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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霍格沃茲一段校史 漂亮小茶茶 110589 字 2025-06-17 08: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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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的冬天,馬爾福莊園的雪松上掛滿了晶瑩的冰凌,在陽光下閃爍著鉆石般的光芒。盧修斯·馬爾福站在自己臥室的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蛇頭手杖。今天是他十八歲生日,也是他與布萊克家族的小女兒納西莎正式訂婚的日子。

"盧修斯,你該換衣服了。"他的父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站在門口,灰藍色的眼睛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布萊克家的人已經(jīng)到了。"

盧修斯轉(zhuǎn)過身,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完美的純血統(tǒng)貴族式微笑:"當然,父親。"

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安排。純血統(tǒng)二十八家族之間的聯(lián)姻就像棋盤上精心設(shè)計的走法,每一步都是為了鞏固權(quán)力與地位。納西莎·布萊克——他只在社交場合遠遠見過幾次,記得她有一頭淡金色的長發(fā)和冷若冰霜的表情,典型的布萊克家族做派。

下樓時,馬爾福莊園的大廳已經(jīng)擠滿了純血統(tǒng)家族的賓客。水晶吊燈將光芒折射在華麗的禮服上,家養(yǎng)小精靈們托著銀盤穿梭其間。盧修斯的目光很快鎖定了站在布萊克夫婦身邊的女孩。

納西莎·布萊克今天穿著一件銀綠色的禮服裙,襯得她膚色如雪。她比盧修斯記憶中更加精致,像一尊由最上等的瓷器雕琢而成的藝術(shù)品。當他們的目光相遇時,納西莎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個禮貌而疏離的微笑。

"啊,盧修斯。"布萊克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你記得我的小女兒納西莎?"

"當然,布萊克先生。"盧修斯優(yōu)雅地執(zhí)起納西莎的手,輕吻她的手背,"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納西莎。你今天美極了。"

納西莎的指尖在他的唇邊輕輕一顫,迅速收了回去。"謝謝,馬爾福先生。"她的聲音如同冬日的溪流,清澈而冰冷。

整個晚宴,他們像兩件展示品般被安排坐在一起,接受著賓客們或真誠或虛偽的祝福。盧修斯注意到納西莎幾乎沒怎么動面前的食物,只是偶爾啜飲一口杯中的蜂蜜酒。

"不合胃口嗎?"他低聲問道。

納西莎瞥了他一眼:"只是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下用餐。"

盧修斯輕笑一聲:"我以為布萊克家的小姐早已習慣成為焦點。"

"成為焦點和被當作展品是兩回事,馬爾福先生。"納西莎的回答帶著鋒利的棱角,但她的眼睛在燭光下閃爍著某種盧修斯讀不懂的情緒。

晚宴結(jié)束后,按照傳統(tǒng),兩位新人被允許在花園里獨處片刻。冬夜的空氣清冷刺骨,納西莎裹緊了銀綠色的披肩,盧修斯注意到她沒有帶手套,纖細的手指在月光下幾乎透明。

"冷嗎?"他問道,并沒有真的期待得到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納西莎輕輕點了點頭:"有一點。"

盧修斯猶豫了一下,然后脫下自己的龍皮手套遞給她:"給。"

納西莎盯著手套看了幾秒,才緩緩接過:"謝謝。"她戴手套的動作優(yōu)雅而精準,仿佛每一個關(guān)節(jié)的運動都經(jīng)過精心計算。

"我想我們都很清楚這場婚姻的意義。"盧修斯直視著前方精心修剪的樹籬,聲音平靜,"純血統(tǒng)的聯(lián)合,家族利益的保障。"

納西莎沉默了片刻:"是的,非常清楚。"

"那么,"盧修斯轉(zhuǎn)向她,"我們至少可以試著不討厭對方?"

月光下,納西莎的嘴角微微上揚:"我不討厭你,盧修斯。我只是討厭被安排的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盧修斯感到一陣奇異的悸動,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

"彼此彼此。"他輕聲回答。

1971年9月,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的蒸汽籠罩著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盧修斯作為七年級的斯萊特林級長,正監(jiān)督著新生上車。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納西莎的身影——作為六年級學生,她本該已經(jīng)上車了。

"找你的未婚妻嗎,馬爾福?"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盧修斯轉(zhuǎn)身,看到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倚在車廂門邊,黑眼睛里閃爍著惡意的光芒。

"只是履行級長職責,布萊克。"盧修斯冷淡地回答。

貝拉特里克斯嗤笑一聲:"納西莎在最后一節(jié)車廂。不過小心點,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她湊近盧修斯,壓低聲音,"聽說你們家最近和魔法部的某些'不純潔'派系走得很近?"

