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我鼻子:“你是不是早勾搭上那醫(yī)生了?怪不得有錢給你媽做手術!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渾身發(fā)抖。
“我跟誰在一起,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你!”
秦嵐氣得臉青。
陸離趕到,看到劍拔弩張的我們:
“媽,你們在干什么?”
他轉向我,眼神復雜:“靜姝,跟我媽道歉?!?/p>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她是你長輩,就算說了不中聽的話,你也不能頂嘴。別任性了,跟我回家。”
我看著這個讓我忍一忍的男人,突然想笑。
“陸離,你看清楚,這里才是她的家。”
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傅謙不知何時走過來,穿著剪裁合體的灰色西裝。
他走到我身邊,自然地攬住我肩膀。
溫暖的手隔著衣料,傳來安定的力量。
“而我,是她的丈夫?!?/p>
傅謙看著陸離,眼神平靜卻帶著威懾力:
“如果再騷擾我太太,我不介意讓保安請你們出去。”
陸離和秦嵐的臉色黑的都快能反光。
秦嵐指著傅謙,氣得說不出話。
陸離死死盯著傅謙攬在我肩上的手:
“靜姝,你就是為了他才跟我分手?”
我懶得解釋,拉著傅謙準備離開。
“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
“靜姝!我們七年感情,就這么算了?”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從你讓你母親接我電話那一刻起,就算了?!?/p>
進入病房,傅謙替我關上門,隔絕所有喧囂。
母親疑惑地看著我:“外面怎么了?”
“沒事,媽,您感覺怎么樣?”
“媽現(xiàn)在感覺精力充沛,都快能出院了?!?/p>
接下來幾天,陸離和秦嵐沒再出現(xiàn)。
生活突然清靜下來。
白天照顧母親,晚上回到那間名義上的家。
我們像合租室友,相敬如賓,互不打擾。
他很忙,經(jīng)常加班到深夜。
有時我睡著了,還能聽到他輕手輕腳開門回家。
為了感謝,我開始每晚等他回來,準備熱湯或面條。
他每次吃得干干凈凈,說聲“謝謝”。
交流僅限于此。
一周后,姚窈約我在醫(yī)院樓下咖啡廳見面。
精致優(yōu)雅,舉手投足間帶著優(yōu)越感。
開門見山:“靜姝,開個價,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