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猩紅,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若沁,你是不是覺得懲罰的太輕了呀?!卑部蓛呵由模俅闻矂拥桨兹羟叩纳磉?,只是她的動作,恰好擋住了安文瀚的視線。
白若沁甚至還來不及做什么,安可兒就跌倒在地上,看著她,委屈得直哭,卻又什么都不說。
“白若沁,你不要太過分了?!卑参腻环智嗉t皂白的訓(xùn)斥道,“一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你也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p>
安文瀚說完,就拉著安可兒離開了。
白若沁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眼淚大顆大顆的砸落下來,無聲宣泄著心口的不甘和痛苦。
……
白若沁傷得太重,只能留院接受治療,她拜托秦潼潼去找她的行車記錄儀,可處理事故的工作人員卻說,行車記錄儀,早就已經(jīng)被家屬取走了。
不用問,白若沁也知道,是被哪一位家屬取走了,安文瀚果然不會給安可兒留下任何的隱患。
白若沁沒有追問,安文瀚也沒有解釋,只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會盡可能多的留在醫(yī)院里,照顧白若沁。
他們結(jié)婚三年,恐怕也沒有這段時間住院接觸的時間多,只是他們很少說話,經(jīng)常一天下來,雙方都不會開口。
白若沁剛剛睡下,安文瀚就接到了助力打來的電話,“什么事?”
“安總,有人在二奢店里面,看到了刻著您名字的手表。”周助理說道,“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夫人賣的。”
安文瀚微微一愣。
“除了手表,還有很多東西,你看……”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她不會的?!卑参腻秩嗔巳啾橇海郧暗陌兹羟呖偸窍矚g給他買東西,討他歡心。
只是那些東西,他都覺得沒有什么品位。
白若沁大概是見他不怎么帶,才拿去賣的,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給他買新的。
“安總……”周助理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安總,按理來說,您的家事,我不應(yīng)該多嘴,只是我覺得,最近安小姐實在是有些過分?!避嚨湹氖虑椋侵苤砣ヌ幚淼?,他很清楚那天擋住救護車的跑車,壓根就沒有問題。
安可兒是故意的。
“夫人難免覺得委屈,要不要我?guī)湍愣ㄒ皇?,您哄哄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