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嬸的回憶結束了。施大嬸掩面無聲,長嘆一聲:“在這兒,我真的很快樂,我以為我能忘卻的。可我始終忘不了,就算和憨子一起。我自首?!?/p>
—警察局—
施大嬸坐在審訊室里,神情平靜又帶著一絲解脫。警察開始對她進行正式審訊,詳細詢問當年案件的細節(jié)。施大嬸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過往。
就在警方準備進一步記錄案情時,警局突然接到消息,說在施大嬸曾經居住的村子里發(fā)現了新的線索。一隊警察迅速前往村子調查,竟發(fā)現案件另有隱情。原來,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施大嬸是為了保護一個重要的人,才選擇了自首頂罪。
當這個真相傳回警局,施大嬸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釋然也有擔憂。
“施大嬸,我看在許大人的面上沒有嚴刑逼供。我只當你是聰明人,沒想到如此聰明,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蓖醢舱f道。
“小安啊,你們是捉不到他的?!?/p>
王安眉頭緊皺,追問道:“為什么捉不到?他到底是誰?”施大嬸沉默片刻,緩緩道:“怨念,是他的怨念。”
“怨念?誰的怨念?!?/p>
“憨子的。相信小許已經知道了?!?/p>
—徐府—
“喂,老頭,你這眼珠子什么年代的東西,我都掃不出來?!毙烊A急的跳了起來。
“我自然相信你是老爺,但過太久沒開門了,門銹了。”
“啊,你們換個門不行嗎?!?/p>
“老爺,你忘了嗎,你說過你回來才可以換?!?/p>
“那我不回來了嘛!”
老爺點了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慢慢的抬起一只枯手指向大門,砰的一聲,門飛了出去,然而門卻沒裂開來,只是有幾條規(guī)律的裂縫。
“老爺,請進!”
“老頭子,儲物間在哪?”
“哦,直走再左拐再右拐,再直走再右拐”
“直走再左拐……不對啊那不就在原地嗎!”
“對呀,老爺,儲物間就是你旁邊那間?!?/p>
“你不早說?!?/p>
“誰讓主公那么蠢?!崩项^說道。徐華說道:“算了不和你計較,我走了。”
“老爺慢走!”老頭思考了一下,“我和老爺一起走!”
—西樵鎮(zhèn)—
西樵鎮(zhèn)的四周一片靜謐,沒有絲毫人煙的跡象。放眼望去,只有荒蕪的田野和破敗的房屋。這里的空氣似乎也凝結了,讓人感到一種刺骨的寒冷,仿佛連靈魂都能被凍結。
“你們地府不是挺繁華的嗎!怎么還有這玩意兒?!毙烊A問道,“還有我可是聽你的,沒去九幽廣場,要是出了岔子,可都怪你。”
“哈哈!老爺,你說笑呢吧,你哪次犯事不怪我,倒公平的很?!?/p>
就在這一剎那間,徐華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他的背部襲來,仿佛有一股陰森的冷風直接穿透了他的衣服,吹到了他的脊背上。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他心中一驚,連忙轉過頭去查看身后的情況。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背后時,卻看到了一幕極其恐怖的場景——一灘血肉正緩緩地向他移動過來!
那灘血肉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暗紅色,上面還殘留著一些破碎的骨頭和肉塊,仿佛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撕裂開來一般。更可怕的是,這灘血肉似乎有著自己的生命,它像一條蛇一樣,蜿蜒著向徐華靠近,每移動一下,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暗紅色的痕跡。
“??!這他媽的,這玩意兒現在的怨氣怎么感覺比我上班還重!”
“老爺莫慌,看我背上,早就趴了一坨?!崩项^指了指背,又轉過身。
那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它的身體扭曲變形,充滿了猙獰的傷口和血跡,讓人不忍直視。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卻正舒舒服服地趴在老頭的背上,似乎對這個位置十分滿意。
“我去,真服了,咱還是先去找老許吧。”
“老許?吶,就在我背上。”
徐華胃里實在承受不住,哇哇的吐了出來。
“老許?。∧闼赖暮脩K啊!”
“老爺,你先別哭啊,你先把你背上那坨肉伺候好?!?/p>
說罷,徐華的心情突然直線下降。
徐華強忍著惡心,轉頭看向自己背上,果然也趴著一團血肉。那團血肉微微顫動,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怨恨?!斑@到底怎么回事,老許怎么變成這樣了!”徐華又驚又怒。
老頭無奈地說:“老爺,先別管那么多了,這是憨子的怨念作祟。咱們得想辦法化解這怨念,不然誰都別想好過?!?/p>
“賣冰糖葫蘆咯!冰糖葫蘆哦?!币粋€殘疾的老頭推著一輛冰糖葫蘆車,走了過來,“咦,兩位那么大人了,還背書包吶!吃塊糖葫蘆唄?!?/p>
老頭大聲喊道:“葛詩文!快點,別廢話?!?/p>
“誒,先付錢?!?/p>
“行,老價錢對吧?!?/p>
“不不不,你是老主顧了?!?/p>
“呦呵,葛詩文啊,你那么大方啊?!?/p>
“錢雙倍!”
“你他媽欠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