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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探尋往事 月下銀荷 85929 字 2025-05-23 14: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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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消散時,林雪宜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中,周圍霧氣繚繞,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這是哪里?"她喃喃自語。

"黔東南,苗族聚居區(qū)。"柳煙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紅姐的傳送陣把我們送到了鑰匙碎片指引的地方。"

林雪宜轉(zhuǎn)身,看到柳煙正在檢查隨身攜帶的小包。這個曾經(jīng)穿著旗袍的優(yōu)雅女子現(xiàn)在換上了一身便于行動的深色衣褲,長發(fā)也利落地扎成了馬尾。

"其他人呢?"林雪宜環(huán)顧四周,只看到她們兩人。

"傳送陣能量不足,只能送我們兩個。"柳煙嘆了口氣,"紅姐她...選擇留下阻擋追兵。"

林雪宜胸口一陣刺痛。紅姐、謝無咎...他們都為了保護她而陷入危險。她下意識摸向口袋,鑰匙碎片還在,還有紅姐最后塞給她的錦囊。

她打開錦囊,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紙條和一枚小巧的銅錢。紙條上是孟七爺?shù)墓P跡:

「丫頭,第三片鑰匙在苗寨祖鼓中。找到祭司,提我的名字。銅錢是信物?!?/p>

"苗寨祖鼓?"林雪宜疑惑地看向柳煙。

柳煙眼前一亮:"西江千戶苗寨的祭祀銅鼓!傳說那面鼓有千年歷史,是苗族的圣物之一。"

"你知道怎么去?"

"大概方向。"柳煙指向霧氣中的一條小徑,"先下山,找個當?shù)厝藛枂枴?

兩人沿著濕滑的山路向下走。林雪宜手腕上的筆形印記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但偶爾還會傳來微弱的刺痛感,似乎在提醒她遠方烏鎮(zhèn)的危機仍未解除。

"柳煙,我們離開后...烏鎮(zhèn)會怎樣?"

柳煙的腳步頓了一下:"陰陽裂隙會繼續(xù)擴大,但速度應(yīng)該會減緩。你的臨時修復(fù)起了作用。"她猶豫片刻,"至于紅姐和謝無咎..."

"他們還活著,對嗎?"林雪宜急切地問。

"紅姐很機靈,應(yīng)該能脫身。"柳煙避開她的目光,"至于謝無咎...冥界執(zhí)法者一般不會當場處決解命者,至少要經(jīng)過審判。"

審判。這個詞讓林雪宜心頭一緊。謝無咎為了救她違抗冥界命令,等待他的會是什么懲罰?

山路漸漸變得平坦,霧氣也散去了些。遠處傳來溪水潺潺的聲音,還有隱約的人聲。轉(zhuǎn)過一個彎,眼前豁然開朗——一片梯田沿著山坡層層鋪展,幾個苗族打扮的農(nóng)人正在田間勞作。

"我去問問路。"柳煙走向最近的農(nóng)人,用當?shù)胤窖越徽勂饋怼?/p>

林雪宜站在田埂上,望著遠處的群山。陽光穿透云層,為層層疊疊的梯田鍍上金色。如此寧靜祥和的景象,與烏鎮(zhèn)的混亂形成鮮明對比。

"問清楚了。"柳煙回來報告,"西江苗寨離這里還有二十里山路。那位大叔說可以帶我們?nèi)フ?,但他警告我們,最近不是?jié)日,外人不能隨便進入祭祀?yún)^(qū)。"

林雪宜想起錦囊中的銅錢:"孟七爺說提他的名字,還有這個..."

她拿出銅錢給柳煙看。柳煙接過仔細檢查,突然瞪大眼睛:"這是'通靈幣'!傳說中能溝通陰陽兩界的法器,早就絕跡了!孟七爺怎么會有這個?"

"他認識苗族人?"