盧修斯的眼神瞬間冰冷:"管好你自己的事,布萊克。"

他大步走向列車尾部,心中翻涌著憤怒。布萊克家族對黑魔王的狂熱追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而馬爾福家則保持著謹慎的距離——這讓一些極端分子開始質(zhì)疑他們的忠誠。

最后一節(jié)車廂里,納西莎獨自坐在窗邊,淡金色的長發(fā)垂在臉頰兩側(cè),形成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盧修斯敲了敲門框:"介意我進來嗎?"

納西莎抬起頭,灰色的眼睛里帶著驚訝:"盧修斯?"她迅速抹了一下眼角——盧修斯注意到那里有些發(fā)紅。

"你哭了?"他關(guān)上門,施了一個隔音咒。

"沒有。"納西莎倔強地別過臉,"只是灰塵進了眼睛。"

盧修斯在她對面坐下:"貝拉特里克斯又找你麻煩了?"

納西莎的肩膀微微僵硬:"她只是...提醒我作為布萊克家女兒的責任。"她抬起頭,直視盧修斯的眼睛,"她認為馬爾福家族對黑魔王的事業(yè)不夠忠誠。"

盧修斯的手指在手杖上收緊:"而你相信她?"

"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納西莎的聲音突然變得疲憊,"從小到大,我們被教導純血統(tǒng)至上是唯一真理。但現(xiàn)在..."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但現(xiàn)在?"盧修斯追問。

納西莎深吸一口氣:"但當我看到麻瓜出身的學生在魔咒課上表現(xiàn)得比純血統(tǒng)更好時,我開始懷疑...我們堅持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意義。"

盧修斯震驚地看著她。這樣的話如果被其他人聽到,足以毀掉一個布萊克。然而,令他更驚訝的是自己內(nèi)心的共鳴——他也有過同樣的疑問。

"小心你說的話,納西莎。"他輕聲警告,但語氣中沒有責備,"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種...異端思想。"

納西莎的眼睛亮了起來:"但你理解,對嗎?"

列車穿過一段隧道,車廂陷入短暫的黑暗。在那一刻,盧修斯感到納西莎的手指輕輕碰觸了他的手背,像是一只試探的蝴蝶。他沒有躲開。

1972年的一個深夜,霍格沃茨的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只剩下壁爐的余燼還在閃爍。盧修斯坐在高背椅上,翻閱著一本古老的純血統(tǒng)家譜,眉頭緊鎖。

輕微的腳步聲讓他抬起頭。納西莎穿著銀綠色的睡袍站在樓梯口,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

"睡不著?"盧修斯合上書。

納西莎點點頭,在他對面的扶手椅上坐下:"做了個噩夢。"她盯著壁爐中的余燼,"我夢見我們結(jié)婚了,過著所有人期望的生活...但我們都變成了沒有靈魂的畫像。"

盧修斯沉默了片刻:"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們不是馬爾福和布萊克,生活會是什么樣子。"

"自由。"納西莎輕聲說,"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而不是被家族姓氏所定義。"

"自由是有代價的。"盧修斯提醒她。

納西莎抬起頭,灰色的眼睛在火光中顯得異常明亮:"你愿意付出這個代價嗎,盧修斯?"

他沒有立即回答。多年來,純血統(tǒng)的榮耀就像他呼吸的空氣一樣自然。但現(xiàn)在,面對納西莎的問題,他第一次感到這種榮耀也是一種枷鎖。

"我不知道。"他最終承認,"但為了你...我可能會嘗試。"

納西莎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微笑,她伸出手,輕輕覆在盧修斯的手背上。這一次,盧修斯翻轉(zhuǎn)手掌,與她十指相扣。壁爐的最后一點火星在他們之間熄滅,但某種新的東西在黑暗中悄然生長。

1973年春天,盧修斯已經(jīng)畢業(yè)并開始在魔法部任職,而納西莎還有一年才畢業(yè)。他們的婚禮定在她畢業(yè)后的夏天,兩家已經(jīng)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

一個周末,盧修斯回到霍格沃茨參加斯萊特林對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作為找球手,納西莎在球場上如同一道銀色閃電。當她抓住金色飛賊,為斯萊特林贏得勝利時,全場沸騰。盧修斯站在看臺上,不由自主地鼓掌歡呼。

比賽結(jié)束后,他在更衣室外等待。納西莎出來時,臉上還帶著勝利的紅暈,看到盧修斯,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你來了!"她幾乎是跑著來到他面前。

盧修斯遞給她一束銀綠色的玫瑰:"恭喜,找球手小姐。"

納西莎接過花束,突然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謝謝。"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盧修斯心跳加速。在過去幾個月的信件往來和偶爾的會面中,他們之間那種最初的政治聯(lián)姻關(guān)系已經(jīng)悄然轉(zhuǎn)變。盧修斯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期待每一次見到納西莎的時刻,開始記住她喜歡的顏色、食物和書籍。

"想散步嗎?"他問道,伸出手臂。

納西莎自然地挽住他:"好啊。"

他們沿著黑湖漫步,談?wù)撝仄?、學業(yè)和魔法部的政治。當話題不可避免地轉(zhuǎn)向即將到來的婚禮時,納西莎突然停下腳步。

"盧修斯,"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真的想娶我嗎?不是因為家族安排,而是...你自己想要這樣?"

