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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獎頒獎典禮,我正要接過影后獎杯。
林詩予突然滿身青紫,只穿著內衣跪在臺下咚咚磕頭。
“姐姐,我已經按你的吩咐把那十幾個金主伺候好了,求你別把我送回山溝里,我不想嫁給七十歲的老頭子,你就讓我繼續(xù)做爸媽的養(yǎng)女好嗎……”
親生爸媽怒極當眾撕爛我的衣服,親哥哥一氣之下把我扔進高級會所。
曾經我拒絕的金主爭相點我,我告過的私生粉夜夜變著花樣折辱我。
直到半年后,哥哥和林詩予婚禮前一日,他們才想到我。
上一個客人走后,哥哥推門進來。
我沒看他,只是條件反射地回到床上,默默岔開腿。
……
耳邊傳來怒喝:“林清沅,你還有沒有廉恥!半年不見,你不思悔改,竟變得這么下作!”
我以為惹怒客人又要被打,趕緊顫抖著下跪磕頭。
“對不起,我什么都愿意配合,求你別生氣?!?/p>
黑色西服猛然罩住我的身體。
我僵硬抬頭才發(fā)現是我的親哥林嘉言。
林嘉言瞳孔一顫,轉瞬間又面色陰沉。
“這幅可憐樣演得真逼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影后,還是我林家的女兒,誰敢打你?!?/p>
“要不是詩予心善,讓你做她的伴娘,我就讓你在這里待一輩子!”
一瞬間,我有些恍惚。
我曾是圈內最潔身自好的影后,被林嘉言送進會所成為最下賤的商品。
只要花錢,客人就能將最原始野蠻的沖動在我身上發(fā)泄。
廉恥早就在無數次的羞辱打罵中粉碎成渣。
林嘉言一把捏住我骨折未愈的肩膀,要拽著我走。
我疼得撕心裂肺,哭聲卻婉轉勾人。
這幅身子早就被藥物養(yǎng)得做什么都像在放蕩調情。
林嘉言瞪大雙眼,觸電似的收回手,一巴掌扇我臉上。
“你不要臉演上癮了嗎?”
我身體一顫,下意識跪地抱住他的腳,淚不受控地流出。
“對不起對不起,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一定做到,求你別打我,我真的好疼?!?/p>
林嘉言聲音冰冷:“想靠裝可憐抵消你之前對詩予的傷害?想都別想!”
我被他大力拖出去,絲毫不敢反抗。
因為我知道,反抗后只有更加兇猛的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