掀系統(tǒng),只為把被奪走的生命奪回來。
我不是瘋子,我是這個吃人的游戲世界里,唯一還敢說“不”的人。一“嘿,哥們兒,
來幫我測試一下我們公司剛研發(fā)的新游戲吧?!迸笥岩荒樕衩氐貙ξ艺f。
我好奇地問:“什么類型的游戲?”他笑了笑,眼神里透著一絲興奮和復(fù)雜,
“是一款叫《倒計時》的沉浸式虛擬現(xiàn)實游戲。它的核心設(shè)定很炸裂——在這個世界里,
人們用‘時間’消費一切。每個人一出生,手腕上就會浮現(xiàn)一個計時器。
當(dāng)他們年滿25歲時,系統(tǒng)會自動將計時器重置為一年的時間余額。
”我皺了皺眉:“什么意思?一年之后呢?”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一旦時間歸零,
生命也會隨之終結(jié)。那你就game over。 但如果你擁有足夠多的時間,
就可以實現(xiàn)永生。聽起來是不是挺爽的?”“可問題是,”他繼續(xù)說道,
“這個世界的時間資源依舊掌握在極少數(shù)人手中。富人生下來就繼承了成百上千年的壽命,
幾乎等同于不死之身。只要不作死,他們就能無憂無慮地享受生活,掌控社會的一切資源。
”“而窮人……”他的語氣變得沉重,“他們必須拼命工作,
才能換來幾周甚至幾天的生命延長。很多人活不過三十歲,不是因為疾病或意外,
而是因為時間耗盡。整個社會就像一場殘酷的賽跑,而大多數(shù)人從一開始就被綁上了終點線。
”我忍不住吐槽道:“你這什么鬼設(shè)定?。控毟徊罹噙@么大,
這不是直接把階級矛盾寫在臉上了嗎?”他聳聳肩:“這只是測試階段的設(shè)定,
我們會根據(jù)玩家反饋進(jìn)行調(diào)整。所以才找你來幫忙。”“那你讓我扮演什么角色?”我問。
“窮屌絲。”他說得毫不猶豫。我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什么?
我在現(xiàn)實生活里已經(jīng)是個窮屌絲了,你還要我在游戲里繼續(xù)當(dāng)個掙扎求生的底層社畜?
”他笑了:“窮屌絲只是游戲初始設(shè)定,之后如何發(fā)展其實還是看個人,
另外這個游戲還有一個隱藏結(jié)局。”“隱藏結(jié)局?”我來了興趣。“對,是不是很感興趣,
想迫不及待的玩玩?”“好吧,”我點了點頭,“既然你們想讓我當(dāng)窮屌絲,
那你就看著我如何從底層開始,一路殺到終點。”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著說:“祝你好運!”我?guī)显O(shè)備,
只見游戲加載界面緩緩展開......二我打開了角色面板。
- 窮屌絲【剩余生存時間】:23小時58分【家庭背景】:母親為家中唯一經(jīng)濟(jì)來源,
靠打零工維持基本生活【初始技能】:無“操,我這日子過?。?!”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于是,我研究了一下地圖,看清楚路線。我一路狂奔到可以打零工的工廠,剛換上工作服,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主管就迎面走來,臉上掛著冷笑:“今天加班費減半,公司新規(guī)。
”我愣住了,周圍的同事也紛紛皺眉,卻沒人敢出聲。畢竟,在這個世界里,
失業(yè)意味著死亡。而現(xiàn)在,我連重新找工作的“時間成本”都承擔(dān)不起。
“我們已經(jīng)沒時間了。”旁邊一個中年工人低聲說了一句,聲音沙啞,
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我咬牙切齒地攥緊拳頭,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活著,必須活著。
不能讓朋友笑死,游戲一開始我就game over。可光靠這份微薄工資,完全不夠啊!
于是當(dāng)晚,我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城南一家名叫“時夜”的地下酒吧,試圖找點外快。
三酒吧內(nèi)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欲望的味道。
就在我擦著杯子的時候,一個穿著定制西裝、腕表泛著冷光的男人走進(jìn)來坐在吧臺前。
“你們知道嗎?”他在吧臺前高舉酒杯,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和輕蔑,“我在北區(qū)有三套別墅,
一套專門放鞋,一套專門放衣服,還有一套……專門用來睡覺??纯次业臅r間。
”于是他拉開袖口,讓他時間更加展露出來:103年27天16小時59分。
周圍人面面相覷,沒人敢笑,也沒人敢出聲。只有幾個陪酒女郎勉強(qiáng)露出職業(yè)性的笑容。
我知道,這種人遲早會成為游戲里“時間大盜”的目標(biāo)。果然,沒過多久,
酒吧的大門猛地被踹開,一伙戴著黑色面具的人沖了進(jìn)來。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戰(zhàn)術(shù)服,
每人手腕上的計時器都閃爍著刺眼的紅光——不是快死,就是亡命之徒?!八腥藙e動!
