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霍懷詞淡漠地吐出孔森的名字,仿佛身后架著無形的鐮刀,要將我斬首示眾。我既心痛,
又感到不寒而栗?!澳阏覄e人吧,我去不合適。”霍懷詞有些意外:“哪里不合適?
”“孔森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懷疑他對我有意思。”他的眸色變深,
嘴角隱隱壓抑著恨意:“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今早他來找我,
說要跟我一起去鵬城找諾諾,我拒絕了,他看起來很不高興。
”其實孔森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泄露過自己的心思。他表現(xiàn)得太像一個同病相憐的志愿者,
以至于我對他毫無防備。“我懷疑孔森有妄想癥,以后都不想再跟這個人接觸了,
你最好也小心一點,把他從律所辭掉?!币幌氲娇咨谌沼浝锞幵煳页醮我娒婢蛯λ麙伱难邸?/p>
還以出門找諾諾為借口和他在賓館里翻云覆雨。我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