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自己的口腔,半截舌頭疼得厲害,怎么說話?
季涼軒卻不信,“裝什么!顧瑜,我對你夠縱容了,三年了,你當我季涼軒的女人三年了,還不夠嗎!”
啪!
回應他的是我用盡全力的一巴掌!
不夠!
我憤怒得紅了眼眶。
三年了,我身上的傷痕不斷,甚至失去做母親的權(quán)利,這怎么夠!
季涼軒摸了摸自己的臉,沉聲道:“我最后問你一次,晚禾人呢?”
我搖頭,我不知道。
季涼軒厲聲道:“來人,把她關進水牢!什么時候開口,什么時候再放出來!”
我連忙拉著季涼軒,拼命打手勢。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季涼軒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曾經(jīng)被他的對家扔進水牢,里面放滿了蛇,雖說只有一個小時,但我還是嚇得失禁。
現(xiàn)在季涼軒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可他不管不顧,任由保鏢將我丟進去,雖說沒有蛇,可是漆黑的水牢里只有我一個人。
記憶回到三年前那個夜晚,我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季涼軒,不要丟下我!
2
我一個人待在水里,凍得瑟瑟發(fā)抖,更讓我無助的是,水里好像有什么在觸碰我的腿。
剎那我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季涼軒!季涼軒你出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我在水牢里無助哭喊,卻只能發(fā)出尖銳的哭聲,根本說不出來。
一張嘴,吐出一口血沫子,我嚇得臉都白了。
外面看守我的人卻在聊天。
“就她還妄想跟老大訂婚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聽她哭得那個樣子!這幾年老大帶著她,任由她當替身被人綁架,都不知道被玩了幾輪了!”
“換成是我,早就沒臉了,她還纏著老大不放!”
“別喊了,喊破了嗓子都不會有人救你!老大說了這次讓你知道教訓,你就消停的吧!”
聽見他們的議論,我心如死灰。
眼看著水里的東西不斷靠近,我的心已經(jīng)緊緊揪在一起,恐慌到了極致。
我不住干嘔,直到眼前出現(xiàn)幻覺我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無盡的黑暗將我包裹,在這片黑暗中,我仿佛看見一抹亮光,用力剝開黑霧,亮光的源頭,居然是季涼軒和李晚禾。
李晚禾手里戴著鉆戒,石頭上的光源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