盧修斯轉(zhuǎn)身面對她,雙手捧起她的臉龐:"納西莎·布萊克,如果明天我們不再是馬爾福和布萊克,我依然會選擇你。不是因為純血統(tǒng),不是因為家族利益,而是因為你是那個敢于質(zhì)疑一切、在魁地奇場上像風一樣自由的女孩。"

納西莎的眼中泛起淚光,她緊緊抱住盧修斯:"我也選擇你,盧修斯。無論代價是什么。"

1974年夏天,納西莎畢業(yè)后不久,他們在馬爾福莊園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純血統(tǒng)家族幾乎全部到場,甚至連黑魔王本人也作為特邀嘉賓出席。婚禮上,盧修斯穿著銀綠色的禮服,納西莎則是一襲由妖精打造的鉆石綴飾婚紗,美得令人窒息。

當他們交換戒指時,盧修斯注意到納西莎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他緊緊握住她的手,低聲說:"看著我,只看著我。"

納西莎抬起頭,灰色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在那一刻,喧囂的賓客、家族的期待、純血統(tǒng)的責任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我宣布你們結(jié)為夫妻。"司儀的聲音響起。

盧修斯掀開納西莎的面紗,輕輕吻上她的唇。這個吻比他們之前任何一次接觸都要深入,帶著承諾和某種隱秘的決心。

婚宴持續(xù)到深夜,當最后一波賓客離開后,盧修斯牽著納西莎的手來到馬爾福莊園西翼的私人花園。月光下,納西莎的婚紗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累了嗎?"盧修斯問道。

納西莎搖搖頭,突然從裙子的暗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我偷了一瓶火焰威士忌。想嘗嘗嗎?"

盧修斯大笑出聲——這完全不像一個剛成為馬爾福夫人的淑女會做的事。他們坐在花園的長椅上,輪流喝著那瓶烈酒,納西莎的臉很快變得通紅。

"你知道嗎,"她靠在盧修斯肩上,"我一直想這樣做——不顧形象地喝酒,說臟話,做所有'不淑女'的事情。"

盧修斯輕吻她的發(fā)頂:"你現(xiàn)在是馬爾福夫人了,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納西莎抬起頭,眼神突然變得嚴肅:"不,盧修斯。作為馬爾福夫人,我有更多責任和約束。但今晚...今晚我只想做納西莎,你的納西莎。"

盧修斯感到一陣心痛。他知道納西莎說得對——從今天起,他們將更深地卷入純血統(tǒng)政治的漩渦中。黑魔王的勢力日益壯大,而馬爾福家族正處于風暴中心。

"無論發(fā)生什么,"他捧起納西莎的臉,"記住今晚的我們。記住在責任和頭銜之下,我們是誰。"

納西莎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保證。"

1975年,局勢急轉(zhuǎn)直下。黑魔王的食死徒開始采取越來越極端的手段,甚至對不支持他們的純血統(tǒng)家族也進行威脅。盧修斯在魔法部的職位讓他了解到更多內(nèi)幕,而他所見所聞令他日益不安。

一個雨夜,盧修斯回到馬爾福莊園,發(fā)現(xiàn)納西莎在書房里焦急地踱步。

"你去哪了?"她問道,聲音緊繃,"我收到貝拉特里克斯的信,她說——"

"說什么?"盧修斯脫下被雨水打濕的外套。

納西莎遞給他一封信。盧修斯快速瀏覽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陰沉。信中,貝拉特里克斯明確警告馬爾福家族必須公開宣誓效忠黑魔王,否則將被視為敵人。

"今天魔法部又有三個麻瓜出身的官員失蹤。"盧修斯低聲說,"我懷疑是食死徒干的。"

納西莎的手緊緊攥住桌角:"我們該怎么辦,盧修斯?我姐姐...她已經(jīng)完全變了。她談?wù)摎⒙竞颓逑磿r的樣子..."

盧修斯將妻子擁入懷中:"我已經(jīng)做了決定。"他深吸一口氣,"明天我會在威森加摩會議上公開反對最新通過的《麻瓜出身登記法》。"

納西莎猛地抬頭:"那太危險了!"

