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和侵犯我的人結婚,無異于送我去死。
我在民政局哭著問爸媽為什么要這么做,可他們的眼里只有冷漠嫌棄。
我不肯,媽媽就附在我耳邊輕聲威脅,“如果你不結婚,我和你爸就從樓上跳下去!”
我從沒見過爸媽如此認真,大哭著問,“為什么?周嘉輝家里無權無勢,侵犯我的證據確鑿,為什么不將他繩之以法?。俊?/p>
可爸爸卻不耐煩的扇我一巴掌,“什么侵犯?人家那是看你走夜路危險,帶去廢棄工廠休息?!?/p>
他們以死要挾,我含淚領了證,寄希望于馬上就到家的哥哥。
可哥哥得知一切后,也如出一轍轉變態(tài)度。
“既然已經結婚,就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別賴在家里了。”
他們不顧我如何哭喊,連夜綁去了周家。
周嘉輝新仇舊恨一起算,把我折磨到崩潰,剛好的傷再次裂開。
等我趁他睡覺回到家,已經成了血人。
我向爸媽求救,“媽,他會打死我的,讓我回來吧?!?/p>
可媽媽卻禁閉大門,陰冷開口,“不知道好歹的賤貨,嫁給嘉輝都是你高攀!”
他們三人再次將我送去周家,周嘉輝見此越來越膽大,最后只因我沒給他倒水,就拿熱水把我活活燙死。
可我到死都不明白,怎么也想不通平時愛我的家人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四肢百骸泛起陣陣寒意。
看著眼前的爸媽,我深吸一口氣,顫聲說,“爸媽,兇手的事情交給警察,求求你們別插手。”
“案子的事全權交給律師去代理,你們答應過我畢業(yè)就去歐洲旅行,我現在想提前可以嗎?”
我眼尾通紅,聲音乞求。
爸媽雖有不解,但還是心疼揉了揉我的發(fā)頂。
“好,萱萱想要去哪里我們都陪著你?!?/p>
說完,爸媽一個看機票訂酒店,一個打電話聯系最權威的刑事律師。
走廊上,媽媽小聲啜泣,“都怪我,當初就應該在她學校附近租個房子守著她上學,否則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你看女兒被傷害的,連兇手的面都不敢見,也怕我們遭到兇手報復,要連夜逃出國?!?/p>
爸爸也一臉自責,“是我沒保護好女兒,早知道請保鏢24小時保護,是我這個當爸爸的沒稱職?!?/p>
門內聽到這些,我心中溫暖,可也越發(fā)不解。
從小到大,爸媽把我當眼珠子一樣疼,見不得我受半點委屈。
可為什么一見周嘉輝就完全變了個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陣心悸,讓爸媽買最近的機票飛去英國。
爸媽不明白但是照做了。
來到飛機檢票口,我懸著的心放下一大半。
可旁邊看手機的爸爸突然愣住。
我心頭一顫,爸爸的巴掌扇在我臉上,“不知廉恥的東西,你先勾引男人還敢起訴!”
我被打懵,媽媽急忙護在我身前,憤怒看著爸爸,“你瘋了?這是我們的女兒!”
爸爸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好像我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你別護著這個賤人,我才沒有這樣的女兒!”
面對和上一世一樣的場景,我死死咬住嘴唇,奪過爸爸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