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顧硯之!你就是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公狗!不,公狗尚且忠誠,你比公狗還臟!一對狗男女!”
“住嘴,住嘴!”顧母氣得直跳腳。
“你倆,給我打她,狠狠地打,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賤人的聲音!”
“硯之哥哥,嗚嗚嗚,我的臉好痛,肚子也痛!全身都痛!”
顧硯之發(fā)了狠,
“打,不準停!”
直到我的臉頰高高腫起,整張臉已經(jīng)麻木。
阮淺淺才破涕為笑,
“她好像個豬頭哦~可是我的肚子還是痛,一定是我們的寶寶被氣到了!”
“那就讓她跪著給寶寶道歉!”
顧硯之一個眼神,
黑衣人重重踹向我的腿窩,迫使我跪在地上,骨骼與地面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劇痛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卻不及心頭萬分之一。
“你們兩個看著她,沒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這樣我們的寶寶開心了嗎?”
“討厭,人家衣服都濕了,你陪人家去換~”
“一會我們還要洗個熱水澡……”
“衣服???讓沈時微給你洗了……”
3
一直跪到天黑,顧硯之才想起我,
我一瘸一拐地走進別墅時,
顧硯之和阮淺淺正在吃飯。
顧硯之把阮淺淺抱在腿上,頗有耐心地喂她。
劉媽拖著幾個垃圾袋過來,
“少爺,這是沈小姐的東西?!?/p>
顧硯之頭也沒抬,
“扔到保姆房吧!把婚紗照也拆了。畢竟我倆的婚禮就是個形式,淺淺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顧硯之把別墅里所有傭人叫來。
“記住,雖然我娶了沈時微,但以后在這個家里,只有一個女主人,就是淺淺!沈時微只是顧家的一個傭人,從今天開始,她跟你們同吃同住,聽明白了嗎?”
“是,少爺!”
“沈時微,婚禮前這三天,你守著團團好好贖罪。醫(yī)生說團團每天需要1000ml的新鮮血液,你先跟它住一起吧。”
“記??!團團有任何閃失,我不介意取消我們的婚約!”
然后我被栓上腳鏈,扔到了狗籠子里。
諷刺的是,
狗住的這間屋子,都比我原來的臥室大。
看著豪華的衣帽間,
里面堆滿了成套的小禮服。
十來個保姆圍著打理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