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新公司后,表妹作為她那幫畢業(yè)就失業(yè)的小姐妹里,第一個找到工作的人,著實揚眉吐氣了好一陣,連帶著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
但漸漸的,表妹的情緒開始低落,甚至偶爾視線不經(jīng)意間撞上,我還能看到她怨恨的眼神。
我不明所以,找她溝通,她也總是敷衍的說我看錯了,她就是工作累到了。
直到那個雨夜,表妹說剛見完客戶,讓我去偏僻的小巷接她。
我到了目的地,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身影。
她卻冷不丁從后面沖出來,毫不猶豫的用水果刀捅穿了我的心臟。
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她放棄那個工作的同時,她一個同學(xué)應(yīng)聘成功了。
短短半年,她那個同學(xué)就穿香奈兒,背愛馬仕,開保時捷。
表妹紅了眼,相信了舅媽說我看不得她好,故意斷她財路的話。
工作越忙,越累,對我的怨恨也就越深,直至今天,達到了頂峰。
我捂著汨汨冒血的胸口摔倒,手里的首飾盒也飛了出去。
那里面,是我攢了好幾個月的工資,特意幫表妹買的奢侈品項鏈,想作為生日禮物,哄她開心。
表妹撿起項鏈,嘴角露出嘲諷的笑。
「雖然這和我原本該拿的工資根本沒有可比性,但看在你誠心補償我的份上,我就笑納了?!?/p>
舅媽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他們趁著雨夜,將我分尸,扔進下水道。
然后,放任雨水清理干凈了所有痕跡。
……
2
我使勁甩了甩頭,試圖讓大腦恢復(fù)清明。
然后,迎著舅媽警惕和表妹遲疑的眼神,掏了掏耳朵。
「你們剛剛說什么?」
舅媽立馬回應(yīng)。
「沒,沒什么。我們在說,你手里的事情收個尾,該吃飯了。」
飯桌上,我決定給她們增加點賺錢動力,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