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瞥了一眼蛋糕,繼續(xù)收拾東西。
我從來不愛吃甜品,愛吃甜品的是,唐柔。
林修從來沒有記住過。
他見我不接,執(zhí)意拿到我的眼前,“你不是最愛吃這家的蛋糕嗎?”
我厭煩地推開他的手,蛋糕一下子掉在地上。
林修惱羞成怒,指著我,“你在鬧什么?
“不就是那天買婚戒我沒去,什么時候買不行?
“你明知道柔柔身體不好,她離不開我,你就不能大度一點(diǎn),總是計較什么!”
我冷笑一聲,拉起行李箱往外走。
原來他還知道那天我們約好了要去買婚戒。
而他不僅失約,還在陪著別的女人。
“站??!”
林修抓住我的胳膊,冷聲道:“別無理取鬧了。
“我今天回來是要帶你去給柔柔道歉。
“那天因?yàn)槟愕氖滤蘖撕芫?,我總是哄不好她?/p>
“你去給她道個歉,就說你那條朋友圈不是針對她…”
我甩掉他的胳膊,譏諷地看向他,“我就是針對她?!?/p>
2
林修一時無語,因?yàn)閺那拔覐膩聿粫瘩g他。
他說什么我就聽什么,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你發(fā)什么瘋?
“你不是著急跟我結(jié)婚?
“現(xiàn)在柔柔好不容易松口答應(yīng)了,你又得罪她。”
我嗤笑一聲,“你結(jié)婚要她同意?怎么,她是你媽?”
林修的表情像吃雞蛋噎著了,目瞪口呆,反駁不出一句話。
三年前,原本我以為可以順順利利跟林修結(jié)婚。
可是林家父母認(rèn)的干女兒,唐柔,回國了。
只要林修一提結(jié)婚,她就身體不舒服。
后來甚至發(fā)展到,只要看見林修跟我有接觸,她就不舒服。
一周前,林修答應(yīng)我去買婚戒,可中途又被唐柔已身體不舒服為由叫走了。
他讓我自己去買。
誰知途中竟然出了車禍。
我推開林修,“那天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我們分手了。
“所以,今后你,和你的柔柔,都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林修還是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那個跟他求過無數(shù)次婚,渴望跟他有個家的我,會這么決絕的說分手。
他以為我會一直像條狗,永遠(yuǎn)跟在他身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想攔住我,手里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