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博物館這是在鬧哪一出,這是什么展覽?行為藝術嗎?“
“妹子再扭兩下腰,我剛才沒錄上。”
“太過分了,博物館拿這種東西給我們看,簡直是違背公序良俗!”
身體的冰冷,還有耳邊不斷涌來的謾罵聲,讓我逐漸清醒。
我猛然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關在一個玻璃展柜里!
我渾身顫抖,用雙臂死死地護著身上的隱私部位,可無論我怎么躲,總會有攝像頭從不同角度懟上來。
“皓宸哥,你看這個景區(qū)怎么那么多....”
景區(qū)門口,奚凌雪話還沒說完,孟皓宸的目光順著擁擠的人群,就看見了玻璃展柜里面的我。
婆婆受不住刺激,當場昏了過去。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太陽穴青筋暴起,拳頭捏得指節(jié)發(fā)白。
“沈青瓷,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呵,還是博物館的文物修復師呢,竟然自己偷跑出來,藏進景區(qū)的玻璃柜里故意讓別人看,你就這么饑渴難耐?”
他的這番話,立刻驚呆了周圍吃瓜的游客。
“天啊,玻璃柜子里的女人,竟然是文物修復師?不能吧?”
我雙手拼盡全力敲打著玻璃,哭喊著,“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我真的是京博的文物修復師!”
“家?guī)燁檻谚?!?/p>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
別的他們不知道,可顧懷瑾老爺子,那是當今文物修復屆響當當?shù)膰鴮毤壢宋铩?/p>
國家領導人來了,都得主動握手的那種。
人群中忽然發(fā)生一陣爆笑,
孟皓宸死死地看著我,“沈青瓷,你快別做夢了,顧老爺子的名聲,也是你能蹭的?”
“你一個月就三千多工資,你要是顧懷瑾的徒弟,早就飛黃騰達了。還至于都四年了,還只是京博的一個合同工?”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對我又一輪謾罵,甚至有些游客已經(jīng)開了直播,唾沫橫風地批判我。
我痛苦地搖著頭,簡直百口莫辯。
我在博物館修復文物這幾年,不是苦哈哈的打雜,而是作為大師的親傳弟子,被高薪聘來指導工作。
只是我不想引人注目,隨口和孟皓宸說是合同工。
其實我早在與孟皓宸結(jié)婚之前,就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財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