"不止是認識。"柳煙壓低聲音,"苗族的祭司一脈相傳,據(jù)說最早的大祭司就是從命簿閣學(xué)藝歸來的。孟七爺作為前任守門人,很可能與他們有淵源。"

這個信息讓林雪宜看到了希望。如果苗族祭司知道命簿閣的秘密,也許能幫她找到不犧牲自己就能修復(fù)兩界的方法!

農(nóng)人大叔很熱情,答應(yīng)收工后帶她們?nèi)フ印5却臅r間里,林雪宜和柳煙在田邊休息。林雪宜試著感應(yīng)鑰匙碎片的位置,但除了偶爾的刺痛外,沒有更明確的指引。

"需要什么條件才能觸發(fā)感應(yīng)?"柳煙好奇地問。

林雪宜搖頭:"前兩次都是危急關(guān)頭自動觸發(fā)的。也許需要接近到一定距離..."

太陽西斜時,大叔結(jié)束了勞作,帶她們沿著另一條小徑向深山進發(fā)。路上,大叔告訴她們,西江苗寨有上千戶人家,是最大的苗族聚居地之一。最近寨子里在準備"鼓藏節(jié)",所以對外人比較警惕。

"鼓藏節(jié)?"林雪宜問。

"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大叔解釋,"要請出祖鼓,祭祀祖先和神靈。"

林雪宜和柳煙交換了一個眼神——祖鼓!鑰匙碎片很可能就藏在其中!

走了約莫兩小時,天色漸暗時,他們終于到達寨口。木質(zhì)寨門上掛著牛頭骨和彩布條,兩個身穿傳統(tǒng)服飾的苗族青年持長矛守衛(wèi)。

大叔上前用苗語交談,守衛(wèi)搖頭拒絕。柳煙趕緊拿出銅錢,說了幾句苗語,守衛(wèi)的表情立刻變得驚訝。其中一個接過銅錢仔細查看,然后匆匆跑進寨子。

"你說了什么?"林雪宜小聲問。

"我說我們是孟七爺?shù)膫魅?,有要事見祭司?柳煙微笑,"看來銅錢確實管用。"

幾分鐘后,守衛(wèi)帶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回來。老者穿著繡滿神秘符號的長袍,脖子上掛滿銀飾,眼睛卻炯炯有神,完全不像老人應(yīng)有的渾濁。

他審視著兩人,最后目光落在林雪宜身上:"孟七的傳人?"口音濃重但能聽懂。

林雪宜點頭:"他讓我們來找您,說鑰匙碎片在祖鼓中。"

老祭司的眼睛微微睜大,隨即恢復(fù)平靜:"跟我來。"

他轉(zhuǎn)身走進寨子,林雪宜和柳煙趕緊跟上。寨子里房屋依山而建,全是木質(zhì)吊腳樓,層層疊疊,蔚為壯觀。路上遇到的苗人都對老祭司恭敬行禮,同時好奇地打量著兩個外人。

老祭司帶她們來到寨子最高處的一座大屋前,門口掛著各種獸骨和符咒。屋內(nèi)光線昏暗,中央火塘里的火焰跳動,投下?lián)u曳的影子。

"坐。"老祭司指了指火塘邊的木凳。

林雪宜和柳煙坐下,老祭司則從一個木盒中取出幾片干葉子扔進火中,頓時騰起一股奇異的香氣。

"孟七還好嗎?"老祭司突然問。

林雪宜和柳煙對視一眼:"他...我們離開時還在烏鎮(zhèn),情況不明。"

老祭司嘆了口氣:"六十年前,他帶著一個嬰兒來找我,說那是命簿閣的希望。"他直視林雪宜,"就是你。"

林雪宜心跳加速:"您知道我的...來歷?"

"知道一些。"老祭司往火中又添了幾片葉子,"命簿閣每隔千年會孕育一把'活體鑰匙',應(yīng)對大劫。但上一次的鑰匙失敗了,導(dǎo)致命簿閣受損。"

"失敗了?"

"鑰匙拒絕犧牲自己,導(dǎo)致命簿閣只能部分修復(fù)。"老祭司解釋道,"這次,命簿閣選擇將鑰匙與人類靈魂融合,創(chuàng)造更完美的存在——就是你。"

林雪宜握緊拳頭:"所以我的使命就是...犧牲自己修復(fù)命簿閣?"

