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我剛才的舉動(dòng)嚇到了,沈太太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話也沒說,哆哆嗦嗦的牽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辦公室。
主任的座位空了出來,我順勢坐了下去。
“承州哥,我……”
聽到我的話,蘇怡婉拉著陸承州的袖口,雙眼已開始泛起了紅。
看著楚楚可憐的人蘇怡婉,陸承州皺了皺眉,然后轉(zhuǎn)頭語氣陰冷的看著我。
“夏曉霜,你太過分了?!?/p>
看著陸承州發(fā)怒的臉,我卻笑了。
“過分嗎?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我可是知道的,四年前蘇怡婉因?yàn)樽约旱牟恍⌒膹臉翘萆蠞L下去流了產(chǎn),后來她就再也沒有懷上過孩子。
“媽媽,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么說蘇老師?”
“蘇老師雖然沒有自己的孩子,但我們都很喜歡她,我們都是她的孩子?!?/p>
說著,陸浩也從蘇怡婉身后站在了她身前,想要護(hù)著她。
看著眼前的兩個(gè)男人,我只覺得可笑。
原來多年的付出,盡不抵蘇怡婉的一滴眼淚。
“你既然那么喜歡她,那你就去做她的孩子好了,別叫我媽媽?!?/p>
我的話剛一說完,蘇怡婉又從身后將陸浩抱住。
“曉霜,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會(huì)很傷一個(gè)孩子的心的?!?/p>
“怎么說話也輪不到你一個(gè)逃逸進(jìn)去的人來教我?!?/p>
當(dāng)初蘇怡婉肇事逃逸,對方受了傷,所以才進(jìn)了局子,她這樣一個(gè)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有什么資格教我說話?
我白了一眼被我抵得啞口無言的蘇怡婉,然后抬手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dāng)Q開準(zhǔn)備喝了一口水。
說了那么多話,渴死我了。
可就在這時(shí),水還沒喝下去一口,陸承州卻已經(jīng)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夏曉霜,你說的話是越來越過分了?!?/p>
我沒想到陸承州會(huì)打我,還是為了蘇怡婉。
捂著發(fā)痛的臉,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承州。
“陸承州,你敢打我?”
“是你自己越說越過分,還不快向婉婉道歉?!?/p>
“媽媽,你太過分了,快給蘇老師道歉。”
說著,陸浩也站了出來。
我沒有看白眼狼陸浩,而是直直的盯著陸承州,最后從嘴縫里蹦出一句話。
“陸承州,我要和你離婚。”
沒想到,我的話卻讓陸承州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