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澤川,我只覺得可怕至極,胃在微微陣痛。
見我不說話,江澤川以為我在服軟,輕輕地?fù)嵘衔业哪槨?/p>
他將我摟進懷里,語氣也變得輕柔:“早這樣乖一點不就好了?”
他低頭想親我,卻在五厘米不到的距離停住了。
他緊蹙著眉:“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你去醫(yī)院了?”
我心里一緊,動作也變得僵硬。
第一反應(yīng)是不能讓江澤川知道孩子的存在。
所以我選擇撒謊:“感冒去吊了針?!?/p>
但我忘了,我撒謊的時候會心虛,江澤川只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緊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拽出,看到手上還未消的針孔后他終于相信了。
語氣嫌惡:“一股酒精味影響心情?!?/p>
“下去吧,策劃就按照你這個執(zhí)行,婚禮不能出現(xiàn)任何問題?!?/p>
我心頭一陣苦澀,我離開醫(yī)院已經(jīng)兩三天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突然來了性欲,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注意到我身上的味道。
婚禮現(xiàn)場布置得很順利。
布置舞臺時,我恰好和新娘顧芷晴碰上了面。
我和顧芷晴算舊識。
我從小被江家收養(yǎng),顧家就在江家隔壁,算起來他們還是門當(dāng)戶對的存在。
只是從小顧芷晴就不喜歡我,小時候帶頭孤立我給我立孤兒人設(shè)。
長大后嘲我假高冷真犯賤愛勾搭男人。
可那只是隔壁班男生給我送情書被她看到。
我并不打算搭理她。
只是顧芷晴似乎不打算放過我。
“喲,這不是江家那個舔狗養(yǎng)女嗎?見到我也不會喊句嫂子嗎?”
周圍人嘲笑出聲,似乎很認(rèn)同她的話。
我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沉默地看著她:“顧小姐,我們這邊的禮儀是婚后才算真夫妻。”
顧芷晴笑容一頓。
我為下了她的面子,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于是她發(fā)揮她的紈绔性子,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
她的美甲尖而硬,滑過我的臉,瞬間劃破了皮。
有員工想過來扶我,卻礙著顧芷晴是江太太的身份,竟無一人發(fā)出關(guān)心。
我漠然地抬起眼,就看到江澤川朝我們走來。
他看到了我臉上的傷,只是兩秒,他就給我定了罪。
“白秘書公然和太太爭執(zhí),扣兩千工資?!?/p>
他藐視地看著我:“你自己回去找財務(wù)罰款?!?/p>