”為首的頭目冷冷開口,手里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時間剝離器”。
這玩意兒可不是普通武器,它能在幾秒內(nèi)將一個人的生命倒計時抽空,
是黑市上最恐怖的非法裝備之一。時間大盜們進(jìn)來后,便立刻鎖定了那個富豪。
他依舊站在原地,臉上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微微一笑:“我需要去趟衛(wèi)生間,整理一下衣服。
”頭目冷笑一聲:“隨你,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心里一緊,這富豪不像是個傻子,
他肯定在打什么主意。但眼下情況緊急,我不能坐視不理。于是,
在他轉(zhuǎn)身走向衛(wèi)生間的那一刻,我也悄悄跟了上去。幾秒鐘后,
我聽到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我沒有猶豫,一腳踹開了門?!案易?!”我低聲喝道。
還沒等富豪反應(yīng)過來,我便拉著他一起從后門的小通道撤離。與此同時,外面已經(jīng)炸開了鍋。
“人呢?!”頭目的怒吼響徹整個酒吧。憑借著剛才對地圖的詳細(xì)研究,
我?guī)е缓酪宦房癖迹┻^狹窄的消防通道,繞過地下停車場,
最終逃進(jìn)了一座廢棄已久的爛尾樓。這里曾經(jīng)是個高端商業(yè)區(qū)的開發(fā)項目,
后來因為資金鏈斷裂停工至今,如今成了貧民窟的一部分,也是城市監(jiān)控的盲區(qū)。
我們躲在三樓一間半塌的房間內(nèi),喘著粗氣。四時間大盜們在爛尾樓外轉(zhuǎn)了幾圈,
罵罵咧咧地離開了。我靠在墻角,終于松了口氣,心跳也慢慢恢復(fù)了節(jié)奏。可就在這時,
那位富豪卻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低沉而帶著幾分諷刺,像是對整個世界的嘲弄。
我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差點被搶光壽命的人是你。”他沒有立刻回答,
只是望著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夜空,眼神中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你知道嗎?
”他緩緩開口,“我已經(jīng)活了一百年了?!蔽毅读艘幌拢骸澳阏f什么?”“是的。
”他轉(zhuǎn)過頭,目光深邃如深淵,“一百年,整整一百年。”我聽得頭皮發(fā)麻。
他繼續(xù)說道:“你以為我們這些富人是靠努力才擁有永生的?錯。我們的永生,
是用你們窮人的生命堆砌出來的。”我心頭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當(dāng)我們揮霍一秒,背后就有一個人少活一分鐘;每當(dāng)我們奢侈地享受一天,
可能就有十個窮人因此暴斃街頭。你們那拼命工作,拼命節(jié)省每一秒,
只是為了多喘幾口空氣……而我們,則靠著你們的生命,無限延長自己的存在?!彼D了頓,
語氣變得冷峻:“我們制造貧窮,壓榨勞力,提高物價,克扣工資——不是為了賺錢,
而是為了維持系統(tǒng)的運轉(zhuǎn)。只有源源不斷的死亡,才能支撐我們的永生?!蔽业芍?/p>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胸口仿佛壓著一塊巨石,沉重得讓人窒息。他看著我,
忽然笑了笑:“所以,你想不想知道,如果擁有足夠的時間,你會做什么?