"但這是正確的。"盧修斯輕聲說,"這些法律已經(jīng)越過了底線。如果純血統(tǒng)的榮耀建立在無辜者的鮮血上,那么這種榮耀一文不值。"

納西莎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但她的聲音堅定:"那么我會站在你身邊。"

第二天,威森加摩會議上,盧修斯·馬爾福的演講如同一顆炸彈。他不僅反對新法律,還直接質(zhì)疑黑魔王的極端手段。會場一片嘩然,支持黑魔王的成員立刻高聲抗議。

當盧修斯回到座位時,他的手在桌下微微發(fā)抖。納西莎坐在旁聽席上,對他輕輕點頭,眼中滿是驕傲。

會議結(jié)束后,他們在魔法部大廳被一群食死徒圍住。領(lǐng)頭的是盧修斯的"老朋友"——安東寧·多洛霍夫。

"叛徒。"多洛霍夫冷笑道,"黑魔王給了馬爾福家族足夠的機會,而你們選擇了背叛。"

盧修斯將納西莎護在身后:"我只是行使了作為威森加摩成員的權(quán)利。"

"權(quán)利?"多洛霍夫大笑,"很快你們就會知道,對抗黑魔王的下場是什么。"他的魔杖突然指向納西莎,"鉆心剜骨!"

盧修斯反應極快,一個鐵甲咒擋下了詛咒。接下來的魔咒對決短暫而激烈,當魔法部的警衛(wèi)趕到時,多洛霍夫和他的同伙已經(jīng)幻影移形離開。

"你們必須立刻離開。"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響起。盧修斯轉(zhuǎn)身,看到了阿不思·鄧布利多嚴肅的面容。

"離開?"納西莎疑惑地問。

鄧布利多點點頭:"你們的公開反對已經(jīng)激怒了伏地魔。馬爾福莊園不再安全。"

盧修斯握緊納西莎的手:"我們?nèi)ツ模?

"國外。"鄧布利多說,"我有朋友可以幫忙。但你們必須現(xiàn)在就決定——一旦離開,可能多年都無法回來。"

納西莎看向盧修斯,眼中沒有一絲猶豫。盧修斯點點頭:"我們走。"

1975年深秋,盧修斯和納西莎在法國南部的一個小村莊安頓下來。鄧布利多的朋友為他們提供了一棟被強大保護咒語覆蓋的小屋。這里遠離魔法社會的紛爭,甚至沒有多少巫師知道這個地方。

最初的幾個月是最艱難的。習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他們不得不學習最基本的家務(wù)魔法。納西莎第一次嘗試做飯時差點燒掉了廚房,而盧修斯則花了整整一周才搞明白如何修理漏水的屋頂。

一個寒冷的夜晚,他們坐在壁爐前,分享著一瓶廉價的麻瓜葡萄酒。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住在這樣的地方。"納西莎環(huán)顧著簡陋的小屋,輕笑道,"沒有家養(yǎng)小精靈,沒有銀器,甚至連飛路網(wǎng)都沒有。"

盧修斯握住她的手:"后悔嗎?"

納西莎搖搖頭,眼中映著爐火的光芒:"這是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自由。不用扮演馬爾福夫人,不用在意純血統(tǒng)的規(guī)矩...只是和你在一起。"

盧修斯將她拉入懷中,親吻她的發(fā)頂:"我們會挺過去的。"

1976年春天,納西莎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這個消息讓他們既興奮又恐懼——在這個動蕩的時期,將一個孩子帶到世界上意味著巨大的責任。

"他會是什么樣子?"納西莎輕聲問,手指輕輕撫摸著尚未隆起的腹部。

盧修斯將手覆在她的手上:"我希望他有你的眼睛和我的頭發(fā)。"

納西莎笑了:"那一定是個漂亮的孩子。"

"無論世界變成什么樣子,"盧修斯承諾道,"我們會保護他,教導他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不是血統(tǒng),而是選擇。"

納西莎靠在他肩上,望著窗外的春日陽光。盡管未來充滿不確定性,但在這一刻,他們擁有彼此,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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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故事大家都知道了**:

- **黑魔標記**:盧修斯在威森加摩會議上公開反對黑魔王的舉動,為他日后被迫成為食死徒埋下了伏筆,也暗示了他手臂上的黑魔標記并非自愿獲得。

- **德拉科的成長**:納西莎懷孕的情節(jié)為德拉科·馬爾福的出生做準備,暗示這個孩子將在父母不同的價值觀影響下成長,面臨自己的選擇。

- **秘密抵抗**:鄧布利多對盧修斯和納西莎的幫助,暗示了馬爾福家族日后可能與鳳凰社存在某種秘密聯(lián)系,為《死亡圣器》中納西莎對哈利撒謊的情節(jié)提供更深層的動機。


更新時間:2025-06-17 08:0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