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讓他有遺落在外的私生子。
因為這樣,我才能離婚。
但我也必須要懷上他的孩子。
因為這樣,我才能更大限度獲得顧家的財產(chǎn)。
早在他們顧氏父子為了塊地皮讓我父母雙雙死于車禍后,我就開始著手復(fù)仇計劃了。
婚,我是要離的。
錢,我是要拿的。
人,我也是一定要把他們送進去的。
婚前協(xié)議明確規(guī)定,不管是我還是他,誰在外面亂來有了不屬于顧家和蘇家的骨血,都是要凈身出戶的。
但我只要他顧辰的錢可不夠。
整個顧氏都得出血才行。
這個世界,可不止男人想傳宗接代,像我這樣需要孩子來謀利的女人也一樣。
凡是游離在顧辰身邊的女人,沒有不妄想有朝一日成為顧太太的。
劉蕊蕊也一樣。
縱使她在我面前裝得如何做低伏小,眼里流露出的貪婪和野心,我早就看得明明白白。
只是相比之前的那些女人,她既懂得蟄伏,也懂得見好就收。
我本以為她能說服顧辰突破那道底線了,卻沒想到,是一樣的不成事。
我只好自己動手,加快去父留子的速度。
第二天一早,一起用餐,我不禁觀察起她有沒有什么細(xì)小的變化。
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
【清沐姐,你看我干嘛?哎呀,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動靜太大,吵著你了?】
她滿臉愧疚,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會了,都怪顧總太厲害了。】
說著,還紅著臉瞥了顧辰一眼。
這是想在我面前炫耀呢。
顧辰?jīng)]有回應(yīng)她的信號,只專心給我剝橙子:
【老婆,我聽小陳說,他老婆懷孕時候惡心,就是拿橙子皮捂鼻子,可管用了!】
原本想秀個恩愛的劉蕊蕊被晾在那,臉已經(jīng)有些掛不住了。
我接過顧辰遞過來的橙子,對著劉蕊蕊說:
【我只是看你好像又漂亮了,瞧你緊張的?!?/p>
【喏,橙子給你一半,女孩子,多補充VC才好?!?/p>
她微笑著接過來就往嘴里送,可剛?cè)肟诰透蓢I起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給顧辰使眼色,他這才不情不愿地給劉蕊蕊遞了張紙巾。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惡心了?】
我假裝關(guān)心,心里卻已經(jīng)忍不住在雀躍了。
難道,我的計謀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