"表面看是這樣。"老祭司神秘地笑了,"但孟七和我都認為,命簿閣的真正意圖可能不同。"

"什么意思?"

"命簿閣不是簡單的建筑,它有意識,有智慧。"老祭司的聲音低沉,"它選擇你,不僅是為了修復(fù),更是為了...進化。"

林雪宜一頭霧水:"進化?"

"命簿閣需要適應(yīng)新時代的變化。"老祭司站起身,從墻上取下一面銅鏡,"看這個。"

銅鏡古老斑駁,但照出的不是她們的倒影,而是一團旋轉(zhuǎn)的霧氣。老祭司念了幾句咒語,霧氣逐漸形成一幅畫面——命簿閣的青銅大門,但門上多了許多之前沒有的紋路。

"這是..."

"命簿閣的現(xiàn)狀。"老祭司說,"它在自行演變,但需要鑰匙引導(dǎo)。單純的修復(fù)已經(jīng)不夠了,它需要重組。"

柳煙突然開口:"所以活體鑰匙的使命不是簡單的犧牲,而是...協(xié)助命簿閣完成蛻變?"

老祭司贊許地點頭:"聰明。但冥界那些老頑固拒絕承認命簿閣需要改變,堅持要按古法修復(fù)。"他看向林雪宜,"而'歸墟'則走向另一個極端,想利用鑰匙的力量徹底打破現(xiàn)有秩序。"

林雪宜思索著這些信息:"那正確的做法是什么?"

"收集所有鑰匙碎片,打開命簿閣核心,然后..."老祭司意味深長地說,"傾聽命簿閣真正的需求。"

"聽起來風險很大。"柳煙皺眉。

"比陰陽兩界崩潰的風險小。"老祭司走向屋后,"跟我來,看一樣?xùn)|西。"

他掀開一塊繡著神秘圖案的布簾,露出后面的小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石臺,上面放著一面巨大的銅鼓——直徑約一米五,鼓面刻滿繁復(fù)的圖案,邊緣裝飾著銅鈴和羽毛。

"祖鼓。"老祭司驕傲地說,"我族圣物,傳世一千二百年。"

林雪宜一看到鼓,手腕上的筆形印記立刻劇烈發(fā)燙!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感到鑰匙碎片在口袋里震動。

"它在這里...第三片鑰匙!"

老祭司點頭:"六十年前,孟七將一片鑰匙藏于鼓中,說日后會有傳人來取。"他輕撫鼓面,"現(xiàn)在時候到了。"

他取出一把小巧的銀刀,在鼓面邊緣輕輕一撬,一塊裝飾性的銅片應(yīng)聲而落,露出下面的暗格。暗格里靜靜地躺著一片青銅鑰匙碎片,與林雪宜已有的兩片形狀相配。

林雪宜小心地取出碎片,當它接觸到另外兩片時,立刻自動拼接在一起,形成更大的部分。拼接處嚴絲合縫,仿佛從未分開過。

"三片了..."柳煙輕聲說,"還差六片。"

老祭司將銅片裝回鼓上:"每一片鑰匙都由一個古老氏族守護。孟七當年將碎片分散藏匿,就是為了防止它們落入錯誤的人手中。"

林雪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祭司大人,您知道其他碎片的下落嗎?"

老祭司搖頭:"我只知道一片在藏地喇嘛手中,一片在東海漁村的媽祖廟里。"他頓了頓,"但尋找它們需要特殊的指引。"

"什么指引?"

老祭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拍了拍手。布簾掀開,一個十七八歲的苗族少女走了進來。她穿著簡樸的藍布衣裙,眼睛大而明亮,最特別的是她的瞳孔——一黑一金,和謝無咎一樣是異色瞳!

