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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皮膚饑渴癥,需要隨時找人貼貼。
沈硯就是因為這個才和我結(jié)婚,可婚后他卻后悔了。
我半夜摸上他的床。
“老公,抱抱……”
他一把把我推到地上,聲音滿是戾氣。
“你能不能別老像動物一樣發(fā)情?你去和泰迪抱去吧!”
他砰的一聲關(guān)門,離開了家。
可他不知道——
當晚他那個泰迪“朋友”按響了我的門鈴。
“乖,別急,做完了再抱。”
……
焦躁不安交織,我?guī)缀醣簧眢w控制了情緒。
抱著玩偶的手都快要失去意識。
甚至連門被打開,有人進來了我都不知道。
我蜷縮在沙發(fā)上,雙手雙腳緊緊抱著懷中一米八的大玩偶,瘋狂地蹭著渴望得到回應(yīng)。
家里的燈突然被打開,刺得我睜不開眼。
“該死的沈硯,不是說他老婆在家嗎,怎么……”
我慌亂的撒開手,縮到沙發(fā)角落,警惕地看向那人。
他是沈硯的朋友,家里很有錢,一向不喜歡我。
周凜也嚇了一跳。
“不是?溫言,你在家為什么不開門?”
“沈硯叫我來幫他拿東西,真是的你在家為什么不讓你送?你們夫妻兩個折磨我吧?服了?!?/p>
見我不說話,他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
他走近周凜的書房,邊找邊罵。
他以為沈硯在耍他。
其實沈硯只是不想見我。
他當然不會回來的,更不可能聯(lián)系我。
他對我厭惡極了。
周凜找了半響,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倚靠在門邊給沈硯打電話。
“關(guān)機了?”他看向我,“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我早就知道沈硯關(guān)機了。
周凜來之前我打了很多電話。
他一開始拒接,后面就關(guān)機了。
機械的語音播報比今晚的月色還冷。
周凜無奈地走了過來,他坐在沙發(fā)那頭,手指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輕敲了兩下
“溫言,是你老公叫我?guī)兔Φ??!?/p>
他一開口。
我瞬間就感受到的皮膚的渴望。
身體瘋狂地開始躁動。
我放下手中的娃娃向周凜看去。
“就算你們吵架了,那也不管我的事,你能不能別置身事外裝啞巴?”
他的手很白,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
如同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一開一合的紅唇一樣,在將我一點點向他那邊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