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親生哥哥情愿舍棄我,也要助紂為虐保護她,我再沒有親人了。
我熬過一個無盡的夜之后,終于等來了手術。
與此同時,許夭夭正帶著我的實驗成果做著她自己的科研成果發(fā)布會。
麻醉貫穿身體之后,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好似黑洞一般要將我吞噬。
真的有那么一刻,我在想,不如就這樣死在手術臺上算了。
可老天開眼,經(jīng)過快要五十個小時的手術之后,我被安全地推出了手術室。
哥哥們立刻圍了上來,看著麻醉還沒有消退的我,慶幸說到:“還好靈兒沒有事?!?/p>
而許夭夭則跟在他們身后,不咸不談說道:“嗯,老天有眼,姐姐平安無事?!?/p>
我聽得出她話外之意,她恨不得我死在手術臺上,從此以后,鐘家就她一個妹妹了。
可她還是要在哥哥們面前表演一個好妹妹。
上一刻還在關心我的哥哥們,聽到許夭夭的話后,立刻圍到她身邊:“我們夭夭也很棒,你的發(fā)布會那么成功,采訪一定很多吧,還抽空來看靈兒,真是懂事?!?/p>
我心下暗笑,她一個草包,應付得了科研采訪嗎?不如躲到醫(yī)院裝一個好妹妹,討你們開心。
3
我被送到病房后,哥哥們跟到病房門口。
許夭夭開口:“可我的慶功宴你們現(xiàn)在還沒給我辦呢,姐姐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是不是該補償我了?”
二哥笑容僵滯,“可靈兒現(xiàn)在……”
“靈兒有護工照料,你我不用擔心,卻是該補償下我們夭夭了。”大哥打斷了二哥的話,一手摟住許夭夭的肩膀,又拉住二哥的胳膊,三人一起往外走。
二哥只好作罷:“也是,我們在這里也幫不上靈兒什么忙?!?/p>
許夭夭上一秒還陰沉地臉立刻喜笑顏開:“好,那我要去吃新開的那家餐廳。”
而我孤獨地躺在病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夢里夢到許夭夭來鐘家前,兩個哥哥對我如同至寶般愛護的場景。
一次課堂上,眾人笑我沒有父母,兩個哥哥一個逃課,一個請假,全部到我教室為我撐腰。
二哥抓住為首的那人,將他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大哥站在講臺上,警告眾人:“鐘靈兒是我們的妹妹,以后你們誰要欺負她,自己先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