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上我灰敗的瞳孔,心被揉的生疼,一股前的人近在咫尺,卻又抓不住的撲空感,
猛烈涌來。他剛想問,但賀知知猛的倒地吐血,似要斷氣。裴云應慌不擇路,
所有疑惑呼吸間被割斷,他抱起賀知知就往外跑:“溫頌,相信我,我會回來救你的。
”而他跑出廢舊大門的那一刻,冰冷的槍口抵上了我額頭。
紋身男咧嘴譏諷:“你男人不選你,那你慘嘍?!笨蹌影鈾C的前一秒,
破空聲將紋身男一槍爆頭,一群警察沖進來救了我。裴云應沒來。我被送上救護車時,
收到了賀芝芝的來信:“溫頌,我不會讓他回去看你的,你信嗎?”同時,
裴云應打來電話:“聽說警察已經(jīng)救你了,知知受傷嚴重,離不開人,你先回家,
等我回去再看你,乖?!睕]等我回答,他就掛了電話,人間消失。同家醫(yī)院治療期間,
他一次也沒來看我。反而是賀知知,每天向我匯報兩人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