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冷笑道:「至少人家真實,不像你,既當(dāng)了婊子還要牌坊。她就算弄破產(chǎn),我也會給她兜著,憑我的能力還會有下一個專利,下下個專利可以起家,有你在我身邊,不就是最好的搖錢樹?」
我渾身發(fā)抖,血液似冰一樣手腳冰冷,「好,我攔不住你,那我們離婚?!?/p>
他仿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玩笑,「離婚?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我二人的婚禮只是走了個程序,連證都沒有拿什么離婚?」
我腦袋嗡的一聲,是啊,僅僅辦了場婚禮而已,說要領(lǐng)證他就一拖再拖。
「我受夠了!」
季宴禮被我激怒,從沙發(fā)上起身逼近,掐住了我的下巴:「我們不可能離婚,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這個詞,我不會放過你!」
在我感到即將被他捏碎骨頭時,季宴禮松開了我,冷冷道:「明日h國財團繼承人高調(diào)到訪我國,那可是實力能操控一個國家的人,這是我難得的機會,你去給雨晴準(zhǔn)備禮服,我要帶著她去?!?/p>
他仿佛怕我在其中作梗般補充:「我已經(jīng)給你名分了,剩下的全部我的人和錢都會是她的,不要腆臉跟過去,丟人的可是你自己?!?/p>
我從他公司離開后,立馬讓管家把我的行李都寄走,然后第一時間回去接孩子,把他送去了我父親那里。
我空了的行李和整晚的夜不歸宿,季宴禮并未發(fā)現(xiàn)。
第二日一早,我在網(wǎng)上看到了那位財閥繼承人下了私人飛機的新聞,半小時后我家的門鈴就響了。
眼前高大又不羈的男人笑得像是個妖精,魅惑心神。
「寶寶,我只允許你逃一次,是給了你后悔的機會,這回你沒的選了?!?/p>
「下次你在跑,我就拉著你一起殉情?!?/p>
我被陸遲的車送進了會場,他還要處理些事情晚些過來。
當(dāng)我穿著他給我準(zhǔn)備的高定禮服下車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來。
【這個女人是什么人,竟然從太子爺?shù)能嚿舷聛淼???/p>
【哎呀肯定是太子爺?shù)娜?,全球只有一輛的限量豪車還能認錯?】
大家的小聲私語傳入了我的耳朵,進入會場時我看到了在一旁談笑風(fēng)生的季宴禮,以及挽著他胳膊小鳥依人的李雨晴。
這時季宴禮看了過來,隨即他瞳孔一縮,向我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