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喬雨沫捂著嘴輕笑:“就是呀,你們這些男的還沒我一個女人膽子大。況且這是昭野哥哥在和溫姐姐做戲呢!”
就在這時,獵人的一聲哨響,五只烈狗猛地紅了眼,發(fā)狂地撕咬我的全身各處。
我再也抑制不住凄厲的慘叫,甚至嘔出了鮮血。
我想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本來還靠坐在沙發(fā)上的陸昭野也慌了,對著身邊的工作人員招手想要先停止游戲。
可他身邊的喬雨沫卻突然捂著自己的腿,痛苦地喊了一聲:“昭野哥哥,我的腿好疼啊……”
這一聲瞬間將陸昭野拉回了現(xiàn)實。
他想起是我害她受了傷,臉上的表情變得狠戾。
他對著話筒,向后臺的工作人員下達了無情的指令。
“再放一頭狼進去,這點烈犬數(shù)量不夠,得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心徹底死了。
我倒在地上,任由那些烈犬不停地撕咬,鮮血蜿蜒了一路。
新放進來的那頭狼正不斷地向我靠近,尖利的牙齒閃著寒光。
它的血盆大口在我脖子旁停留,呼吸噴在我的皮膚上。
我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下一秒的死亡到來。
可就在我意識幾近模糊的時候,卻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聲音沖我跑過來。
“立即終止游戲!”
2
消毒水的氣味鉆入鼻腔,我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醫(yī)院慘白的天花板。
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疼痛,提醒著我發(fā)生了什么。
但至少……我還活著。
“醒了?”
護士走過來檢查我的點滴,“你真是命大,全身二十三處咬傷,失血過多,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跡?!?/p>
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
劫后余生的慶幸被更深的痛苦淹沒。
陸昭野真的為了喬雨沫,差點要了我的命!
護士嘆了口氣:“需要幫你聯(lián)系家人嗎?”
我搖搖頭,“不用了,謝謝?!?/p>
我的父母離婚后各自有了新家庭,沒人會關(guān)心我的死活。
護士離開后,我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回憶著這些年來與陸昭野的種種。
我們之間的每一次爭吵,每一次退讓,都是因為喬雨沫。
她是陸昭野的青梅,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易碎品。
她喜歡那些玩命的刺激運動,跳傘、攀巖、深海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