”我下意識低頭看向手腕,屏幕上顯示著——13小時49分?!拔視辉俚皖^看時間。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富豪聽后沉默了許久,似乎陷入了某種深遠(yuǎn)的思考。
然后,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轉(zhuǎn)身離去。我本以為這只是個奇怪的夜晚,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猛地睜開眼,習(xí)慣性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計時器。下一秒,
我的心臟幾乎停跳?!臼S嗌鏁r間】:103年27天16小時58分我猛地坐起身,
四下張望,房間里早已空無一人。他走了,悄無聲息,
只留下一個驚人的禮物——他把自己的一百年生命,全部給了我。五那天晚上,
我買了母親最愛的百合花,站在她每天下班都會走過的公交站臺前等她。我知道,
從今天開始,我們終于可以過上不一樣的生活了。
手腕上的計時器顯示著:103年27天16小時58分。
一百年啊……這是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數(shù)字。我幻想著帶她離開這座城市,去看看海,
去吃她一直舍不得買的蛋糕,去聽她年輕時候的故事——那些她總說“以后再說”的故事。
可我萬萬沒想到,那晚之后,她再也沒有機(jī)會講給我聽了??蛙嚲従忂M(jìn)站,車門打開,
我滿懷期待地迎上去,可車上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她的身影。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我轉(zhuǎn)身沖向家的方向。果然,在半路上,我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人影在奔跑,步伐踉蹌,呼吸急促,
幾乎要倒下。是她。是我媽。她穿著洗得發(fā)白的工作服,懷里還緊緊抱著那個裝工資的布袋,
臉上滿是汗水和淚水?!皨專 蔽掖蠛耙宦?,拼命朝她跑去。她也看見了我,
眼睛里忽然亮起了光,像是黑暗中最后一絲希望。“兒子……你來了……”她一邊跑,
一邊大聲喊著我的名字,聲音嘶啞卻充滿力量??删驮谖覀兿嗑嗖坏绞椎臅r候,
她的腳步猛地一滯,身體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芭?!
”手腕上的計時器驟然歸零?!臼S嗌鏁r間】:00年00天00小時00分那一刻,
世界仿佛靜止了。我跪倒在地,將她抱在懷里,顫抖著伸手去觸碰她的臉,去感受她的呼吸。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了。她的眼睛還睜著,嘴角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仿佛她相信我會來救她,會帶她回家。原來……原來她是這樣死的。不是病,不是意外,
更不是衰老。而是這個系統(tǒng)、這個游戲規(guī)則規(guī)則、這個由富人掌控的不公游戲世界,
一點一點地榨干了她的生命。他們用制度殺人,用規(guī)則殺人,用冷漠殺人。而我,
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我面前死去,卻什么都做不了。過了一會,我站起來,
手腕上的計時器依舊跳動著。一百年,足夠我完成一場復(fù)仇了。六第二天清晨,
我撥通了專車預(yù)約系統(tǒng)?!拔乙ジ蝗藚^(qū)?!彼緳C(jī)愣了一下:“您確定?
那邊……不是普通人能隨便進(jìn)出的地方?!薄澳蔷妥屛以囋嚳础!蔽艺f得平靜。
車子緩緩駛出貧民區(qū),穿過一道道高聳的金屬隔離墻。
每一道關(guān)卡都需要繳納一定的時間通行費——最便宜的一道,就要消耗半年壽命。
整整四道關(guān)卡,總共需要兩年時間才能進(jìn)入富人區(qū)。難怪窮人一輩子都踏不進(jìn)這里一步。
而當(dāng)我終于踏入這片“永生者的天堂”,眼前的景象讓我?guī)缀踔舷?。街道寬闊整潔?/p>
陽光仿佛專門為他們?yōu)⑾隆H藗兇┲钚驴畹囊路?,臉上掛著無憂無慮的笑容。
街邊咖啡館里,一個女孩隨手點了一杯拿鐵,代價是普通人三天的生命。這里沒有緊張,
沒有焦慮,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只有奢侈、安逸,以及——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永恒青春。
我在一家豪華酒店門口停下腳步,向服務(wù)員打聽消息?!澳阆胝沂裁慈??”他問。
“我想知道,哪里的人最有‘時間’?!彼α耍骸澳悄阍撊?*。那里的人,
個個都是‘活幾百年’的老油條?!庇谑俏覜Q定大鬧一場。不是為了錢,
也不是為了報復(fù)某一個人。而是要把那些本不該屬于他們的“時間”,全部奪回來。
七我把目標(biāo)定在了富人區(qū)最大的私人**——“時輪”。進(jìn)門那一刻,
我就感受到一種令人作嘔的氛圍:金錢在這里只是點綴,真正讓人瘋狂的是——時間。
每一桌賭局,押注的不是籌碼,而是生命的倒計時。我坐在一張中型賭桌前,開始試水。