"我女兒阿月。"老祭司介紹,"她天生'陰陽眼',能看到鑰匙碎片的能量軌跡。"

阿月羞澀地行了個禮,然后好奇地打量著林雪宜,特別是她手腕上的印記:"你的筆...很亮。"她的漢語比父親流利許多,"我能幫你找其他碎片。"

林雪宜驚訝地看著她的異色瞳:"你的眼睛..."

"祖?zhèn)鞯摹?阿月微笑,"每一代祭司家族都會出一個'陰陽眼',負責溝通兩界。"

老祭司補充:"阿月能帶你們找到其他碎片。但時間緊迫,你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明天?"林雪宜急切地說,"烏鎮(zhèn)的裂隙還在擴大,謝無咎也..."

"急躁解決不了問題。"老祭司嚴肅地說,"今晚你需要接受'觀鏡儀式',了解自己真正的使命。否則集齊鑰匙也無用。"

林雪宜想反駁,但柳煙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祭司說得對。我們需要更多信息,盲目行動只會重蹈覆轍。"

無奈之下,林雪宜只好同意。老祭司安排她們在客房休息,準備晚上的儀式。

客房是典型的苗族吊腳樓,窗外就是層層疊疊的寨子夜景,燈火如星,美不勝收。但林雪宜無心欣賞,她坐在窗邊,反復(fù)摩挲著三片拼接的鑰匙碎片。

"擔心謝無咎?"柳煙遞給她一杯熱茶。

林雪宜點頭,眼眶發(fā)熱:"他被抓回冥界...會面臨什么?"

柳煙猶豫了一下:"最輕是剝奪解命者身份,放逐到陰陽夾縫。重則...靈體消散。"

"不!"林雪宜猛地站起,"我們必須救他!"

"冷靜。"柳煙按住她的肩膀,"謝無咎不是普通人,他在冥界有家族背景。而且..."她神秘地笑了笑,"我有辦法打探消息。"

"什么辦法?"

柳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木偶:"紅姐給我的'通靈偶'。只要找到合適的地點,我能讓魂魄暫時離體,潛入冥界探查。"

林雪宜瞪大眼睛:"太危險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

"比你們冒的險小多了。"柳煙收起木偶,"今晚祭祀儀式后,我就嘗試。"

傍晚,阿月送來晚餐——酸湯魚、臘肉和糯米飯,簡單但美味。飯后,老祭司來帶林雪宜去進行"觀鏡儀式"。

儀式地點在寨子后山的一個洞穴里。洞內(nèi)墻壁上畫滿了古老的壁畫,中央是一面巨大的銅鏡,足有兩米高,鏡面卻模糊不清,像是蒙著一層霧氣。

"這是'連心鏡'。"老祭司解釋,"能照見靈魂的本質(zhì)和羈絆。站到鏡前,集中精神想著你的使命。"

林雪宜站到鏡前,老祭司開始吟唱古老的咒語,同時往鏡前火盆中投入各種草藥。煙霧升騰,鏡面逐漸變得清晰...

鏡中出現(xiàn)的不是林雪宜的倒影,而是一團銀色的光,光中隱約有個嬰兒的輪廓。畫面變換,嬰兒被一個年輕女子抱走——是外婆!然后畫面快進,顯示嬰兒成長為小女孩、少女、成人...每一個階段,都有一個模糊的銀眸身影在遠處守護。

"謝無咎..."林雪宜輕聲呼喚。

鏡中的畫面突然變化,顯示出謝無咎被鎖鏈束縛在一個黑暗的牢房里,靈體暗淡,左臂完全變黑。他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抬頭望向虛空,異色瞳中閃爍著痛苦與思念。

"他在哪里?"林雪宜急切地問。

"冥界'忘川之牢'。"老祭司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關(guān)押重犯的地方。"

畫面再次變化,這次顯示的是命簿閣的全貌——不僅是那座青銅大門,還有無數(shù)延伸的空間和走廊,像是一個無限擴展的迷宮。在最深處,有一個發(fā)光的核心,周圍纏繞著黑色的鎖鏈。

"那就是需要鑰匙打開的地方。"老祭司說,"命簿閣的核心。"

林雪宜感到鑰匙碎片在手中發(fā)燙,鏡中的畫面隨之變化,顯示出九道光芒從不同方向匯聚到核心處。當九光齊聚時,核心爆發(fā)出的不是毀滅的光芒,而是...重組。

"不是簡單的修復(fù)..."林雪宜恍然大悟,"是蛻變!"

