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條,“麻雀始終是麻雀,再怎樣折騰也變成鳳凰?!?/p>
許知意明白,這是秦佑夕在向她宣示主權。
可她早已不在意了,隨她去搶,只一心一意的忙著收拾行李,交接工作,為即將的出發(fā)做準備。
還有很多個人物品,要從顧嘉年的房子里清理出去,畢竟在一起七年,她攢下的東西也不少,該送的送,該捐的捐,該扔掉的就扔掉。
顧嘉年不回來正好,她也懶得再給他解釋。
這天,已經幾天沒聯系的顧嘉年突然給她打電話,“知意,佑夕的腿腫了,想去你們醫(yī)院看看,你幫忙聯系個專家看看吧。”
許知意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斤斤計較。
沒想到正是因為這件事,葬送了自己的職業(yè)生涯。
等許知意約好了老師,剛帶著顧嘉年和秦佑夕到了地方,后面的走廊里便起了一陣騷亂,旁邊的小護士突然尖叫起來。
一個男人突然沖了過來,手里揮舞著利器,朝著許知意他們而來,讓人猝不及防。
轉過身后,顧嘉年首當其沖,眼看著那人就到了跟前。
沒等許知意反應過來,顧嘉年一把攬住身邊的秦佑夕往旁邊一讓,便露出了后面的許知意。
鋒利的利器一下子就插在了許知意的身上,旁邊的小護士突然沖了上來,撞向了那個人,并大喊著,“許醫(yī)生快跑!”
她明明是那樣的瘦小,卻堅定的擋在了她的面前,許知意的眼睛有點濕潤。
那個男人只是被撞了個趔趄,腳步并沒有停下,依然揮舞著利器,再次朝許知意揮過來,眼看著就要插上小護士的身體,許知意本能的伸手,牢牢的抓住了那把利器。
已經情緒失控的男人哪管了那么多,將利器用力一抽,便從許知意的手中狠狠的劃過,鮮血便順著許知意的手流了下來,右手似有烈火在灼燒,鉆心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顧嘉年只顧著安撫驚魂未定的秦佑夕,等他回過頭來,許知意和小護士已經躺在了地上。
情緒激動的男人并不解恨,他本就是因為法院判決以后,覺得醫(yī)院對他不公平,而來泄憤的。
他看許知意穿著醫(yī)生的制服,兩眼通紅,不管不顧的再次朝她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