第一把,贏了十年。第二把,贏了三十年。第三把,贏了整整一百年。短短幾十分鐘,
我的計時器從103年飆升到了250年。這引起了**高層的注意。很快,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來,身后跟著一群保鏢。
他自我介紹說是富人區(qū)最大銀行的行長——雷天鳴。
他的腕表上顯示著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9000年。他顯然察覺到我不是本地人,
眼神中帶著審視和不屑。“你運氣不錯?!彼f,“不過真正的游戲,現(xiàn)在才開始。
”他隨意地押上了五十年壽命。我沒有猶豫,直接跟注。他繼續(xù)加碼,我也毫不猶豫地跟進(jìn)。
最終,桌上只剩我們兩人。這時,我將自己所有的“資本”壓了上去——249年又30秒。
只留下最后的30秒,作為開牌的時間。如果輸了,我將一無所有,game over。
牌面翻開的那一刻,全場寂靜。我贏了。我不僅贏下了他壓上的六百多年壽命,
還額外贏得了他的“信任”?!澳愫苡心懥?。”他站起身,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也足夠瘋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轉(zhuǎn)向身旁的助理:“把我女兒麗娜叫來。
”幾分鐘后,一個穿著白色禮服、氣質(zhì)出眾的女孩走進(jìn)來。她的眼神清澈,
卻又帶著一絲審視?!斑@位是林先生。”行長笑著說,“今晚的贏家?!崩惸瓤聪蛭?,
微微一笑:“父親很少夸人有魄力。既然你這么厲害,不如來參加明晚的私人晚會吧。
”我點頭答應(yīng)。心里暗爽:“不錯啊,游戲里還給我安排這么一場!”八從**出來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跑車市場。我在展廳里轉(zhuǎn)了一圈,
最終看中了一輛限量版的“時速之翼”。我毫不猶豫地刷掉了30年壽命,換來了這輛車。
雷麗娜的莊園坐落在城市最東邊的山丘上,俯瞰整片富人區(qū)。
白色大理石圍墻、噴泉花園、私人安保系統(tǒng)……一切都像童話里的宮殿。她站在門口迎接我,
一襲淡紫色長裙,發(fā)絲隨風(fēng)輕揚(yáng)。“歡迎你,林先生。”她的笑容很溫柔。
我微微一笑:“叫我阿林就好?!蓖硌玳_始后,她刻意支開了保鏢,
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露臺跳舞。音樂緩緩響起,她輕輕搭上我的手,我們隨著旋律旋轉(zhuǎn)。
我們越聊越投機(jī),彼此都被對方吸引。宴會結(jié)束后,我牽著她的手,
當(dāng)著她父親的面走出莊園。行長的臉色陰沉得像是要下雨,但他什么也沒說。第二天,
我約安娜一起出海?!澳阆胱鍪裁??”她笑著問?!拔蚁胱屇憧纯矗裁唇姓嬲淖杂?。
”我們在海上漂浮,陽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她靠在我身邊,呼吸輕柔,眼神迷醉。
可就在這時,警笛聲劃破寧靜。一艘黑色執(zhí)法艇快速逼近,上面跳下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
他們手持時間剝奪器,直接沖向我?!傲窒壬埬浜险{(diào)查?!睘槭椎木L冷冷說道。
沒等我反應(yīng),他們便強(qiáng)行把我?guī)Щ厍f園,推進(jìn)一間密閉的房間。雷麗娜驚叫一聲,
卻被攔在外面。九時間警長,站在對面,眼神像刀一樣鋒利。“說吧,
你是怎么在一夜之間獲得這么多年的壽命的?”他冷冷地問。我沒有猶豫,
訴了他:富豪的自毀傾向、他對世界的厭倦、以及他最后將自己的一百年生命贈予我的真相。
我以為他會震驚,至少會懷疑。但他只是冷笑了一聲?!皼]人會把自己的一百年送出去。
”他說,“更何況,是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窮人?!彼恼Z氣中帶著輕蔑,
也帶著一種根深蒂固的傲慢?!岸遥@些時間……最終流向了貧民窟。”他瞇起眼睛,
“這是系統(tǒng)無法容忍的事情?!蔽倚念^一沉。果然,
下一秒他就宣布:“你涉嫌非法獲取巨額時間資產(chǎn),即刻起全部時間予以沒收。”話音未落,
幾個執(zhí)法官就走上前來,將我的計時器強(qiáng)行重置。
【剩余生存時間】:02:00:00兩小時。他們只給我兩個小時,
用來“確認(rèn)犯罪流程”。我忍不住笑了?!澳銈?yōu)楹我{(diào)查一樁自殺案?
貧民窟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死于謀殺、饑餓、時間耗盡,
可你們卻對一個富人的‘自我了結(jié)’如此上心?”他沒有回應(yīng),只是冷漠地看著我。
趁他們松懈的一瞬間,我猛地出手,一拳砸向最近的警衛(wèi),順勢奪下他手中的控制終端,
一腳踹開門,沖出審訊室。樓梯口就在眼前,我毫不猶豫地從二樓躍下,落地瞬間借勢翻滾,
穩(wěn)住身形。我沒有給雷麗娜反應(yīng)的時間,一把拉住她的手,迅速架上肩膀,沖出莊園大門。
跑車早已啟動,引擎轟鳴如怒吼。我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