鏡面突然劇烈震動,畫面變成一片混沌。老祭司趕緊將她拉開:"夠了!再看下去會有危險!"

林雪宜踉蹌后退,鏡面又恢復(fù)了模糊的狀態(tài)。但剛才看到的畫面已經(jīng)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謝無咎的痛苦,命簿閣的真實樣貌,還有九片鑰匙碎片匯聚的場景...

"我明白了..."她輕聲說,"活體鑰匙不是去犧牲,而是去引導(dǎo)命簿閣完成蛻變。"

老祭司滿意地點頭:"正是。但蛻變過程依然危險,你需要集齊所有鑰匙碎片,做好充分準備。"

回到客房已是深夜。柳煙正在準備她的"通靈"儀式,地上畫著一個小型陣法,中央放著那個木偶。

"看到什么了?"她好奇地問。

林雪宜簡單描述了鏡中景象,特別是謝無咎被關(guān)在"忘川之牢"的部分。柳煙的表情變得凝重:"那是最嚴酷的冥界監(jiān)獄。我們得盡快行動。"

"你還要嘗試通靈嗎?"

柳煙點頭:"更必要了。我需要知道冥界對他的具體安排。"

她在陣法中央盤腿而坐,將木偶放在膝上,開始低聲念咒。林雪宜按照指示守在門口,確保無人打擾。

咒語聲漸漸變得飄忽,柳煙的呼吸也越來越緩慢。突然,她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后完全靜止。膝上的木偶卻詭異地動了一下,然后漂浮起來,消失在空氣中。

"柳煙?"林雪宜小聲呼喚,但沒有回應(yīng)。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林雪宜坐在窗邊,望著遠處的山影,思緒萬千。謝無咎被囚禁的畫面揮之不去,還有鏡中顯示的六十年來他默默守護她的片段...這份沉甸甸的守護,如今變成了她必須救他的理由。

約莫兩小時后,木偶突然重新出現(xiàn)在陣法中央,柳煙的身體也隨之震動,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氣。

"怎么樣?"林雪宜趕緊扶住她。

柳煙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找到了!謝無咎被關(guān)在忘川之牢最底層,三天后將接受長老會審判!"

"審判結(jié)果會怎樣?"

"不確定,但情況不妙。"柳煙接過林雪宜遞來的水杯,一飲而盡,"他的父親——冥界大長老謝無極親自下令嚴懲,以儆效尤。"

林雪宜的心沉到谷底:"那我們只有三天時間..."

"不止。"柳煙搖頭,"冥界時間流速不同。那里三天,相當于人間三周。但我們依然需要盡快行動。"

"三周..."林雪宜計算著,"足夠我們找到幾片鑰匙了。"

柳煙突然壓低聲音:"還有更重要的消息。冥界已經(jīng)派出了'獵魂使'追捕你——比執(zhí)法者更危險的存在。而且..."她猶豫了一下,"'歸墟'也在行動,他們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第四片鑰匙的下落。"

林雪宜握緊三片拼接的鑰匙碎片:"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先去哪里?"

"阿月說藏地的那片能量反應(yīng)最強。"柳煙躺下休息,"我們第一站——西藏。"

夜深了,寨子里的燈火漸次熄滅。林雪宜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手腕上的筆形印記偶爾傳來刺痛,鑰匙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微光,而鏡中看到的謝無咎的痛苦表情則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堅持住,謝無咎。"她對著虛空輕聲承諾,"我一定會救你...然后我們一起完成使命。"

窗外,一彎新月悄然升起,照亮了通往遠方的山路。明天,尋找鑰匙碎片的旅程將正式開始,而等待她們的,是更多的未知與危險...


更新時間:2025-05-23 14:4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