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苗寨帶出來的器具全部毀壞,地上還有數(shù)不盡的避孕套和不明液體。
來到主臥,我盯著司止淵身下江綿的紅色長裙,一雙眼睛快要瞪出血來。
這原本是屬于我和司止淵的婚房,如今也是睡上別的女人了。
可兒子剛剛?cè)ナ?,家里就有人穿著大喜裙子和他父親做那種事。
我不允許,也發(fā)了瘋撲過去想扯掉江綿的裙子。
“脫掉!給我脫掉!”
“小睿還沒走,我不準你穿紅色出現(xiàn)在這里!”
3
司止淵拽過毯子護住江綿,一巴掌朝我甩了過來。
“發(fā)什么神經(jīng)?沒看見我和綿綿正忙著嗎?叫你回來是打掃客廳衛(wèi)生,不是讓你撒潑的!”
他毫不掩飾眼中嫌棄。
我跌坐在地上,頂著腫起來的半張臉,紅了眼眶。
“我知道你喜歡她,但今天不行。”
司止淵見過我無數(shù)次狼狽的模樣,但從沒見我這么撕心裂肺過。
他瞳孔微縮,突然笑了:“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戲?神神叨叨的,玩欲情故縱呢?”
“莫千雨,是不是在爺爺那告狀不管用了,現(xiàn)在直接親自上場想嚇跑我的綿綿?”
我心里一陣刺痛,絕望地看著司止淵,久久無言。
五年前,我初見司止淵的時候,他猶如困獸被關(guān)在司家大院。
他身體不受控制地聽命于江綿的話,幾乎轉(zhuǎn)移了大半財產(chǎn)至她名下,嗜她如命。
可情蠱難解,非下蠱之人必遭反噬。
也正因如此,老爺子才挾恩圖報找到苗寨,請我出寨。
我以付出生命的代價替司止淵解開體內(nèi)蠱毒,日夜忍受反噬之痛,陪他康大半年。
司止淵那會緊緊抱著我,耳鬢廝磨:“雨兒,我愛你,留下來好嗎?”
那一刻,我忘記奶奶的囑托,輕信了外族男子的話。
我深陷情愛無法自拔,仿佛自己也中了情蠱。
直到婚禮那天,司止淵帶著江綿當眾羞辱我,讓保鏢抓住我與一條蠱蟲進行儀式。
他笑得令我陌生:“你這個苗疆騙子,是你拆散了我和綿綿,此生我娶不了她,你也別妄想我會正兒八經(jīng)娶你!”
從那天起,他開始百般折辱我。
我才恍然他對我的溫情,不過是讓我放下防備的偽裝。
我生子難產(chǎn)的時候,他在與江綿徹夜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