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司機的五百萬,我已經(jīng)打過去了,還有之前躍川先生的那件事,律師說可以讓他回國了。”
“我知道了,你讓律師盡快安排好,我不希望到時候這件事情出現(xiàn)在銘澤的面前?!?/p>
“醫(yī)生,趕緊做手術吧,我還得去取給躍川哥定制的生日禮物?!?/p>
“記得多打點麻藥,銘澤他怕疼?!?/p>
腳步聲遠去,我死死閉住眼睛,但是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醫(yī)生嘆息一聲說道:“讓我多打麻藥,可是先生對麻藥不耐受,就算打了也沒多大作用啊?!?/p>
聽到這句話,我的眼淚流的更歡了。
原來,那個司機是我的妻子親自找來送我們的孩子下地獄的劊子手。
甚至我們的婚姻也是為了讓她心愛的人可以逃出監(jiān)獄才會存在。
可憐我的父親,我的小寶白白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陳躍川卻在國外逍遙快活的過了三年。
2
醫(yī)生已經(jīng)開始手術了,他確實打了很大劑量的麻藥。
只可惜對我毫無作用。
我再一次痛的昏死過去。
再次睜眼時,蘇雨柔紅著眼圈看著我。
“銘澤,你終于醒了,小寶他。。。沒保住。”
說完,蘇雨柔痛哭出聲。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傷口縫合的很好。
但是連綿不斷的疼痛感提醒我,我失去了什么。
蘇雨柔見我一直望著身下,這才解釋道:
“醫(yī)生說你送過來的時候傷勢太重,以后可能不能生育了,不過。”
她拉住我的手摸向了她的肚子。
“我懷孕了,銘澤,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我呆呆的收回手問了一句:“小寶他在哪里?”
蘇雨柔低著頭說道:“我怕你見到小寶太傷心,已經(jīng)把他送去火化了?!?/p>
我心中一痛,沒有再說話。
結(jié)婚三年,我都活在蘇雨柔為我編織的謊言里面。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蘇雨柔終于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她心疼的牽著我的手:“這么快出院干什么呢?我們家又不缺錢?!?/p>
我沒有回答。
蘇雨柔輕輕的摸著我的臉,主動幫我擦拭了身體,還幫我洗了頭。
結(jié)婚三年,她一直這樣對我。
我曾無數(shù)次陷入她的溫柔之中,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是個陷阱。
做完一切后,她裝作無意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